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高级黑衣人,还会轻功?(1 / 2)再闻栀子香首页

拿着这人皮面具,谢喃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实在是不知道如何,拿起来细看,发现面具的嘴角弧度是微微上扬的,就跟在嘲笑他的无能似的。窗外一庭院的栀子花开得正旺,风吹过,都带着一股惬意的清凉,就像是沈桉身上的气味。

玄关处传来一阵叩门声,三下,两长一短。谢喃放下面具上前开门,却发现门外竟空无一人,门锁上夹着一张纸条,空气中除了栀子花香,还隐隐约约地散发着油墨的味道。

“明日午时你我在城中公园的假山后相见,务必带上那面具,过时不候。”

凶手这么快就送上门了?谢喃诧异至不能言语,但细细想来就是有哪里不对的。假若真的是凶手留下的字条,他为何要这般大张旗鼓,实力已经强大得这么嚣张了吗?快步来到监控室打开回放,这下才是真见了鬼了。

监控的时间明明显示的是七分钟以前,画面中那字条就这样凭空飘落在门锁上,再无他物。

要不是现在阳气还重,要是放在半夜搞这么一出连他这个大男人恐怕都要吓得出去住酒店。

翌日,谢喃顶着眼底的青黑起床。自己的病体尚未痊愈,还叠加上昨天发生的事,这一晚上又是好几个噩梦。浑浑噩噩走到镜子前自己都吓一跳,现在这个样子只怕是连鬼都害怕。

如此也好,万一邀请自己赴约的真是个半人半鬼的东西,那他一定是略胜一筹的。

城北公园,位于繁华的市中心,夏日时节蝉鸣聒噪不休,谢喃的衬衫上逐步出现几块大小不一的水印,抬头看看假山边埋伏的人手心中宽慰几分。

今日,那人只愿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阴风刮过,刚刚湿透的衬衫贴在皮肤上,谢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谢喃,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蓦然回头一瞥,一身暗色罗纹样衣袍,有那么几分古代刺客的意思,怎么着,看来邀请自己来的不是鬼,反倒像个coser,还蒙了面,唬谁呢!

“既然拿来了,就给我吧。”

“等等。”谢喃沉着道,手背在后面向远处的人手们打了打照应:“你是谁?你是如何知晓人皮面具在我手中的?”

“那火...是你放的。”

黑衣人竟然发出一声轻蔑的笑:“你该庆幸不是我做的,对吗?”

嗖的一声,谢喃放置在袋子里的面具被抽走,神秘人一个跃起,竟比他的头还高,蹲坐在假山上的样子像极了某种动物。

“谢喃,我们后会有期。”

阴风再次刮过吹起黑衣人的面罩,薄薄的一层黑纱下,谢喃瞧了个真切,长得还是个俊俏人儿,可惜了鼻梁处暗红色胎记。

“你们愣着干什么?追啊!”

话虽说出了口,但也是做无用功,眨一眨眼的功夫那黑衣人便翻过假山消失在他眼前。带来的手下就算一个个功夫再了得也没有一个会飞檐走壁的。

这黑衣人还是猫变得不成?谢喃脸色不好看,掏出口袋里折叠成小四方的人皮面具柔顺地抚摸。

“但也不过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

李真人是在喝的东倒西歪的时候再次撞见沈桉,葫芦里的酒撒了一半,屁股往地上一坐便要耍赖讨酒钱。

“真人,几日不见这讹钱的功夫倒是很有长进。”沈桉想拉一把人让他起来:“酒是好东西,可你这岁数...也要控制个量。”

“哎!这不是...沈姑娘!”李真人满脸酡红还大了个舌头,一身酒气看清来人后大叫道:“你要说缘吧...咱俩...还真有缘分!老身今天就不计较这酒钱!沈姑娘,待老身再仔细瞧一瞧您!”

又来了...沈桉感觉自己刚刚是不该说话的。

李真人见沈桉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不管她,继续道:”沈...姑娘!老身看您...这印堂发黑是一点没有削减!看看这乌龟壳!“老头手里的铜钱摇得叮当响:”别看老身有点...喝大了...这记性哪真是好得很!上一回给您算出来的劫数和火有关,不准啦!“

”又不准了?“帮人帮到底,沈桉塞了几张纸币到李真人口袋里:”大师,我说您这不是在故弄玄虚吧。“她忍不住,捂着小嘴吃吃地笑。

”哎!这就是你的不对啦!“见沈桉塞钱给自己李真人还生起气来:”说了...!咱俩有缘!不收钱!拿回去!“

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再次回到沈桉手里。

”你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捡到过什么东西?”

说到这个,沈桉立马想起和谢喃一同捡到的那张人皮面具,她犹豫着要不要和李真人讲,这么一个喝醉的老头能相信吗...

女孩一脸的愁苦像,李真人看得心里不得劲起来,道:“看你这样子便是有了,不妨和老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