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扬州热闹,兄台常年在皇宫大院,离奇的事听的少些,凡是往事都觉着新鲜,抹开了嘴皮子说下去,硬是三天五夜也唱不完。不过嘛,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城榜张贴告示:皇上为保宁王周全招贴身侍卫一职,当日必定锣鼓喧天,小弟不才,也是报名参加,还望兄台到时候捧捧场。”
“好说好说,你若真提得起胆子上台,莫说为兄前来捧场,场后摆宴,风尘红颜,达官显贵,若你日后还有胆来上班,为兄一一替你包办!”
“呵呵,朱公子莫要取笑,我不过争取一下人位置罢,大摆筵席的做东之事仅是为我一下人,不仅失了礼数,倒也让我日后太不起头。”
“江湖人也懂礼数?”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民间有民间的礼仪,服侍大人,与人共处同一屋檐,便要讲礼数。前来试聘府尹大人的侍卫吆五喝六、呼朋唤友,为自己捧场壮胆,虽不如皇宫雅致,但也算是行规。小弟自幼丧父丧母,兄台待我视如亲兄弟,小弟看在眼里,亦将兄台当做兄长看待。此番试聘,原不想来人喝彩,谁知偶遇兄台,一时私欲心起,便想试探一二。”说完,偷偷抹了一把泪。
朱瞻基见此,将林玉简扶起,帮其把眼泪擦干,赶紧说道:
“贤弟莫哭,为兄这是打趣嘞。贤弟真是个感性之人啊,想到为兄被圣上派遣扬州,理由也是礼数不通,看来不管是民间的礼数还是皇宫的礼数,为兄都没学清,倒是需要深造啊。玉简贤弟,此番招募,几时开始啊?”
“一个月后。”
“好,那为兄一个月后,定来捧场,玉简贤弟,账已付清,等会我请下人送你几身干净衣服些,告辞。”
说完,大步流星离去,又只留林玉简一人。
窗外染坊俩小孩,各有一个帕子,一个小孩想把另一个小孩的帕子染成他喜爱的红色,而另一个却同样想把这个小孩的手帕染成他中意的绿色,于是二人大打出手,双方都成功了。俩小孩拿着自己讨厌的颜色,双目无神空洞。染坊的姐姐了解过后问道:
“为什么你们不互换一下手帕啊?”
“因为他的手帕是难看的长形,而我的却是方方正正的正方形。”
“胡说,明明我这长形手帕要好看于你这方桶。”
……
二人争吵不断,最后他们各自把喜爱的手帕放进喜爱的颜色的染缸里。于是乎,喜爱绿色的艾品德与喜爱红色的艾品鉴都获得了二人最无可奈何的黄手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