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桉感到不对劲,最近给谢喃打电话见面总是遭到他的拒绝,去他家的时候人也经常不在,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阿喃最近有些郁郁寡欢,询问吴狰却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这人...到底在瞒着自己什么?难不成还搞外遇了?
天气晴好,沈桉兴致大发做了几个好菜,虽说她手艺不比谢喃,但今日做的这几道菜也还算是入得了眼。她提着饭盒走出电梯,谢喃也有些日子没尝尝自己的手艺了。她本想按门铃,手一碰,门自动开了。
“这个阿喃,现在回家连门都能忘了关。”沈桉自言自语地换好拖鞋,环顾四周,客厅里空无一人,她试探性地叫了一声,无人应答,
难道不在家?不在家还忘了关门吗?沈桉想着,突然发现从卧室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这不是什么别的声音,反倒是...像人的低吼声。沈桉心中冒出不详的预感,她走到门前轻轻推开门,只见谢喃躺在地上双手抱头,神清痛苦地打滚。
“阿喃!你怎么了?!”沈桉慌了,他从没见过谢喃这样,丢掉饭盒想将人拉起来,却被谢喃一把拍开手。
“别碰我,你快走!”几乎是嘶吼着说出这句话,男人的身体紧绷着,脖子上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此刻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沈桉的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让她走,难不成她还真走?谢喃这个样子看起来很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可沈桉不能害怕,她还是弯腰托起他的头轻声安抚着:“阿喃,你怎么了?”
少女软软的嗓音和周身淡淡的栀子花香瞬间侵入谢喃的鼻腔,他脑子里的最后一根弦轰然崩塌。
一个转身,男人精壮的身体便将小小的沈桉覆了,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感受到浓浓的男子气息在自己唇上游走,撬开她的齿关,疯狂掠夺她的气息。谢喃的手贴着自己的腰身四处点火,忽然,她感受到一阵凉意,紧接着,一件贴身衣物就被扔了出去。
沈桉不想这样,她不想就这样和谢喃不清不楚地发生这种事情,尤其还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情况下。沈桉狠狠心猛地咬了下去,谢喃吃痛地移开嘴,他看见弱得不堪一击的少女被自己压在身下,他也不想这样,可一低头看见沈桉那鲜红的嘴唇和半开的衣襟,他的神智又临近崩溃。
“谢喃,你这是做什么?!你清醒一下!”沈桉奋力地推开谢喃,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他突然起身拿起桌上的美工刀照着自己的胳膊就来了一下,鲜血顺着凸起的肌肉往下淌,刺痛了沈桉的双眼。
“你快走...“谢喃紧紧握住自己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他清醒了几分,看见沈桉实在是怕了,向着门外频频后退,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谢喃松了一口气,总算不会伤到她了。
沈桉坐在沙发上不断朝房间的方向张望着,她想不通谢喃是怎么了,难道这就是这段时间他不愿意见自己的原因?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心如乱麻,沈桉走到冰箱前想拿出水降降温,谁知一打开除了满满当当的寿司另外是一点东西都没有。
这段时间谢喃怕不是一直在做寿司吃寿司,另外食材那是一点都没有啊!
沈桉关上门,发现房间开了,谢喃握着手臂一瘸一拐地从里面走出来,沈桉不敢上前搀扶,直到他沙哑开口道:”对不起,我好了。“
”你是不是应该向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沈桉虽然很心疼,但她还是想搞懂这是怎么一回事,快速从医药箱里拿出碘酒和纱布给谢喃包扎。
“这就是你这么些天不想见我的原因?”
谢喃的头还是在痛,他揉揉太阳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
”多久之前的事情了。“谢喃最怕沈桉这种冰冷刺骨的语气:”你到底在瞒着我什么。”
“我真的没想瞒着你们,你们为什么...“
“我们?”沈桉故意用力缠紧纱布:“你的意思是除了我还有别人知道?”
“嗯...吴狰,我上次发病吃药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他还拿走了我的药,所以才...“谢喃很少这么支支吾吾地说话,但是他现在是真的心虚了,心虚自己的病情,更心虚自己刚刚对于沈桉的行为。
沈桉听完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将物品悉数回归原位就要离开这里。谢喃也不顾自己的伤口还在渗血,牢牢抓住女孩的手:“你去哪儿?”
他的声音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