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过这屏风若隐若现,外面一眼便可以看穿。”
“你们两个不要在意无关紧要的细节。随遇而安再说有老夫在。”
“咳!咳!……!”
这时,门童与其他酒楼伙计搬着七八个屏风依次排序遮挡住外面。
不多时,一跑堂哥端着方盘爬着小楼梯上到临时包厢里面。
“太湖明前碧螺春一壶!给您上咯!”跑堂哥一边吆喝着一边放下方盘,麻利的倒茶水且滴水不漏。
“各位客官,茶水不够叫小的为您续上,如果要更换茶叶叫小的就可以了。小的名叫阿旺崽!”跑堂哥阿望崽是十八九岁的小年青,五官端正身手敏捷说话干脆利落,说话口音是江南儒糯软语,听着非常舒服。
“师尊,您喝茶!”白鹤童子玄觉宗端起紫色紫砂茶杯,递给了师尊李不染轻轻的道。
“你们也品味一下,跟着老夫一直都是颠沛流离,生计中遇见美食不要落下。”李不染接过白鹤童子玄觉宗递来的茶杯道。
“师尊,跟着您到哪里弟子绝无怨言!”弟子辛启航真诚的道。
“师尊,弟子同辛师兄一样!”
一阵急促的马铃声从千里香酒楼外的街道上传来,密集的马蹄声响个不停。
“吁!……!”
“今日跑了一天,总算是找到了有吃食和落脚的地方了!”一个粗旷的男人声音道。
“夏侯总掌门,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就在这里落脚歇息?”还是那个声音又道。
“什么神都?鸟不拉屎的地方一路就没有看见一片完整的瓦片,还没有我们千峰山万剑宫好。”
“好了,德牧不要抱怨了!”
“遵命,师父!”
“宁远,去看看!”
“是,师父!”
“小二,还有客房么?”宁远骑着黑不溜秋的高头大马滴答滴答的走到靠近千里香酒楼外大门口,对着门童阿春崽喝唬道。
“没有!”阿春崽看都没有看骑在马上的千峰山万剑宫弟子宁远随口而出道。
“小二,你什么态度?知道我们是谁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客房早就住满了,不好意思各位大爷哈!”
“宁师兄,不要和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二废话,敢不敬就废了他!”稍远处的千峰山万剑宫弟子边德牧喊道。
千里香酒楼里面隔窗的李不染师徒看得一清二楚。辛启航拽经拳头就要出去,被一把折扇拦在胸前。
“师尊,这些人欺人太甚!”
“小辛,淡定!淡定!”
“辛师兄,你太容易冲动了!”
“你是不是忘了老夫刚刚与你们说的话。阿春崽看似年纪轻轻,但作为门童实则不是那么简单的。一是,作为门童有消除对酒楼所有不利因素的责任,二是,既然有了不利因素就要消除其影响,以免影响其他食客的心情,试问连吃个饭都有生命危险,还会谁来下次?再说,门童阿春崽能够走到现在不知经历过无数的刁钻食客,甚至说是经历生死也不为过。但是都能化险为夷,不得不说他的才智和能力非同一般。所以说,这些人所谓是见过世面的,但在门童阿春崽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师尊,既然大戏送在眼前,不如我们品茗看戏,这样不犯法吧?”
“小玄玄,你开窍了!老夫正有此意!”
“小辛,你说呢?”
“也好!”
“小二,不要给你脸不要脸?”宁远怒喝着道。
“这位客官,脸面是我自己争取来的,不是你说給就給的!好歹这千里香酒楼毕竟名声在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的么?”门童阿春崽言辞犀利,一点也不給眼前高头大马上健壮的男子宁远面子,脸上平静得泛不起一丝波澜。
“你找死,可怪不得你宁远大爷!”
说完,宁远拔剑就刺向门童阿春崽的咽喉,一出手就下至人于死地的毒辣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