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说话呀,一直在说,可我平常并不这样,在草原上,我曾经一天不说一句话,望着夕阳盼天亮,秦开,你不向我就此表表心怀么?我的帅呆傻燕国哥哥,!”
说着,轻轻触了一下秦开的手背,接着大胆爱抚着说:“秦开公子、我的亲哥哥,把我当自己人来看吧,不然的话,等到了辽东大草原,你不靠我靠谁?说不定,我还能救你一命呢!”
秦开默默无语,想到燕王哙交给他的任务,觉得想要刺探到敌情,就更不能多跟虞归雁说那种掏心窝的话了,有时,还得有点虚伪的欺诈,作好自己的伪装。
他暗暗告诫自己,话多了不甜,要想抓住姑娘的心,让她替自己做事,要拿出男人魅力来。
可他终究是心思不宁,尤其是刚刚作别了市简姑娘,哪有心思跟虞归雁唠话调情,只觉得还不到时候,需要调整心情。
虞归雁见秦天不为所动,忽然松开了手,怏怏不快的发起呆来,随车不时晃着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虞归雁突然爬在了秦开的腿上,嘤嘤哭泣道:“公子,你怎么还是这样不理我呀?我话还没说完呢,指的是我这样做的原因,你不懂我的心思。”
“好了,别哭,我听着呢。”
虞归雁抬头道:“公子,我对你的好,你是不是不知道珍惜呀,你是不是觉得,这种亲昵,太过于放纵、冲动,来得太快,一时接受不了?”
秦开骤然感到一阵心慌,对虞归雁心生愧疚之意,嘴皮子动了动,最终觉得不向姑娘表明心迹不好,甚至觉得,虚伪的对待姑娘的真情,如同欺骗,便率性的说道:“我当然接受不了,确实也太快了。”
虞归雁噗嗤一笑,说道:“嗯是有点快,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话说回来,谁不爱慕英雄,哪个女子不喜欢青年才俊?可我只怕不是这种命运。”
“嗯,你可是大单于、呼可尔罕的亲生之女!”秦开提醒姑娘说。
虞归雁道:“别看我是大单于、呼可尔罕亲生之女,可是,我怕日后,他们还会将我送给燕王哙,那些草原莽夫们,为了图谋争霸,什么事干不出来?
我不主动择偶,不想法早点嫁人,那将是什么下场?你想过我的处境没有?
见了公子你后,我觉得遇到了中意的人,能不作此感想?故有此作践。
这可不是我有多不自律呀,只因确实遇到了自己喜欢的青年。”
“那好,你说具体点。”秦开扬着脸,不得已应酬着说。
“秦公子,说实话,听你声音,风情、举手投足,看你身形、长相,无论哪样,我都觉得称心,故有嫁人之意,起了爱心,觉得你可作为郎君以待,这有何不对?
这就是我在车上这样风流的原因,又因为车马粼粼,春风拂面,更加重了这种心思。你想想,这春风醉不醉人?”
秦开一扭脸,小声咕哝道:“春风不醉,人自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