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副很厉害的样子,把其他两人都逗笑了。
“你听见自己在说什么了吗?幼稚。”
病公子不屑一顾。
“难道你定义自己是不是天才,就靠是否被希绒一人淘汰或支持?”
希绒的思绪像是从远处飘到眼前,她反而认真地看了看清芷。
“不止一个人,还有一个。”
“谁?不要告诉我你爸爸之类。”
“我自己。”
“有意思。”
显然病公子不以为然。
“因为我们可以交谈。交谈你懂吗?每个人,都只能说自己该说的话,而我们之间,依旧有人类真正意义上的交谈。这是一种敏锐。”
“敏锐?我承认我有些迟钝,又不善言辞,但如果你说敏锐能代表什么,那钝感呢?”
“倒不是这个意思。咱们交给时间。如果半年之内,你还没有消失,我请客吃大餐。”
“ok.一言为定。”病公子倒也应战。
“不知道你们俩在闹哪样。”
希绒只是笑着摇摇头。
“我只是日行一善,给这毛头小子上一课。免得哪天突然被被放生,无处消解失落感呢。”
“说得好像你这样做,我就有处消解了一样。”
“失落感。”希绒重复了一遍这个词。“难道是可以消解的吗?”
“谁知道呢。那些不能消解的情绪,总归要找个去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