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听到了没有？我是天才中的天才。”

女孩突然声音提高八度，明朗地笑了起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天才的要求会不会有点低呢？不作恶，这么简单的事，这么说的话，我也可以自诩天才。”

病公子似乎并不同意这样的界定。

“你？”没想到清芷一脸嘲笑。

“我怎么了，看不起人吗？难道我不能租个商铺搞个色块拼接作品和被惩罚的小动物卖？我又没作恶，现在索性来了灵感，以后就是艺术家了呢。”

说完三人笑了起来。

“你呢，据我目测，”清芷喝了口酒，“既不是天才，也不是人才，”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建议你注意措辞哦，怎么说本公子也是身价不菲的。”

“身价不菲，游手好闲，你和希绒又是医院认识的，所以你是，身价不菲的职业病人！”

希绒默不作声，边喝酒，边看向下沉商场中庭一颗被灯裹着的树。

“倒也无不可。只不过，我还是不认为你我二人之间，天资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区别。”

“这个呢，就交给时间。半年之内，顶多半年，搞不好半个月呢，”清芷又喝了口酒，像是在思考如何表达。

“会怎样，我听着呢。”

病公子倒是饶有兴趣，不知道这个喝了点酒就开始吐字不清信口雌黄的女孩能说出什么侮辱他的话，或许就像她刚刚在开幕酒会上侮辱她的同学。

这女的，简直有点暴力倾向。

“你会彻底从希绒的世界中消失，而我，”她又是一停顿。

“你怎样？”

病公子也索性迷离双眼，看向她，略带挑衅和轻蔑。

“我会依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