主宇宙二点五宇宙年四十五恒星年二千禧年地球历二十四年
巳月初九晴
病缠身,甚厌倦。谁了知,无人问。爱其静,喜其幽。非微恙,是清欢。病梅馆里任由卧,熙熙攘攘为何生?盂兰会上且唱喏,法尽灭时怎又传?花船桥畔弄清影,月下歌舞少问津。行且放至常忘词,白云山下倚树平。晃眼之间瞬息过,弹指千年刹那山。撰此残篇,聊以记事,抒己志,发其情,无用无趣,无能无功,无情无义,无法无天,无心赏景,羡尔之奔;甚是矛盾,放己游闻。弃我而丢爱,得真以自生。抛诸因而望道,漫大荒于孤铭。
夫既卧病榻,形骸渐衰,而心神亦惚。常思人间百态,生死轮回,茫茫然不知何往。每念及此,忧思如缕,然亦无可如何。
日升月落,春秋代序。病中时光,悠悠而逝。窗外之景,虽有花开叶落,风雨阴晴,然于吾心,皆如过眼云烟。时而独坐窗前,望天际流云,思古今之事。忆往昔之繁华,观今日之落寞,不禁黯然神伤。
一日,忽梦入仙境。其间峰峦叠嶂,云雾缭绕,飞泉流瀑,奇花异草,美不胜收。有仙人乘鹤而来,邀吾同游。遂随之而行,穿林越涧,登峰踏云。至一洞府,洞中有石桌石凳,其上摆有琼浆玉液、珍馐佳肴。仙人与吾相对而坐,笑谈天地之事,论及生死之道。仙人曰:“人生如梦,富贵荣华,皆为泡影。唯修心养性,方能超脱尘世,得大自在。”吾闻之,若有所悟。
梦醒之后,回味良久。自此,心境渐宽,不再为病体所困,亦不为尘世之事烦忧。始读书作画,以怡情养性。书中之理,画中之境,使吾心有所托,魂有所依。
时而友人造访,相谈甚欢。或论诗词歌赋,或议经史子集,或谈人生理想,或述世间百态。虽身处陋室,然有良友相伴,亦觉时光美好。
又一日,病情稍愈,遂出门漫步。至一山林,林中有小溪潺潺,鸟鸣嘤嘤。溪边有一老者,垂钓于此。吾近前与之交谈,老者言:“人生如钓,得失随缘。”吾闻其言,心中一动。遂与老者相伴而坐,观其垂钓,静享此清幽时光。
时光荏苒,病体渐愈。回顾往昔,感慨万千。经此一病,方知生命之可贵,自由之难得。遂立志修身,不为名利所累,不为世俗所拘。愿以余生,追寻心中之道,探寻人生之真谛。
行于山川之间,访名山大川,交雅士贤达。观日出日落,赏月圆月缺。听松涛阵阵,闻鸟语花香。于山水之间,悟自然之道;于人际交往,明处世之理。
岁月悠悠,不知觉间已过数载。一日,行至一古寺。寺中钟声悠扬,檀香袅袅。遇一高僧,与之论佛谈禅。高僧曰:“心若菩提,无处不净土;心若烦恼,处处皆尘埃。”吾受其教诲,如醍醐灌顶。
归途中,见一孩童嬉戏于田间。其天真无邪之态,令吾忆起童年时光。彼时无忧无虑,自由自在,而今历经沧桑,方知初心之可贵。遂决定回归本真,重拾童趣。
此后,吾常与孩童为伴,嬉戏玩耍。或放风筝于旷野,或捕蝉于林间,或采花于山坡。生活虽平淡,却充满乐趣。
又经数年,吾之学问渐长,心境愈明。遂开馆授徒,将所学所悟,传授于后人。望其能承吾之志,弘扬正道,为世间增添一份美好。
弟子之中,有聪慧者,有勤奋者,亦有顽皮者。吾因材施教,悉心教导。观其成长,心中欣慰无比。
一日,独坐庭院,仰望星空。思及宇宙之浩瀚,人生之短暂,不禁感慨万千。然虽人生有限,然若能以有限之生命,创造无限之价值,亦不枉此生矣。
遂起身,提笔疾书,将所思所感,化为文字。愿此文字,能流传于世,为后人所借鉴。虽不知其能否如愿,然吾心无悔。
此后,吾继续潜心学问,传道授业。直至暮年,回首一生,虽无惊天动地之伟业,然亦无愧于心。在一个宁静的夜晚,吾安然离世,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灵魂飘然而去,融入那茫茫宇宙之中。
逝后,魂魄飘飘,不知何往。恍然行于幽冥之途,两旁阴翳蔽日,鬼火明灭。行良久,至一城池,城门上书“酆都”二字,字体古朴,透漏森然之气。
入城门,见街衢冷落,行人寥寥。有夜叉执戟而立,面目狰狞。沿途屋舍低矮,皆呈黯色。忽闻哭声传来,凄惨悲切,循声望去,见一院落,中有数人伏地哀泣。
吾心下恻然,近前观之,原是新亡之人,尚自伤怀。中有一老者,见吾至,止泣而言:“君亦新来乎?此间阴寒苦楚,不胜悲凄。”吾叹曰:“生死有命,既至此地,亦当顺应。”
遂别老者,续前行。至一殿宇,巍峨壮观,上书“阎王殿”。殿中烛火摇曳,阎王高坐其上,左右判官小鬼罗列。阎王见吾,目露精光,喝曰:“汝在世何行何业,速速报来。”吾稽首而答:“一生碌碌,无甚功业,唯好诗书,寄情山水,然病缠多年,未得遂志。”
阎王翻阅簿册,良久乃言:“汝虽无功过显著,然心地良善,当有转生之机。”遂命小鬼引吾往轮回之所。
行至一河畔,河水滔滔,血黄混浊,腥气扑鼻,此乃忘川河也。河上有桥,名曰“奈何桥”。桥畔有一老妪,手持汤碗,乃孟婆也。孟婆曰:“饮此汤,前尘尽忘,方能入轮回。”吾思及前世种种,虽有遗憾,然亦无奈,遂饮汤。
汤入喉,顿觉头晕目眩,记忆如潮水般退去。行过奈何桥,眼前现一光洞,身不由己,投身其中。
再睁眼,已降生于一农舍。啼哭声起,父母喜甚。时光荏苒,吾渐长。性仍好诗书,每于学塾中,勤奋刻苦,先生多嘉许。
及弱冠,赴乡试,榜上有名。遂赴京赶考,一路风尘仆仆。京城繁华,然吾心无旁骛,专心备考。试毕,放榜之日,竟高中进士。
入朝为官,初任小吏,兢兢业业,不敢有怠。后因才能出众,屡获升迁。然官场倾轧,人心险恶,吾秉持清正,不为所染。
时逢灾年,百姓流离,饿殍遍野。吾上书陈策,恳请开仓赈济,然权贵阻之,言吾沽名钓誉。吾不顾自身安危,力排众议,终得允准。百姓得以活命,感恩戴德。
数年后,边疆有敌来犯,国家危亡。吾请缨出征,率军抗敌。战场之上,金鼓齐鸣,喊杀震天。吾身先士卒,奋勇杀敌,历经数战,终退敌寇,保得边疆安宁。
凯旋而归,万民夹道相迎,圣上赐爵封赏。然吾未沾沾自喜,深知国泰民安之不易。遂致力于兴修水利,发展农桑,造福百姓。
岁月悠悠,吾已至暮年。回首一生,虽历经坎坷,然问心无愧。一日,卧榻之侧,子孙环绕。吾觉大限将至,唤子孙至前,嘱之曰:“为人当以善为本,以忠为义,以国为家,莫负苍生。”言毕,溘然长逝。
魂离肉身,飘飘然又至幽冥。阎王见吾,赞曰:“汝此生功德无量,当升入仙界。”遂遣仙使引吾往仙界。
至仙界,祥云缭绕,瑞气千条。仙宫巍峨,金碧辉煌。众仙相迎,吾位列仙班,从此逍遥自在,长生不老。
然仙界虽好,吾常念人间之情。一日,偷下凡间,化一凡人,游于市井。见人间繁华更胜往昔,百姓安居乐业,心中甚喜。
正行之间,忽遇一老者,形容酷似前世故人。上前相认,老者亦惊。遂相携至一酒肆,把酒言欢,忆及前世种种,感慨万千。
酒过三巡,吾别老者,复归仙界。自此,常往返于仙凡之间,助人间行善积德之事。岁月流转,不知凡几,仙界人间,皆留吾之传说。
又历数劫,天地异变,仙凡通道关闭。吾于仙界潜心修炼,欲参透宇宙之奥秘。一日,忽心有所感,顿悟大道。法力大增,神通广大。
遂以法力开辟一方世界,纳诸仙凡人于其中。世界之中,四季如春,鸟语花香,无灾无祸,人人和睦相处。吾居其间,教化众生,度化有缘。
时光无涯,吾之世界日益壮大。众生皆感恩戴德,尊吾为“圣尊”。吾亦不骄不躁,勤修善德,以期世界永恒。
然万物有生有灭,世界亦不能免。一日,天地混沌,世界崩坏。吾拼尽全力,欲挽狂澜,终力竭而亡。
魂消之际,忽觉大梦一场。睁眼仍在病榻之上,原来诸般经历,皆为梦中幻境。然梦中之情之景,历历在目,犹如亲历。
自此,吾对人生有新体悟,不再伤春悲秋,亦不再自怨自艾。虽病体未愈,然心怀希望,每日乐观度日。或读书吟哦,或与邻里相谈,或静赏自然风光。
又经数载,病情竟渐有起色。身体渐康复,能下地行走。乃出门游历,遍访名山大川,结交四方友人。
一日,行至一古寺。寺中主持乃一高僧,与吾相谈甚欢。高僧讲经说法,吾深受启发,遂决定皈依佛门,潜心修行。
于寺中,每日晨起诵经,暮鼓敲响方休。参禅悟道,心渐澄澈。数年后,佛法有所成,下山弘法,度化众生。
所到之处,众人敬仰,纷纷受教。吾讲经说法,劝人向善,多行功德。岁月悠悠,吾之名号传遍四方。
然吾深知,修行之路无尽头。遂不断精进,以求更高境界。一日,于禅定中,忽觉灵光一闪,心通天地,洞悉宇宙万物之理。
自此,吾之境界超凡脱俗。能知过去未来,能洞察人心善恶。以神通之力,救人于危难,扶危济困,造福一方。
又经多年,吾预知自身大限将至。乃召集弟子,嘱托后事。而后,安然坐化。圆寂之时,天空现祥瑞之象,众人皆道吾已成正果。
魂魄离身,升入西方极乐世界。于彼处,与诸菩萨罗汉相伴,继续修行,永不停息......
既入极乐,佛光熠熠,妙音袅袅。吾身心涤荡,如沐春风。诸菩萨罗汉相迎,同参妙法,论道谈玄。
居极乐日久,佛法精进,智慧渐开。一日,受佛旨,遣吾往人间度化有缘。遂离极乐,再临尘世。
至人间,所见诸般,善恶交织,悲欢离合。行于市井,见一贫者,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却心怀善念,常助邻里。吾化一僧,与之相遇,点化其心,授以解脱之法。贫者顿悟,立志修行,广施善缘。
又至一富贾之门,富贾为富不仁,欺压良善,聚敛财富。吾现其前,示以因果报应之道,劝其改过迁善,多行布施。富贾初不以为然,后遭灾祸,方信吾言,自此痛改前非,扶危济困,修桥补路,造福一方。
历数载,足迹遍及九州,度化之人不可胜数。然人心复杂,善恶转变,须臾之间。有初时从善,后复归恶者;亦有屡经磨难,方得彻悟之人。
一日,行至荒野,遇一恶虎。虎性凶残,伤人无数。吾以慈悲心,化其戾气,虎遂伏地,愿随吾修行。引虎至山林深处,建一茅庵,同修佛法。
岁月悠悠,虎渐通人性,明善恶之分。一日,虎闻山中盗匪劫掠百姓,怒而奔之。吾恐其再造杀孽,急随之。至匪巢,虎吼声震天,盗匪惊惧。吾劝盗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众匪感吾慈悲,皆弃恶从善。
又逢灾荒,疫病横行。吾施法力,驱邪除疫,拯救苍生。又化缘募捐,施粥济贫,百姓感恩戴德,立庙供奉。
时逢战乱,烽火连天,百姓流离失所。吾入军中,劝将士止杀,以和为贵。然兵戈之事,由来复杂,非一时可解。吾以佛法护佑无辜百姓,于战火中救出生灵无数。
历经沧桑,人间善恶渐趋平衡,祥和之气渐生。然吾不敢懈怠,深知度化之路漫漫。
一日,遇一孩童,天生聪慧,却命运多舛。父母早亡,流落街头。吾怜其遭遇,收为弟子,悉心教导。孩童悟性极高,于佛法领悟甚深。
及年长,弟子承吾之志,四处传道。师徒同行,度化众生,声名远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