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崽,你原来还在啊!”
“我当然在了,不然会是在哪里?”千里香酒楼的迎宾门童阿春崽耷拉着头打着瞌睡无精打采的回道。
白鹤童子玄觉宗跑到阿春崽面前拍着阿春崽的肩膀道。
阿春崽有气无力的被白鹤童子玄觉宗一拍差点摔倒,急忙扶着大门口扶栏微怒道:“小兔崽子,你要把我拍散架不成?”
“我哪敢啊?”白鹤童子玄觉宗尴尬的回头望了一眼小师兄辛启航和远处走得不紧不慢的师尊李不染。
“看着大街尽是残垣断壁,你们的酒楼鹤立鸡群,而且还正常开张,我们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商铺开门营业的人都没有。”
“这位小师兄,没看见不等于就没有,我们的酒楼不完完整整的在么?还在营业中的。”阿春崽驳回了小辛的疑问。
“神都到处都是兵荒马乱的,百姓流离失所简直就是民不聊生,难道还有食客光顾你们千里香酒楼?”
“我看你与我阿春崽一般大小,尽说些孩童稚气之话。人活着不可无一日三餐,到哪里都要吃饭滴!”
白鹤童子玄觉宗又被阿春崽反驳得无言以对,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位小哥说得没错,民以食为天酒楼能够在时局动荡不定时屹立不倒,就有存在的价值。”
“你们两个小伢子,江湖事少打听,特别是别人不愿意告诉你们的。”
“是,师尊!”
白鹤童子玄觉宗和师兄辛启航立在两旁抱拳低首,对近在咫尺的师尊李不染恭敬道。
“小哥,还有空余包厢么?三位!”
“这位兄弟识得大体,知道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
“小哥过赞了!”李不染左手握折扇与右手合抱成拳微微拱了拱道。
“本酒楼的包厢需提前预订,至于有没有我要问一下我们的老板。”
“小哥,请!”李不染接着作请的样子道。
“你们先入大堂稍作休息!”阿春崽说着把李不染师徒三人迎进了千里香酒楼的大堂,说完话便去找老板去了。
“师尊,您看这个门童太目中无人了。”白鹤童子玄觉宗气呼呼的道。
“你们两个傻伢子,你们看到街市到处都是一片废墟,也只有这里依旧如故,反而觉得这里比原来更有人气,非常不简单啊!没看出来么?”李不染说着用折扇打在白鹤童子玄觉宗的脑门上道。
“师尊,这个时候的酒楼包厢还要提前预订,太会吹牛了吧?”
“老夫看你们两个半斤八两。”
“这酒楼红火非常,进进出出的人要么就是皇亲贵胄,要么就是高官尊爵,要么就是富贾巨商,要么就是风流才子,就像以前的谪仙人这般才华横溢的大诗人,所以这里就是一个另类缩小版的社会江湖,远比酒楼外的社会江湖复杂千倍万倍都不止,在这里即使是一掷千金或许也比不上别人轻飘飘的一句话,天不遂愿这里仍然如此。”
“师尊,这个人情世故弟子看不懂,也不想弄懂太伤智商了。”
“师尊,弟子只知道以前跟着冠军候上阵杀敌马踏匈奴,让其不祸害百姓,其他的一概不知。”
“老夫说的不是要让你们学会,其用意是要让你们知道这些咯人情世故的弯弯绕绕。别小看了眼前这个小门童,他深谙江湖和人间世道,还能够安然无恙的一直走到现在着实非常不简单啊!”
“嗯!弟子晓得了!”
白鹤童子玄觉宗和师兄辛启航又作揖回答道。
“迂腐!”李不染笑若春风的看着眼前这个两个弟子,嘴上说他们不善于变通,但是心里还是非常高兴他们秉性纯良,虽经过世间磨练渲染但是仍旧没有变色,知行合一是非善恶心中早有定数。
“几位客官,我们的老板今日不在,但我已经和大堂总管知会过了。大堂总管没有权限只能在一楼大厅东首临时隔一个包间,不知各位客官愿意否?如果愿意,小的立刻吩咐下去准备。”千里香酒楼迎客门童阿春崽不紧不慢的把前因后果是得清楚明白和解决问题的办法。
白鹤童子玄觉宗和师兄辛启航这次也不执着非要包厢不可,没有发声站在师尊李不染的两边,恭敬的听师尊李不染的决定。
“老夫不强人所难,虽不是包厢但也顾忌客人的情绪价值,给了东首位置懂得安抚客人心理的不悦,不错!想想这也是待客之道的套路,心有不愿却也知善事善人。”
李不染说完跟着前面领路的门童阿春崽,白鹤童子玄觉宗和师兄辛启航走在后面。经过大堂中廊径直走向东首临时包厢。
“这里也不错,靠窗临街而且这里地势高,说是居高临下也不为过,而且望去大堂散桌一览无余。”师兄辛启航叹为观止道。
“所以,你们对未知之事物不要提前轻易的下判断,是好是歹并不重要。”
“这里视眼开阔,发生任何事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辛师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