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复光顿了一下。
“那封信?是说……她把你的信拿走了?”王松大声说道:“一定是兰姐姐喜欢秦大哥的!秦大哥这么会下棋,兰姐姐又背着棋,一定是兰姐姐也想练这种字。”
王落心按住王松肩头:“别胡说,我们在说正事……”
王松道:“是真的!原真是当真的!兰姐姐还有时来看过秦大哥示范给我看的字!”
罗秦秦侧过头看着中复光:“天知道她做这些为何?”
申复光:“应该不是她拿走的吧,就算是她拿走的也事出有因,你静下来想想看她会不会去天水了?”
罗秦秦:“她不会拿走我的信的,也许是我掉落了……虽然你或许猜错了,并且也问女骗也不少,但是我也觉得她可能往天水去了。”
王落心:“两位,为什么会得出此结论呢?我有些不明白了。”正这时,一位家丁带着另一位家丁赶来,告诉玉落心——欧阳兰兰确实打听过天水的方向,然后到街上去了,说是去走走。
王落心道:“那或许没什么事吧,只是出去一下而已。”
罗秦秦:“确实。”
中复光:“我终究有些放心不下,她较平日来很异常,定是想他哥哥了。”
罗秦秦说:“还记得在子规时我们遇见的卖字的男.人吗?我觉得那人的字很像我的。”
申.复光:“他的字自.是比不上你的…”
罗秦奈:“人在处境变化的时候心性也许会变的。他沦落到卖字,但他却很着急,像是在寻人。”
中复光:“想来他的确不像是专营卖字的。毕竟每个人的字各不相同,或许也是在等人寻他……”
中复光:“你的意思是那是欧阳姑娘的无长?”
罗秦秦:“并没有这个意思。”
申复光:“那为什么提起这件事?”
罗秦秦:“想提便提了。他兄长十成是死了的。”
申复光:“也许还活着。”
罗秦秦沉默,后又说:“也许。”
王落心急了:“哎呀哎呀!”
众人齐看向她。
“父亲知道定会责怪我的。欧阳姑娘上街连家丁都不去陪同,实在太租心了。”
罗秦秦于是提议众人去街上寻欧阳兰兰。
但是寒冬之街,行人极少,连中原面馆都没有开店,一眼望去,没有一处欧阳兰兰的影子。
罗秦秦便与王落心带着一众家丁回去了,只申复光要了一匹马,准备再去寻。
罗秦秦将棋馆所获的一对金镖给申复光,让他做两处标记,之间不要相隔太远,要显眼一些。
申复光便扬鞭往漠上枯原飞奔。
冷风沉闷,蹄声渐隐,一人一马便“跳跃”在空旷的草原。
老伯,见到过一个姑娘嘛?身着是中原打扮。’
赶着羊群.正慢悠悠骑行.的老汉望向.申复光。
“从未见过。”
申复光道谢便继续往前走了,在不远处钉下一只金镖。
等到他远去,老汉却回过头来把那金镖拔了出来。他很开心,开始唱起歌来,骑得也更轻快些。
走了差不多快到马堡山城了,他看见一个穿着狐裘的年轻男子在站着,似乎在等他。
那男子道:“老大爷将金镖既拿走了,便告诉在下,留下金镖的人去哪儿了。”
中雾气成冰,使老人停了下来,下意识摸了一下怀中的金镖。
“这位场子,不知道你是在等什么人不是?”
老汉想转开话题,但男子只是远远望着他。他眼睛定了定,看见了男子腰间所佩的弯刀,道:“我确是捡到的金镖,捡到的,既然是您的,也就还你……”
他还是把怀中金镖摸了出来,双手递过。
年轻男子这时却忽然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