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一个府衙推官,就好像能比她官大多少似的!来,快跟大人我说说!”沈悦说。
“说什么说,太晚了,睡觉去!”薜林洲。
“薜林洲,虽然别人都说我是因为老子官大才压你一头当上的知府,可是我不介意!但是,怎么说我也是正四品,你敢命令大人我!”沈悦亮出官威。
“快去睡觉!”薜林洲不理沈悦对秦鹰小声说,“三十两!”
“是是是,大人,小的多嘴,这就去睡觉,二位大人晚安!辉大人晚安!”三十两啊三十两,秦鹰的三十两。
“关我什么事啊?”一旁看热闹的辉有点呆呆地看了秦鹰一眼。
次日清早,秦鹰就带人去了花汐晚,她亮出自份,任那老鸨背后是什么人,也没敢拦她,秦鹰说了,我就是找下香茵姑娘,不行吗?
“是哪位爷找我?”香茵昨天晚上什么也没干,就得了二百两,心情不错。“您这是……”是个当官的,貌似还是个女的。
“香茵姑娘,我是渭州府领侍秦鹰,借姑娘那二件“醉”一用,用完立即奉还?”
“什么?‘醉’?”香茵装傻。
“就是庞二公子送您的胭脂!”
“哦……原来那东西叫‘醉’呀!”
“就不能好好说话!见我一个女人也在这骚里骚气的!”秦鹰腹诽,“此物牵涉一桩命案,如果香茵姑娘不配合,即为包庇,与凶手同罪!”
“凭什么我……”
“请姑娘配合!”秦鹰眼睛一瞪,她身后的众衙役也是一样表情,香茵顿时泄了气,老大不情愿地回自己屋子将那只有胭脂香粉的锦盒拿给秦鹰。
“多谢!用完即还!”秦鹰说完带着一众手下扭头就走。
“官架子还挺大!哼!”老鸨的脸变得飞快,刚才还是一脸谄媚,现在却是面露凶光!
“果真是这一套!”等回了衙门,薜林洲将他捡到的口脂往锦盒里一放,那三件漆盒盖子的划痕明显是一样的纹路。“派人,去给庞二少爷带个话!”薜林洲轻声吩咐。
“少爷少爷,不好了!”庞府的齐管事跑进西院,因为走的急,额头上都是汗珠。“刚才汤包来城里接大夫,这支匕首就插在那车厢里,是给您的信!”
“给我的!”庞冲纳闷。他虽然是庞府的二少爷,但跟隐形的也差不多,就算有人记恨庞家想报仇,估计都懒得找他。但这信封上着实写着“庞冲少爷亲启”,他把信打开,一看简单几个字:“今晚酉时城东三里铺处凉亭向北第五棵槐树底下等,只许带一个人!如果不来或者告诉其它人……”字底下画了一个带血的箭头。
“丁管事,这……”庞冲差点吓尿了,那箭头上的血是秦鹰用朱批红墨涂的,血淋淋一大片。
“这可如何是好啊,要不要告诉老爷啊!”
“不行,你没看上面说了,要是敢告诉别人……”
“少爷,您这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我我……我最近什么也没干啊我!就是……把那赵小娘子给……会不会是她啊!”庞冲抓着丁管事。“要不,丁管事,今晚你陪我去?”
“我?不行不行,少爷,我这岁数大了,只能给您拖后腿,要不你让汤包或者饼子陪您!少爷,老奴还有事,先走了!”
“站住。齐明你个老东西,今晚你要是不陪我去,少爷我就是死了,也要让你全家陪葬!你干的那些事,我要是告诉了焦管家,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付你?”
“……”齐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