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礼,我的身边,幸于有你啊。”
沈姜黎牵住了徐砚礼的小臂,她故意晃了晃,楚楚可怜的模样便凭空捏造了出来,这波回忆杀,颇为精妙。
“他,年龄尚幼,在我眼中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
她又别有用意的说了一句:“岂会懂得情爱之事呢?”
叶沉枝低声反驳,“我已及冠,不是小孩……”,沈姜黎一记眼刀飞了过去,他默默闭上了嘴。
徐砚礼已经被哄好了一大半,他盯着叶沉枝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不屑道:“栾华,你怜他身世凄惨,可以。”
“但你若是移情别恋,我定会杀了他,之前那些不知死活的,不都也是这个下场吗?”
威胁?还是命令?沈姜黎笑得勉强,她点了点头。
徐砚礼不想在留在此处了,或是说,他不想再看见这个,不知从何冒出来的弟弟了,他轻轻牵过了沈姜黎的手,柔声道:“走吧,我们回家。”
……
金翎殿内,他牵着沈姜黎的手,并肩坐在了床榻边。
她有些警惕地看他,不解道:“怎么了?”
徐砚礼明知她身上未伤,但故问:“听闻陛下伤及隐蔽处,是哪儿伤了。”
“那日共浴,为何不告诉为夫呢?”
沈姜黎神情变得有些许慌乱,她急声道:“小伤,不碍事的。”
“徐贵君有心了……”
他欲火缠身再难自抑,衣衫扯落,她的肩头肌白胜雪,“不过是替您看看,伤得重不重罢了。”
沈姜黎惊呼一声,连连后退,她瑟缩在床角。
徐砚礼伸手抓住了沈姜黎的脚踝,炙热的手掌在触及肌肤的那一瞬,她浑身颤栗,他却强硬地将她拖拽到身侧,又覆身上去。
他的声音极度隐忍:“栾华,我还是想不通,你为何要去看他。”
“新婚夜你说过的,你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难道,如今不再作数了吗?”
沈姜黎怕极了,她眼中含泪,沉重地喘息着,“徐砚礼……我,我今日不便!”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道。
“那你还不……快起来。”她颤着声音质问,可底气全无。
徐砚礼语气轻佻:“我就想这样看着陛下。”
他看向她柔软水润的唇、眼中的泪光还有凌乱的衣衫,徐砚礼忽地发觉,“自己,或许,真的疯了。”
她无辜至极的开口道:“可是你,压痛我了。”
徐砚礼笑着起身。
他将她扶起,为她理好衣衫,替她将鬓边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用过晚膳了吗?”
“没。”沈姜黎心有余悸道,徐砚礼缓声应道:“那便一起吃吧。”
只要别在一起做饭,别说一起吃饭了,一起吃屎都行,沈姜黎抚着心口心想着。
身侧的徐砚礼站起身,他望着她,意有所指的开口道:“可得好好补一补啊,我家栾华,都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