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濛:“郎君,哪奠红又是怎么诞生的呐?”
吕:“那水性杨花的红怜,作为导致这一切发生的缘由。被谢瑞谢福二兄弟撕碎了三魂七魄,抢占了身体。于是就有了现在的烛鬼~奠红!”
羽濛:“既然陈家全族已死,谢家也已经不在。哪奠红的怨气也应该消散了吧?”
吕:“哪有这么容易!那天过后,这镇上凡是有人家举办红白喜事和姓陈之人进入镇中。哪怕是小孩满月礼和陈姓人路过,也便会撞见烛鬼奠红。最后要么只剩白骨,要么碎尸荒野!奠红也因此成为了让人谈之色变的一代大鬼。”
羽濛:“这太可怕了!郎君!遇见奠红后,这死法怎么还不一样?”
吕:“喜事人家和带喜气的陈姓人!遇见奠红时,必先闻到一阵酒气。随后看见穿着丧服抬着喜轿的人向他走来。丧服抬喜轿,就像仇家见你开心,会想方设法算计你一样。便会被装入轿中,送给丧气鬼谢瑞撕碎肉身再抛尸荒野。”
羽濛:“反之,则会遇见谢福,是吗?”
吕:“没错。逢丧人家和带悲气的陈姓人,会先闻到一股饭菜香。随后便看见一群穿着婚服拉着棺材的人。喜衣拉棺,就像你落难时又遇落井下石的小人一般。便会被抬进棺材,送给喜气鬼谢福吃掉血肉。这就是俗话说的:红衣拉棺、活人投食!孝子抬轿,不得全尸!”
羽濛:“我突然明白,郎君为什么怜鬼厌人了!鬼神虽然作恶多端,但基本都是因为世人作恶导致的。”
吕看着羽濛,欣慰的笑了一下,说道:“是啊!奠红就是如此。从此这镇子更名为勿陈镇,意为陈姓之人请勿到访。这吉利村原名忌礼村,意为禁忌一切婚丧礼节。直到百年前,奠红被封印在了这山下。从那以后,才再无禁忌。慢慢叫着叫着,就成了现在的吉利村!”
羽濛听完奠红的故事后,双眼微微泛红。她看着吕说道:“郎君!奠红虽然罪大恶极。但我不知道是该谴责奠红是好,还是该同情奠红是好?他们兄弟的经历也太过凄惨了!”
吕:“这谢家二兄弟的确是大可怜之人!那些受牵连被无辜害死的百姓,同样也是!”
羽濛:“那这烛鬼奠红做为一代大鬼。后来是被哪位大神收服封印在这的呐?”
吕:“百余年前,被阴差十二席之一的钟山收服封印于此。他是赐福镇宅圣君(钟馗)的坐下门徒。因喜好散发阴德,生平赚取阴德皆挥洒给世人,故封号散德。就是你入村时,在小庙里看到的散德道君!”
羽濛听到钟山的名声后,有点微急道:“这钟山大神都这么厉害了!郎君你怎么还告诉我可拜可不拜?”
只见这时吕弯身低头看着羽濛,捏捏了她的脸说道:“他在阴差十二席里,排名第八!”
听到这句话,羽濛突然双眼含笑抱紧了吕的双臂。娇溺的说了句:“崇拜你!”
羽濛:“郎君!我还有一个疑问?既然奠红害人无数又怨气滔天,按理说应该会被诛杀!为什么仅仅只是封印呐?因为她太厉害了吗?”
吕:“她是喜气鬼和丧气鬼的双生鬼王。厉害,自然是原因之一。但并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主要是因为奠红诞生以后,这世间除了她以外,便再无其它喜气鬼和丧气鬼存在了。”
羽濛:“这是为什么?”
吕:“虽说喜气鬼和丧气鬼都是极凶之鬼。无论大小,人遇到就是必死无疑。可她的怨气实在是太强了。一般鬼碰到她,就会马上被她的滔天怨气所嚼食。尤其是喜气鬼和丧气鬼!一旦诞生后,便会立刻成为奠红怨气的天然养分。”
羽濛听后,不禁感叹:“这烛鬼奠红的确可怕的要死!但我想她真实的脸庞,即便是害人无数也一直是痛苦的吧?郎君,哪就没有什么可以避开奠红的方法吗?”
吕:“有!传说遇见烛鬼时,只要闭眼原地不动,控制心中不产生一丁点的杂念和思想。保持两刻钟后,便可避开奠红的索命。”
羽濛:“这听上去也不是很难啊?”
吕:“听着不难,却是这世上最难的事。生而为人,就不可能控制七情六欲。如果能做到控制七情六欲,世间也就没有那么多悲剧发生了!”说到此时,吕内心思考了一下后,又说道“不过,等会解决了黑衣的问题后,我倒是可以带你去见见她。正好我也百余年未见她了。”
羽濛:“还是不要了,那可是鬼王级别的大鬼啊!如果她戾气大发,或者一不小心因为我们逃走了。那可是天大的罪过!”
吕:“放心,我早先对奠红有恩。她在我面前还是十分安分的。”
羽濛:“郎君怎么会对这大鬼有恩?”
吕:“当初谢福烧宅,导致宗亲和家仆枉死。生死簿上,这些人的阳寿还未尽。所以只能成为孤魂野鬼,在世间浪荡不得轮回转世。还是我心生怜悯,做了引魂人!将那些枉死的家亲和仆从,带入了轮回。”
羽濛:“郎君!你做的对!”
吕:“再加上,当初钟山原本是要诛杀于她。同样也是我告诉了钟山原由后,奠红才避免了被灭魂。最终被封印在了这天灯盏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