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摇摇头,那蛊虫必须找到新的宿主才能与梁羽沫分开,但是只能在活着的时候。
与此同时盒子里的蛊虫好像感应到了什么,一直在盒子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身子。
“元智是否能救她?你告诉我!”韩宁远此刻已经别无他法,宿晔离开了都城至于去哪没人知道。
线下能就梁羽沫的只有与他为敌的元智了,但是他不可能轻而易举的离开大元,否则便会给都城一丝喘息。
铃铛摇摇头,大元皇室的这种秘术一直以来直传女子。而梁羽沫是现如今最后一任,没有人知道这其中的玄机。
“皇上,奴婢觉得你不妨去问下亦萱郡主,或许她能帮上忙!公主这里有我照看着,您放心!”铃铛突然想起还有亦萱这个能帮助她们的人。
韩宁远应了声,嘱咐她照看好梁羽沫便匆匆离去。
看着已经失去血色的梁羽沫,她只能祈求上天保佑公主,保佑这个可怜的女子。
向阳得到消息不敢耽误,却也不敢和琉璃说实话,这个丫头若是知道这件事只怕会冲进宫中!
几日的寻找,最后终于在梁羽沫修养的那个地方寻到了亦萱的身影。瞧见韩宁远,亦萱有一丝惊讶。
“皇上怎么有心情来这山谷中?难不成是要抛弃这你千辛万苦得来的天下?”亦萱语气并不好,甚至带着一丝讥讽。
向阳本想出声解释,却被韩宁远拦了下来,说道:“这个地方,是她之前跳下来的修养身体的地方吗?”
在他们二人寻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韩宁远便觉得熟悉。怪不得当初那么多人下来寻梁羽沫,都没有她的踪迹。
“是有如何?无论她是谁,最终不是依旧受了伤?她是梁羽沫的时候便如此,成了凤羽依旧如此!”亦萱说着就要赶他们离开,今日也怪她大意竟然忘了下屏障!
韩宁远有些哽咽,说道:“沫儿她估计快要走了,寻你了几日都未寻到你!”
“走?”亦萱有些迷茫,她不知道韩宁远口中这个走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
向阳生怕他们兄妹二人发生争吵,说道:“小主子,你可知道皇贵妃身上的蛊虫?”
“知道,但是蛊虫又怎么了?”这件事元智曾经告诉过她,也叮嘱过她不要伤害那些虫子。
“前几日,主子不小心用匕首刺了其中一只,没想到在那虫子死的同时,皇贵妃也昏了过去!”向阳尽量将事情说的简单一些,但还是激起了亦萱的情绪。
“什么?你杀了那蛊虫?你可知道那是梁羽沫用自己的鲜血一滴一滴喂大的!你杀了它们,就等于杀了梁羽沫!”亦萱眼中的寒意让向阳有些不知所措,她从未见过小主子这般。
过了许久,亦萱的情绪这才有些缓和,说道:“几日了?你杀了几只!”
韩宁远低着头,脸上的胡子已经长出了许多,除了梁羽沫跳崖那次,他从未像今日这般狼狈。
“五日了,你若是无事就回宫瞧瞧她吧!”说罢,韩宁远便离开了这竹林。
亦萱来不及细想,写了封信便由信鸽带去大元,希望还来得及。
她赶到紫霄阁时,只瞧着那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没有半点血色,说道:“她可有反复?可曾吃过药?”
铃铛摇摇头,亦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对于此刻的梁羽沫来说最是惧怕的便是她的情况好好坏坏。
随后她打开放在桌子上的木盒,三只蛊虫如今只剩下两只,其中一只已经奄奄一息!
没有半分停留,亦萱拿着其中一只蛊虫便放在了梁羽沫的掌心。
“郡主,您是疯了吗?公主现在这个样子,这蛊虫在吸食着她的血,只怕她就真的没命了!”铃铛想要阻拦,却还是晚了一步。
亦萱眼眸中的寒意和薄雾,让铃铛不解。
“这只蛊虫如果也死了,只怕梁羽沫就真的没命了!我已经写信去了大元,最晚明日就能有回信!”现在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元智了。
丞相府这几日的情况也并没有好到哪里,韩宁远这几日无心朝政,而谢丞相也称病在家休息,这不得不引起韩宁远的注意。
谢程程早已经从宫内赶回了丞相府,昊儿最近两日异常的听话,并没有半分的哭闹,也给谢程程省去了不少麻烦。
“爹爹,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已经好了吗?为何情况突然这样不好?”谢程程有些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