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受起来。”他说。
都是许晚长年照顾自己,忽视他也要被照顾。付出感情也如此。善待真情,情场中人也讳莫如深。
钻进凉透被子,试探呼吸。畏缩的,想把自己托付他。
翻身气势压迫,玉树临风。
说:“要你给我。”
唇舌抚弄腿伤余热,生硬抵触柔软防线。缠绵悱恻,体温倏然沸腾。
悄声说一句:“爱你不变。”
断续的,说出:“告诉你,不许再爱别人。”
对他人不同,不如对待许晚。
露出的臂膀,停顿在方依依肩颈。一动不敢动,喘气声耳熟。
又说:“你这个祸患!”
伏到臂弯,问:“我怎么了?”
声音有气无力,答:“像变一个人。”
放了多年的酒,快到老陈,快到变味。打开饮尽,解决了问题。
“是什么?”
“让人喝醉的事。”
艾馨回到房间,和悠云絮叨,问:“方依依不会有事吧?”
悠云嘴馋,拣盘里腰果吃着。说:“你可真是呆瓜,不懂男女情。”
说完,天黑入睡,明天跟队户外野炊。手机调静音,喇叭音量封禁。排挤帘子外虫鸣,炊烟,走动,遏制住。
艾馨的梦魇,有条竹叶淡泊的回廊。和现实间,离不开源头。身边有痴笑的,有涕零的,换位身上。
看到方依依,气若游丝。一只蝎子爬行,穿透她腿上。淌出喷溅的血渍,面露难色。想拉回,听听倾吐的苦水。
张口欲出,又唤回贴身床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