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骆,今天谢谢啦。”张发和感谢道。
“张头,谢啥啊,这么多年你关照我的够多了。”张头这称呼就是骆佳明开始叫出来的,后来大家也有人跟着这么叫张发和。
“张头,说实话,这些年谢谢你,以后我也来不了工地了。我在这儿向你道个别。”骆佳明遗憾的说。
“老骆,怎么了,是不是工钱太少?”作为包工头,很理解,工人要离开,要么是干的不顺心,要么就是钱给少了。
“不是,是我大学毕业了,要参加正式工作。”骆佳明解释道。
“别逗我,哪有上大学要这么多年的。”张发和不相信。
“张头,逗你干啥,上大学本科要四年,加上读硕士、博士加上去不得十来年。”骆佳明再次解释。张发和这回明白了。
“老骆,你是博士?”张发和有点不可思议。
“是啊,大学生中的博士。这个没必要骗你,我又不到你这边求职。”骆佳明笑着说。
“哈哈,我张发和的弟兄中还有博士,真的想不到,晚上我请喝酒,给你践行。”张发和豪气的说。
当晚,张发和请了几个现场工程师和小包工头为骆佳明践行。等几位听说骆佳明是博士的时候,都愣住了。
“老骆,我说呢,我老钱在工地干了快二十年了,从来没有服过谁,你是第一个让我佩服的,原来是博士,怪不得。干了!”钱工说着一碰酒杯,杯中酒一干而尽。
“是啊,我就觉得不可能,这水平肯定不是自学一下就行的,没有系统的学习,下多年的功夫,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我们读书都算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老骆,干!”马工也碰了一下酒杯,喝干了杯中酒。
骆佳明喝了二杯后,又满上一杯说道:
“钱工、马工,我从你们这儿也学到了很多,谢谢!。”说着与二人碰下酒杯,一口灌下。
在工地多年的工友们,可不像知识分子那么含蓄,连钱工、马工都被同化了,所以气氛自然非常热烈。但是大家也不会喝的酩酊大醉,没有一定的自控力,也不能成为团队中的佼佼者。
喝完酒,吃完饭,骆佳明打个车,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这是一个租的房子,临近学校,二室一厅的结构。这房子的唯一好处,就是离学校近。现在自己即将成为学校的老师,估计会做好多年,甚至有可能当一辈子的老师,所以肯定需要在附近买一套自己居住的房子。随着去年股市的去杠杆化,股市一泻而下,连累了房市,导致房市也下降的厉害,有些楼盘甚至腰斩。过了今年,房市大概率会重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