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待了一炷香的功夫,看着越来越混乱的头尾,吕布实在是坐不住了。将两名副将叫来,让他们分别领着一千人前去支援蛇头和蛇尾。眼看着两支增援部队支配出去,我将手中的神槊往前一指,大喊道:“破阵就在此时,随吾冲阵。”典韦和胡车儿这两个家伙早就憋着一口气,听到我的话,从我左右就窜了出去,带着身后的军卒往阵中吕布所在位置直冲过去。
我提着神槊,墨玉感受到了战场的气氛,撒开四蹄,虽然刚开始被典韦和胡车儿抢了先,但是最终冲到袁军阵中之时,还是墨玉最先达到,眼看着士兵竖立起来的盾牌形成的盾墙,我以手中的神槊像鼓槌敲击鼓面一样的拍击在盾墙上,只见盾牌后面的几个人飞出去几米远,盾墙瞬间出现被我拍飞了三面,另外左右的几面也是东倒西歪,我再接着往左右各拍击了一下,瞬间这个盾墙就出现了一个大的豁口,身后的军卒随着我鱼贯而入,今天的军卒没有用杀伤力巨大的斩马刀,而是都换成了长棍,并且招呼的部位都是袁军的手臂和大腿,目的是让袁军不能再反抗,我左右的典韦和胡车儿也都是勇猛之将,他们也都是刚猛的路数,一通砸过去,袁军顿时人仰马翻,混乱和慌乱成了袁军的主要表现,大概一炷香的功夫,将阵型的外围肃清,来到了阵中,只见吕布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身披吞头兽口唐倪铠,背后飘扬着川西蜀锦百花袍,手中斜提着方天画戟,骑着绝影正在阵中严阵以待。看到我来到面前,吕布对我高喊:“师弟,汝军之战力,实在出乎吾意料之外,这才多长时间,吾还有阵法为依托,居然已经快要一败涂地了。实在是太厉害了。还有刚才吾共计吾阵中碉斗的是何样物事?居然有如此共计准确度和力度,此物用于攻城是否更加无往不利?”我说:“师兄观察力很强,此物名为投石车,这次攻击碉斗只用了石弹,吾军中除了石弹,还有石油弹,火药弹。长安城,师兄在里面待过很长时间的吧,李傕郭汜二十万大军驻守,吾以投石车攻城,让二人无可防备,最终攻陷长安城。”吕布闻言满脸的不可置信,说:“长安如此坚城,都能攻陷?还是有二十万大军守城?”我说:“是的。不过今天吾与师兄约定是破阵,使用投石车只是让师兄失去对大阵的指挥,所以吾之命令也只是用石弹毁掉碉斗,因此只用了石弹而没有用石油弹和火药弹。而且当碉斗被打掉后投石车就没有再攻击而是撤退出了战场。另外吾对军卒的要求也只是尽量让师兄之军卒失去反抗之力,非万不得已,不会取彼等性命,师兄可以放心。”吕布一听看着我说:“师弟这是胜券在握?一切皆有安排?”我说:“对于吾之军卒的战力,吾深信不疑;对于吾军将领的武艺,吾同样深信不疑。”听着我这信心十足的话语,吕布无奈的摇摇头,说:“如此,师兄只能看看能否打败师弟,挽救颓势。”我说:“那便再与师兄战一场。”典韦和胡车儿二人带着各自的小队从两边继续前去破阵。我则是和吕布再次的对战起来,今天我一上来就没有再留手,而是以武艺和力量双重压制吕布,不让他有闲暇顾及到身后的军卒。吕布也是心急如焚的想要尽快的将我战败然后好回身指挥军卒,他知道典韦和胡车儿二人带军,自己的军卒肯定不是对手,但是却发现今天的我似乎比前天更加的难缠,别说击败我,想要自己不被击败,吕布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如此这般高强度的战斗了一百七十多个回合,我忽然将墨玉带开,与吕布拉开距离,然后对着他说:“师兄,一字长蛇阵已破,这一场,师弟侥幸得胜了。”吕布这才有机会转头四顾,看到穿着红黑两色的袁军,现在几乎没有完好站立的,战场上站着的几乎全是身穿蓝白两色军服的我方军卒。吕布颓然的对我说:“师弟军卒之战力,身边将领之武勇,实在是让师兄汗颜啊。”我说:“师兄不必如此,吾军随时欢迎师兄加入。便是如此精锐军卒,师兄也可以统率。”吕布眼前一亮,但是还是对我说:“吾与师弟约定三场,虽然师兄已经输了,但是师兄还是想着三日后再见识一番师弟军中之阵法。”我说:“好,吾军中倒是有好几种阵法,不知师兄有何打算?”吕布说:“吾听说师弟上次摆过一个八门金锁阵,玄奥非凡。不知……”我说:“上次的确用过一次八门金锁阵。今天师兄给我摆了一字长蛇阵,吾观师兄身边有宋宪魏续两员大将,吾便摆一座天地三才阵,让师兄来破吧。”吕布对我说:“师弟军卒会很多阵法?”我说:“从一到九的阵法,吾军中都有演练过,阵法也是吾军中日常演练的科目,所以几乎大多数的军卒都知道各种阵法的排布。”吕布完全以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说:“师弟,汝真是各方面都让吾不断有惊喜啊,吾终于知道为何镇北军战力如此高超了。也好,三日后,便让吾见识见识师弟的天地三才阵。”
我勒马往回走,郭嘉看见我已经勒马往回走,让传令兵鸣锣收兵,张飞和张辽听到锣声,也是带着大军往回走。等到三队大军重新汇合成一个队列之后,再看吕布的袁军,东倒西歪,现在的一座一字长蛇阵,犹如一条重伤濒死的蛇,毫无生气的瘫软在地上,蛇身上千疮百孔,整条蛇奄奄一息。吕布神色复杂的看着重新集结的我军阵营,满脸的羡慕。然后看着我们转身往军营行去。
回到军中,我告诉了大家和吕布的对话,郭嘉说:“三才阵,便由志才兄来主持吧。”我看向戏志才,戏志才也不推迟说:“吾便主持,此战就不用主公出战了。吾意让张飞将军、张辽将军、典韦将军各自领一路,同样的李傕和管亥为张飞副将,张绣和胡车儿为张辽副将,郭汜和张济为典韦副将。”我说:“志才自行安排,吾不会干涉。将吾之佩剑和将令交给汝。尽管放心大胆的去做就是。”戏志才行了军礼,然后将东西接过去。
我则是过去和郭嘉荀攸商量接下来的讨伐袁术的计划。
荀攸说:“三天后,吕奉先有很大可能投效主公,则吾军将达到接近三十万。这样的一支大军挺进汝南,定然让袁公路坐卧难安,并且袁公路四面楚歌,也并不一定完全有精力来面对吾军。因此袁公路的大败将士板上钉钉的事情。主公主要需要考虑的是此次讨伐之后的事情。不知主公可有何打算?”我说:“少帝遇害了,但是辩皇子与何皇后可是在幽州。不知两位先生以为吾重新立辩公子登基如何?”郭嘉和荀攸对视了一眼,然后还是郭嘉说:“主公,不知主公对于以后如何定位?是辅政大臣还是?”我看了二人的小动作,心里咯噔一下子,然后说:“说实话,吾对于皇权没有那么大的向往,大汉之外还有数不清的国家,还有数不尽的土地,驱除胡虏,开疆扩土才是吾之夙愿。”郭嘉一听接着我的话说:“主公欲立辩皇子,是想要尽快的结束这乱世。然后好心无旁骛的将目光转移到外面的国家?”我说:“是的,对同胞举起屠刀,实在不是吾之擅长。若是以辩皇子登基皇位,则可以快速的天下归心,不知二位先生如何认为?”郭嘉说:“主公,嘉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我说:“奉孝与吾名为师兄弟,实则便是兄弟,有话但说无妨。”郭嘉说:“主公欲要驱除胡虏,开疆扩土。则需要中枢高度的重视与支持,辩皇子若能担此重任自然是皆大欢喜,若辩皇子不能担当此重任,或者辩皇子被心怀不轨之人所诱惑不光未曾支持主公反而还形成阻力当如何?”我说:“这个问题吾确实有想过,不知二位先生对于吾大哥曹操曹孟德如何看待?”二人认真的思考了一番后说:“孟德公雄才伟略,才思敏捷,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大才。”我说:“若是以吾大哥主掌朝堂政事,吾主掌军事,二位先生以为如何?”二人听了之后又沉思了一会后才说:“如此确实是当下最快和最有效的办法了。”我说:“吾知道汝等之顾虑,但是始终要相信一点。”荀攸脱口而出:“哪一点?”我说:“枪杆子里出政权。”二人细细咀嚼这这句话,过了一会,二人都是双眼发亮的对着我说:“主公此一句,实在是精妙。”我说:“这可不是吾说的,这是一位先生告诉吾的。”
我说:“此次讨伐袁公路,吾大哥曹操作为一路大军统帅也是功勋颇大啊。”郭嘉适时接过话头说:“是啊,通过这次讨伐袁公路,孟德公倒是确实应该论功行赏啊。不过目前吾等当务之急还是尽快的剿灭袁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