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当初王家有个小公子病倒,寻遍名医都说无药可医,小公子失去生命迹象后,王家人已经准备把他葬了,路过的谷主却说还有救,几根银针一扎,竟真将人救活!
关于谷主的事迹数不胜数,有关他的事迹都可称为传奇。
可谷主性情不羁,千金难求他出手,他救人只看心情,他若不想救,就算是圣上也拿他没辙。
“老太太,她说什么您还真信啊。世间多少人都说什么药方是流风谷神医传的,可那都是唬人的嘞!”胡嬷嬷不以为意,斜着眼瞪着慕昭凝,“说不定啊,是什么庸医借流风谷的名号行骗呢。”
“恰好咱们宁国府的七小姐不经世事好骗得很,三言两语就把人给骗的团团转呢!”
慕昭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老太太,这药方是我曾住乡里的那段时间得到的。那时候恰逢谷主游历,村里有老人夜里头痛不止,谷主觉得那老人面善,便为她亲自开了药方。”
“老人用了这安神的药后,当晚一夜无梦到天明,第二日头不疼,精神也好了。”
胡嬷嬷咬牙道:“老太太,您别听她胡茬!这准是她编排了哄骗您的!”
然而,老太太却摆摆手,示意胡嬷嬷噤声。
只有睡觉头疼的才知道这罪有多难受。
她这辈子不愁吃不愁穿,什么也不愁,可偏偏得了这个病,请了多少医都没用。
“你说的可是真的?这真的是神医传的药方?它真的有效?”老太太狐疑道。
“包有效的。”慕昭凝淡淡一笑,“确实是神医传的药方,您若不信,现在就闻上一闻,看看这药与其他药有何不同。”
胡嬷嬷见老太太动心,一下就急了,“老太太,您可千万别瞎闻!万一她这药有毒呢,害您病了可怎么办?”
慕昭凝上前,将香囊递了过去,“安神药是孙女儿亲手调配,且已经带在身边一天,若是有毒,孙女儿早该有事了。”
“……”
老太太面色犹豫,人老了都是怕死的,对药物尤其谨慎。
只是一想到深夜头疼的折磨,老太太心底还是抱了一丝希望,“若是你这安神香没用怎么说?”
“好说。”慕昭凝食指轻轻转悠了一圈儿,“若是有用,老太太您别罚孙女儿吃板子,就罚昭凝去祠堂抄些女德、佛经,若是无用,这三十大板孙女儿受了,打完孙女儿再去祠堂抄女德、佛经。”
“这样也算孙女儿将功折罪,您看如何?”
这番话给足了老太太面子,不至于为之前的话下不了台。
“好,就依你所言。”老太太接过慕昭凝递来的香囊,香囊就是寺庙里很常见的样式,没什么特别的。
“老太太……”胡嬷嬷恨恨地瞪了慕昭凝一眼,心底的怨气更重了。
老太太没理会胡嬷嬷,她端详片刻,眸光微微闪动,过了许久,她才下定决心凑近闻上一闻。
香囊传出的味道很淡很淡,老太太皱着眉头闻了会儿,又皱着眉头放下。
胡嬷嬷望着老太太的脸色,幸灾乐祸道:“老太太,老奴就说吧,这安神药不是什么流风谷的神医传的!是那些庸医弄出的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