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学区调整的缘故,似乎起了些矛盾。作为干瘪的表象,我的母亲在愤怒中,将后排同学的座椅直接搬到最后方。但之后,这个矛盾得到了很好的解决。”
“许多的故事,原本理应是所有人的故事,为什么却变成门户私计了。若非如此,事情绝不会到今天这一地步。”
“何况,如果你希望自己的故乡,在生灵涂炭和平安无事的天平中能够往好的一面偏斜,就不应该过多地试图地劝说我。”
“我也相信,你已经做了你应该做的一切,关于我父祖……”戴综皱眉。
“等等,这是什么?”
戴综抬起头看着青山。
“如果你再不采取行动的话,你的孙女就要死掉了。”
青山的眼神就像是古井一样,没有任何波动的。
“死了就死了,其实都无所谓。”
“那你为什么,没有把你身边人杀掉呢?本身,你不也是受控制的角色吗?”戴综在青山的迟疑感到少许愠怒。
“若是如此,你为什么要让许多人,活到现在呢?”
“或者,那些放出来的猎犬,是来杀你的?”
青山似答非所问。
“我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必要做任何事。”
“这可真是……”
戴综原本柔和的语气,似乎变得钢铁般坚硬,但是潜在的情绪,又向非人的姿态转变,
他向桌面的积水伸手,直到其没入水中。
名为无墟的,虚假历史的残余,更多地展现出来。
一切都变得静默,只青山仍是愁苦之形。
脸部微动,嘴唇微张,似是念念有词,但仍是空无。
他与五通神联系太深,难以割舍。
即使在虚假历史中,在因故的驱使下,也只留下两字,就随妻子离去。
宰君——
宰君。
真是无聊,白费我的故事了。
所有人的故事,与只有很少人的故事。
这或许倒是一个好比喻。
不过最好,我可以不再属于任何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