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杨如意诧异问道，看她的年纪不大才对，“张相有多大了？”

“有六十多了，”明月似乎是知道她想问什么，解释道，“听说张相快五十才有了她，好多孙子孙女都比她大。”

杨如意“哈”了一声，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在这个年纪得一女，肯定宝贝的不行，“她是不是很受宠啊？”

“嗯，”明月肯定了一声，“有一段时间，张相到哪都带着她，京城好多人都知道，我还听说，”她压低了声音，“皇上曾有意让她入宫，都被拦下了，让皇上十分生气，可见受宠的程度。”

杨如意撇了撇嘴，皇上都五十多了，身体还不好，万一进宫沒多久死了，还不得守一辈子活寡，同意才怪了，“那她有许过人家吗？”

“没有吧，”明月不确定的道，想了想，肯定的点头，“没有，至少我没听说。”

杨如意点了点头，也是，刚拒绝了皇上，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上眼药，哪怕那是当朝首相，除非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了。

……………………

王雅楠很生气，让她没心情再应付那些人，早早把他们打发了，回了相府。

“小姐，老爷吩咐了，让你回来了，去书房找他”。王雅楠刚一进门，有人上来禀报道。

“知道了，我马上去。”她不敢怠慢，急忙赶往后院书房。

“爷爷，你找我？”王雅楠行了礼，恭声问道。

王相看着手上的公文，不抬头也不说话，好似当她不存在。

书房的气氛渐渐沉重，王相没开口，王雅楠也不敢就坐，站在书桌前动也不敢动。

“你让我很失望，”就在王雅楠站得摇摇晃晃，头上泌出汗水时，王相终于抬起了头，“身为相府孙女，竟然在那个杨如意面前屡屡败北。”

“是我无能，丢了相府的脸。”王雅楠低下头，小声认错道。

王相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来到茶桌前泡起了茶，“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我没想到那个杨如意，如此牙尖嘴利，狡猾多端，是我小看她了。”王雅楠转过身子，重新面对着祖父。

“看来你还没认识到错在哪里，暗影已把所有的事情都禀报我了，”王相的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哼了一声，“你是谁？你是我的孙女，需要跟她讲什么道理？那是自取其辱。”

王雅楠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暗影查清楚了，那高文冲已来了京城，跟那个杨如意前后脚的功夫，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王相出言提醒道。

“意味着他们两个有联系？”王雅楠的脸色一亮，急切问道。

“还不算笨，”王相指了指对面的位置，“他们不但有联系，我们的人还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伏击了一次，被那个高文冲跑了，但也深受重伤，开封府正在全城搜捕。”

王雅楠在位置上坐下，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把那个杨如意抓起来？”

“那是留给你的，”王相递了杯茶过来，“这些年，我把你们保护得太好了，都忘记了官场的血雨腥风，是该让你们练练手了。”

王雅楠这才知道，为什么祖父明知道杨如意有问题，还不闻不问，“是我让爷爷失望了。”

“有我在，你们自然无事，但我总会老总会死，你们要学着保护好自己，当时就是因为没想到这些，才让你兄长出了事。”王相轻声解释道。

“爷爷一定长命百岁的。”王雅楠急忙道。

“好听的话就不要说了，”王相摆了摆手，“说说看，你以后准备怎么做？”

王雅楠结合爷爷的话，认真的想了想，“如果我们有道理，自然就可以借助官府的力量来对付她，如果我们没道理，可以用一些非常规的办法，来借助官府的力量，还不行的话，可以考虑直接杀掉她，一了百了。”

“不错，你总算想明白了，”王相点了点头，“我把暗影派给你，尽快办好这件事，不要再让我失望。”

“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王雅楠重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