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提鞋,抱方依依回到房内。大腿夹着他手掌心,贴合黏稠的肌体,放到鹅绒被单上。
还在抠抓皮肤,像受刺激,挠出几道红彤淤痕。才查看她伤口,不像被蚊子咬。
突出来的皮肤,更像毒虫钻入蠕动。拂拭过,方依依说火辣辣的。
问:“你碰过水坑吗?”
回:“出门踩到地上泥水。”
又说:“那就没错。”
回头翻找酒精棉球,和油灯。这个时间点,再借药草,会引来注目。
镊子伸到火上加温,怕烫伤皮肤。油灯外焰逼出异物,水蛭松了口。
皮肤外钳住,蔫巴被扯出来。放烛焰烧一会,丢竹片地板踩踏。
方依依眼睁看着,只说:“好像毛毛虫。”
许晚略带嫌弃,说:“它吸你的血,虫你个头!”
理理头发,看向床头物品柜的夜灯。问:“我们一会要过夜?”
答:“是啊,没其他办法。”
“怎么睡?”“当然蒙上被子睡。”
窗外彻底黑下去,靠拢树枝叶片,气孔绒毛一样伸缩。黑云压山,鹧鸪叫两声,也隐居洞穴。
许晚拿来冷水浸透的毛巾,敷在水蛭咬的印记。血管止血,放缓毒素流向心脏麻痹。
敷了半会,问:“感到好点了吗?”
凑过脸,耳边说:“我有点晕。”
“你怎么?”胡乱的,手放在大腿根部。
再往上,鬓角厮磨,又说:“离太近,你也渴望过?”
没再等,按住项颈,唇边咬一口。说:“爱表现在,下死口。”
想脱掉米白内裤,正坐没让脱。感到丧气,拉过一半被子。盖起来,一并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