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的这些动作,被望楼的军卒看得一清二楚,将情况以旗语传达出去,守在此处的典韦带着两员副将,看到望楼的军卒指明的方向,与几名副将上前替换了盾牌之后的几名军卒,静等着吕布的攻击,有了几人的替换,吕布一次次的疯狂拍砸盾牌,都没有能够破开盾墙,让吕布也是吃惊不已,他实在是难以置信,吾军中几名军卒能顾承受得住他这样毫无保留的连续几十次的攻击。他可不知道,后面的典韦在力量上就不逊色于他,何况还有其他几员副将共同分担他的攻击力道呢。不光吕布如此,另外宋宪和魏续同样如此,只是他们的力量和吕布也无法比,那些将领都不用副将,自己上前就能完全抵抗下来。
时间犹如握在手中的沙子,总是从指缝中溜走,吕布和宋宪魏续看着身边的军卒一排排的倒下,而我军的阵型仍然还是保持了流畅的旋转运作,渐渐的都是明白过来,在吾军阵型之中,将吾军的战力拔高了太多的程度,而自己方的军卒,进入阵中之后,几乎和待宰羔羊没有任何区别。
无论他们怎么想方设法,就算以吕布的勇猛,整个破阵过程中都只是堪堪冲破了一次盾墙,但是望楼上的指挥者却是十分果决的丢车保帅,将那几百人直接舍弃,让后方的人再次重新组成了盾墙,而被舍弃的那几百人,快速的纷纷十人一个圆圈的围拢起来,再次的组成了小的防御阵型,继续抵抗着吕布大军的进攻,时间逐渐过去,吕布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复杂,直到整个阵型中只有他一人还自由,就连宋宪和魏续都被我军以挠钩拉倒战马而生擒活捉,吕布不由得高声大喊:“此战,吾输啦。师弟之阵型实在是精妙绝伦,吾心服口服。”
阵型逐渐散开,吕布这才看见,自己的军卒大部分是被擒拿缴械,死伤的兵不多。吕布来到我的面前对我说:“师弟,说实话,以前,师兄从来未曾佩服过任何人,包括以前的师弟,吾只是觉得师弟与吾在伯仲之间,胜负在两可之间。经过这次的三局赌斗,吾才知道师弟不光武艺上已经远超师兄,在练兵、布阵等方面更是让师兄望尘莫及,经过这三局赌斗,吾也终于明白,为何当师弟还是十几岁的孩童之时,许先生就敢断言师弟乃国之柱石。”说罢,吕布跳下马来到我的马前,行了一个大礼对我说:“吾决定投效主公,为主公上阵杀敌,请主公收留。”我也跳下马扶起吕布说:“师兄能来,吾之幸也。”吕布说:“师弟且给吾两日,待吾将所有军卒安顿好之后,后日在城外受降。”我说:“好,师兄自去安排。”
说完之后,吕布带着残兵败将往城内赶去,过了两天,吕布带着大军在城外列阵,等待着我军招降。
我带着大军来到袁军面前,和吕布纷纷来到阵中,吕布稍微落后于我的马半个马头,一起来到袁军面前,吕布先对着大军说:“今日,吾将率军投效冠军侯,请冠军侯给大家训话。”说罢就将现场交给了我。
我让墨玉上前几步,对着大军说:“吾曹威,从小立志行卫霍之事,驱除胡虏,开疆扩土,然现在群雄并起,吾实不愿对同胞多造杀戮,今日便给汝两个选择,一个是投效吾军,另一个是卸甲归田,吾发放路费二两银子。一炷香时间,愿意投效吾的站在左边,愿意卸甲归田的站右边。现在开始。”
经过一炷香,吕布带来的十万大军,有八万愿意投效我军,有几千人要卸甲归田,还有一万多在两场赌斗中死亡或者重伤。我立刻让张飞、张辽接纳降军。
在这里休整了十天,将八万降军进行了重新分配之后,吕布带着宋宪魏续率领着我分给他们的两万骑兵,经过几天的了解,吕布发现这些骑兵在精锐程度上甚至在他自己的嫡系部队并州狼骑之上,这下让吕布和宋宪魏续简直是高兴得像个孩子。成廉作为这支骑兵的统领再次回到吕布身边做吕布的副将,成廉告诉吕布,这骑兵乃是融合了他、严纲、拓跋明还有主公几人共同的骑兵训练方法训练出来的。所以比之并州狼骑还要拥有更多的技能,战力应该比曾经他们的并州狼骑高三到四成。这下把个吕布听得目瞪口呆。下意识的说:“如此精妙的训练方法,主公愿意与汝等分享?”成廉说:“何止是分享,在主公手下为将,凡是营长以上的将领,主公还会要求定期必须去镇北书院进行学习,无论是主公知道的练兵方法,还是主公知道的兵书战策,主公不光毫无保留的传授吾等,还要对吾等的学习情况进行考核,主公不怕吾等学习,就怕吾等不学习呢!在吾军中,凡是营长以上的将领,都能进行一定的军事指挥,凡是旅长以上,独自领军都没有多大问题。”吕布一听更是惊讶非常,对着宋宪和魏续二人说:“吾等这段时间好好和成廉多学学,待到此战结束,吾等去和主公申请,去镇北书院学习。”成廉说:“咱们兄弟难得又在一起,别说学习,大家共同多探讨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