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都听到什么了?”薜林洲小声问。
“都听到了!”秦鹰说得理所当然,“也都看到了!没想到大人前些天的话一点都吹牛呢!”
“……”薜林洲。“我……”
“大人不必往心里去,都是为了破案,破案!”秦鹰的安慰更让人上火,为了破案,为了破案难道就要本少爷牺牲色相?薜林洲气。
“不过,二百两真是可惜了!大人也忒大方了!”那可是大半年的月银啊。
“没办法,她们这地方来往都是巨富,给少了怕人家看不上眼。这个香茵应该不是什么头牌花魁之类的,否则还真不一定看上这二百两!不过我就带了这么多!”薜林洲继续吃苹果。
“这二百两要走公帐吗?”秦鹰纯属好奇。
“不至于吧!”薜林洲有点佩服秦鹰的想法。虽然他也心疼,但他是谁,薜家三少,真不至于吧!
“大人,您还吃得下别的吗?”
“别的?”
“恩,我请大人吃面!我今天可是得了一块别人贿赂的民脂民膏!”
“?”薜林洲不懂,于是秦鹰就把庞家拉拢莫三的事说了。
“他这人还挺有意思!”
“是啊!”秦鹰也这么觉得,”那大人吃不吃?”
“吃,必须吃!”薜林洲扭头看着还在啃果子的秦鹰,笑得咬牙切齿。
两人吃完面,回到府衙,发现书房居然还亮着灯烛。
“怎么还没睡?”书房里的人是沈悦和辉,沈大人在案几前看着什么,辉则是坐在一旁直打瞌睡。
“你们一天天的都在忙,就留下我一个人,我怎么也要学着当个象样的知府,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是个废物!”沈悦说。
“还挺押韵!”薜林洲笑。
“……”沈悦仰起头,眯着眼睛看着薜林洲和秦鹰,“案子查得怎么样?”
“有个重要的线索。”薜林洲明显很高兴,拉了椅子坐到方桌前,又喊来秦鹰也坐下。然后从物证袋里将那盒他拾到的“醉”放到桌上,灯烛照射下,盒盖上有几条很明显的划痕。“这应该是和香茵那二件是同一个锦盒里的,也就是赵星儿从赵月儿那拿走那盒!”
“恩!”秦鹰也认同,“我明天去找她,将那两件先借来一用!”
“好!”薜林洲。“之后我们就可以去拜会一下庞二公子!”
“你们在说什么?香茵又是谁?”
“香茵是今天大人刚认识的红颜知已!”秦鹰坏心眼。
“别乱说!”薜林洲急。
“什么红颜知已,快说说!”
“别听她胡说!”薜林洲白了秦鹰一眼,“秦领侍,你不觉得你现在有点不太尊重我这个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