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无所获的从楼上下来,满头大汗,“这么久就我一个人住,我们家就只有一床被子和枕头。”
他抬起头,“我冷倒是没关系的,我不盖,给你盖。”
嘴上这么说,眸子里想同床共枕的渴望快要溢出来了。
罐罐锐评:“心机男。”
“……”宴岁道:“那我还是回医院住吧。”
某人的脸立马垮下来了,像是被渣男刺伤了心,“岁岁……你答应过我留下的。”
“那……”
江肆看着他的口型,先一步道:“一起睡?”
脸莫名红了一下,宴岁说,“我都行。”
江肆笑道:“我听老婆的。”
“?”宴岁眸子微微睁大一些,“谁是你老婆?”
江肆俯身低头道:“我是你老婆。”
“那你叫句老公。”
江肆有些意外,半无奈半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你是只坏小猫?”
被骗了。
纯然的眸子打着圈似的勾引,魅惑道:“我有说过我是猫吗?”
的确没有,是江肆占为己有的将他定性为猫。
“岁岁。”江肆坐下来,将人搂到怀里,低头在他的鼻尖上贴了贴,“你是只狡黠的狐狸。”
宴岁抬起手指,擦了擦他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汗。
江肆眸光炽热,压着人直接吻了下来。
……
江肆找了靠谱的人去医院照顾张鸢。
他也跟着一起去了,跟张鸢交代一下情况,顺便买一些吃的用的,伺候好他未来丈母娘。
他背着宴岁,派人去约了国外有名的专门研治这方面疾病的专家,他不想让爱人感受到失去母亲的痛苦。
小时候,他父亲拼了命的吊着他母亲的性命,但就是因为病情发现的太晚了,而且没有赶上好时候,他母亲还是没救回来。
这种痛苦,他不会让宴岁也感受到。
况且,宴岁已经没了父亲,若是母亲也走了,那家就彻底没了。
他还记得那个破旧的小家,虽然只是去催过一次债,但小小的屋子,满是生活温馨的痕迹,他记忆犹新。
他想守护好宴岁的小家,也想跟他有个大家。
江肆走后,宴岁躺在江肆的床上睡了一会儿。
在医院睡的并不舒服,折叠床很小,他甚至都不敢翻身。
床下面是镂空的,睡起来也很累。
江肆的床很舒服,软却不塌,床垫子也是好材质的,睡起来很放松,躺上去就有困意了。
宴岁陷入柔软的被子中,侧身,枕头上染发着不腻人的清香,像是山茶花的味道,淡淡的,很好闻。
没多久宴岁就陷入清香柔软的怀抱,进入了深度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