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要死揪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了，接下来我要去审讯死者的丈夫，你要不要一起。

“要”警员赶忙说到

两人来到另一家间审讯室，只见一位警员已经在审讯嫌疑人了。

丁伟走过去，向那名警员点头示意了一下，警员立马心领神会，离开了审讯室。

丁伟和一起进来的警员做下后道：“罗先生，请节哀，对于您妻子的死我们表示遗憾，不过现在请配合我们调查”

“明白了”坐在桌子的另一端的罗翔说道

“好的，我们刚刚问过之前说你是凶手的邓雨菲了，她和我们详细说了你的作案动机”

“这个问题刚刚询问我的警官一直在问类似的，别听她胡说，警官，我确实和宋洁的关系特别僵硬，但我心里还是爱着她的，虽然我们要离婚了，但我不至于杀她”

“邓雨菲说你欠了很多钱，是怎么回事？”

“我确实私下里欠了一笔钱，但我真的不会去杀她的，请你们相信我，这些年，我事业运转不周，向银行贷过款，私下也借过很多钱”

“你一个医生怎么运转不周，你赌博吗？”旁边的警员突然开口问道

“不，我从不赌博，是炒股。因为结婚前我是一名事业有成的优秀医护人员，而宋洁她只是一名小员工，但在一起生活的这些年，她突然超越了我，成为了上市企业的高管，而我依然还是一名小医生，这种反差我多少有点受不了，而且宋洁也因此开始看不起我，为了挽回面子和地位，我借了些钱来炒股，结果赔的更厉害”。

“她还说你出轨，是怎么回事？”

“别听她胡说八道，警官，我从来没有出过轨。”

“行，我们知道了，说说你的情况吧，知道妻子被烧死后的情况。”

“好的，当时我在家里听到有人喊‘救命，起火了’不明所以的我就下楼去，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结果看到一个被火焰覆盖的人，有人告诉我那是我的妻子，我当时都吓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帮邻居们一起灭火，但还是来不及了，大火最后还是带走了我的妻子，然后就是警察来了，确认我的身份，然后简单的询问我知道些什么，就这些”。

“行，我明白了，那现在说说案发时你在干什么”

“好的，我在家里看书”

“电子书吗？”一旁的警员连忙问道

“不是，是以前买的纸质版小说”。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当时”

“是的，就我一个人 怎么了？”

“不，没什么，谢谢你的配合”。

“不用客气，警官请你们相信我，我不可能杀我妻子，我不可能杀她，我不可能让人自燃，我当时真的在家看书，我可以说出我看的哪些书和内容”。

“不用，谢谢你的配合”丁伟说道。说完，结束了这场审讯。

4、调查

“嫌疑确实很大啊，察觉出来了吗？小小”。

结束审讯问话后的第二天，雨已经停了，被称作丁伟的一队的警察队长和下属开始讨论起案情。

“是的，罗翔的嫌疑非常大，昨晚的问话，可以看的出来，他没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他说他一直在看书，还说不只一本，正常情况下，现在的人很少有人会在空闲时间看书了，一般都是玩手机或看电视，但如果电视的话，如果说的内容和当时时间段播放的内容不相符这一查就能知道，手机更不行，如果真使用过手机，肯定会留下使用记录的，但看书不一样，纸质书就算想查也查不了，而且他说看了很多书，这很显然是在刻意强调他一直在读书没时间作案，如果他读的是小说，像长篇小说，他认真读，可以读上一两个小时，不可能说哪些，但如果是杂志两说，不过他说能说清楚他看的内容，一般正常人被问道内容时都会含糊不清说：不知道或记不清了，更不要说那种情况下，他妻子去世了，他却有心情谈论书籍，这明显是事先想好了口供，而且就算是小说也一样，最多记得书名，不可能自信的说出他能讲清看的内容”。

“不错嘛，观察力和分析能力都明显进步了不少吗，昨晚让你陪我一起审问果然没错。小小”

“谢谢丁队，不过我叫晓箫，能不乱叫吗？”

“抱歉，这样叫感觉怪有意思的，行了，不开玩笑了，说正事，案件最大的疑点是被害人为什么会自燃，昨晚按照目击证人的证词，看了她的行车记录仪，同时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也证实了她没有说谎”。

“那是怎么回事，人怎么会自燃呢？”

“我也不清楚，感觉太不可思议了，等会我们组织开会讨论一下这个案件。”

“这是本案的头号嫌疑人，罗翔”

下午，会议室里一队的警员们讨论着昨晚发生的案件。

“根据目击证人同时也是案件的知情人描述，他有充分的动机去杀被害人。但目前有一个问题。”

“自燃，”一名警员说道“我是最开始负责这个嫌疑人的，当时我告诉他，他的妻子被烧死了，然后按照流程我先负责审问他，接着丁队就来了，因为他有重大嫌疑，所以今天上午，开会前，我们又派人去审问他一次，但他坚持称他不是罪犯，他说他不可能让死者自燃。”

“目击证人的情况呢？又如何？”

“调查过了，基本上确定没有嫌疑，真正有嫌疑的还是死者的丈夫，我们调查发现，他陷入了经济危机，如果离婚后分家产的话对他极度不利，而且死者似乎还打算让他净身出户，何况调查发现结婚刚开始这个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属于罗翔，但近两年换成了宋洁，估计如果因此离婚的话，就好像宋洁完全是为了钱嫁给罗翔，现在又因为钱抛弃他，还要让他净身出户，是个人都忍受不了，另外我们调查还发现，罗翔暗中给宋洁买过一份意外死亡保险，受益人就是他本人，保险金额拿去还债足够了，而且妻子死后夫妻二人的共同财产全是丈夫的了。”

“非常可疑啊，基本上可以确定他是犯罪头号嫌疑人，目前来看应该是单人作案，没有共犯的可能性，但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他是怎么让死者自燃的，就算我们掌握了证据，不解开这个谜团，就没有办法抓他，只要他说他无法让死者自燃，我们就没有理由逮捕他，这个狡猾的犯人自己一定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设下了这样的诡计，如果我们不能查明如何让死者自燃，救永远无法查明真相，你们来看，晓箫，放录像”。

会议上，十几名警察正围坐在一起开会讨论，会议屏幕上正播放这当时行车记录仪里的恐怖画面：

一个女子从下车到挣扎到起火到死亡，前后不到十分钟。一众警察看的不由倒吸凉气。

“这是当时行车记录仪拍下的画面，同时我们也采取到了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小区监控也一样拍到了现场的情况，晓箫换下一个”。

正在操作电脑的警员连忙换到了下一个视频，小区监控录像。因为这是全景，自然没有行车记录仪拍的那么清晰，但依旧可见，当受害者下车后，突然开始出现异动，紧接着感觉到不对劲的闺蜜立刻打伞下车，刚上前没两步，死者就全身突然起火，毫无征兆，如果说唯一的征兆，应该就是死者起火前的挣扎，她仿佛知道自己要起火一样，不对，应该说，那火仿佛来自她体内一样，突然体内突然起火让她感觉到剧烈的炽热与疼痛，钻心的疼痛与滚烫让她无法忍受，然后开始躁动不安，接着火冲破体内，来到体表，形成肉眼可见的火焰，堪称魔鬼一样的恐怖，在恐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出现在了生活中，这怎么会不让人毛骨悚然。

“这是监控录像里的内容，这也证实了行车记录仪拍的和目击者所说的都是事实，从事警察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离奇的案件，各位你们怎么看”。

“会不会真的是鬼或者诅咒什么的？不然怎么解释”。一名警员开口问道

“乱说，世上哪有鬼，只有活人在作怪，就算真有，我们也要把这个鬼抓住”。

丁伟怒斥道

“丁队，这小区监控录像只能拍到一楼吗？”

就在这时刚才操作电脑放录像的警员问道。

“是的，这是个老小区吗，监控什么的肯定比较落后，昨晚你也看到了，虽然有一个监控录像正好对着现场，但拍摄角度是向下拍的，最多只能拍到二楼，而且下楼的楼梯通道里也没有监控，所以最多只能知道发现场发生了什么，大楼内部情况完全无法知晓，也幸好案发现场发生在室外。那个小区，比较老了，昨晚你也看到每栋楼都明显饱经风霜了吧”。

“确实很老了，对了，那些楼层每个走廊的楼梯和楼梯的连接处，那个是窗户吗？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不安上玻璃，昨晚那么大的雨，风也大，就算进了大楼走楼梯时不注意也很容易被淋湿”。

“这个吗？这个应该叫走廊窗户，很多老小区建筑物的特色，很多没有电梯靠楼梯爬行老式建筑基本上都有，而且现代楼层的安全出口楼梯连接的转角处不都有窗户吗，不过那些窗户都安有玻璃，这种老式建筑物的大多没有，不过也有很多是有的，怎么了，问这个干嘛？”

“不，没什么，对了，被害者是家住四楼吗？”

“对，家住四楼，那天晚上，被害者准备回家，刚要踏进大楼，就突然自燃了，也就是说死在了家门口，不仅可怜还很晦气啊，不过这么说有点不尊敬死者，好了换下一张图片”。

接下来的会议，警员们观察起了案发现场拍摄的照片，以及给死者拍的一些局部照片，具体包括她了不同烧伤程度的部位

“身体大面积出现不同程度的烧伤，主要以Ⅲ度烧伤为主，一些部位甚至到达N度，比如头部，四肢还算较好，只有Ⅱ度烧伤，在往胳膊的前端烧伤更轻，只有Ⅰ度，比如这只手，保存的就比较完好，基本上没有烧伤烫伤的痕迹，除了指甲，有点发黄发黑，不过奇怪，正常情况下手没有烧伤，指甲应该也不会有变化，如果说她为了自救，试图用手去灭火，那也不应该只有指甲会被氧化，而且如果指甲受到高温发生氧化的话，应该不只是发黄发黑，还应该会向内卷曲的才对”。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本案最不可思议的地方恐怕不只死死者自燃了，还有就是根据验尸结果显示，死者身上没有发现任何化学试剂，正常情况下，如果是人为纵火，现场肯定会发现像汽油这一类的易燃易爆品，而且人体70%是水，本来就很难烧起来，通常焚尸灭迹都会浇上汽油或柴油一类的以确保可以烧起来，更不要说当时大雨倾盆，没有易燃物根本不可能起火，而且还必须是那种起火了不能用水灭的易燃物，这种情况下通常很容易在死者身上提取到残留物，但这次什么都没找到，大火通常不会把一切烧的干干净净，总会留下些什么，同样的，再大的雨，也无法把残留物全部冲走。不得不说这次犯人所使用的方法是真的厉害”。

“你说什么？什么都没有？”

“对，什么都没有，就好像死者真的是自己突然烧起来的那样”。

“我去，怎么可能，难道真的是鬼神作祟，有恶魔，不干净的东西”。一名警员说道

“行了，别乱讲了，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再说了人怎么会自燃，肯定是人为纵的火”。

“不能妄下结论，据说1951年，美国也有一位女性，在自己家里自燃，没一会儿就被烧死，历史类似的案例还有很多。”

“等等，作为一名法医，相信这些不科学的超自然现象不妥吧”丁伟说道

“历史上没能用科学解释的现象数不胜数 ，而且人体自燃并不是不科学的，既然有专门的名词，就肯定有专门的研究方向，包括人体细菌自燃说，人体蜡化自燃说，丁队，你不是也亲眼目睹过了吗，存在即合理”。

“话说怎么说没错，但是……”

“会不会是酒精？酒精是清净能源，可以做到燃烧干净。”被称为晓箫的警员再次插嘴道

“不可能，酒精虽然能在雨里燃烧，但那种情况下被水稀释的酒精所产生的温度在有水的保护别说烧死根本烧不伤人，而且就算是清洁能源，直接燃烧确实可以燃烧殆尽，但如果是撒到人身上，也不可能完完全全被燃烧殆尽，更何况是什么时候撒上去的液体和固体不同，很容易被发现，而且就算没有发现，如果过早撒的全身都是酒精就全挥发了，之前我在想到底是怎么把易燃物撒到人身上不被发现，现在却发现被害人身上根本什么都没有，而且如果撒上的是固体粉末，或许没那么容易被发现，比如说镁粉，磷粉，而且就算是被大雨淋湿也依然可以燃烧，但这种情况下肯定能在受害者身上提取到残留物，可实际上受害者身上什么都没有，而且还有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如何让人燃烧，就算被害者身上能提前到试剂，也需要合适的时机，不能提前起火或发生别的反应，最好的办法就是提供着火点，可是命案现场更本没有如何火源，大雨天气也不可能有火源。就好像她真的是自燃一样。”

“好了，这个我们继续调查，我不相信什么超自然现象，嫌疑人的职业是一名医生，他应该精通化学，他很有可能用了我们不知道的什么化学反应。”

“那这个反应最好满足以下条件：1、能产生足够的热量，以确保人可以彻底被烧死，2、反应试剂不能太明显，不能被被害人察觉，试剂最好是无色无味的，还不容易挥发，3、反应要剧烈，要确保试剂完全反应干净，不能有残留，而且不能提前反应，在希望化学反应发生前，试剂又必须保持稳定，最后还有一点就是反应的剩余产物不能引人注目，比如试剂燃烧全部成为水和二氧化碳，这就是我刚才为什么说镁和磷不行的原因。天哪，这到底是什么神奇的化学试剂，而且就算是医生，他又要怎么弄到这种神奇的化学试剂。”

“没有什么神不神奇的，很明显这是个有预谋的凶手，他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全部办法，很明显罗翔知道只有警察一查，自己就会变成头号嫌疑人，所以他才设下这些诡计，他知道让别人相信鬼神作祟不可能，但如果法医找不到燃烧留下的痕迹，而且死者又是自燃，就算不能假借鬼神之说，如果不弄清他的全部作案方法，我们就无法逮捕他”。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好了，别老插嘴了，那你说说是什么样的试剂，我记得你也是理科出身的吧”。

“这个我也完全没头绪”。

“那就不要随意打断他人说话，你说一套一套的，我还以为你高中理科毕业的能想到什么呢，不过也对法医都一筹莫展，你一个实习生更不可能想到的，小小警官，麻烦最好你的本职工作，让你接触一下案子你就真把自己当成搜查科的办案人员了吗，行了，准备进行后续的调查，现在散会”。

5、成年人的痛苦

“加油啊，小小警官”一旁的法医调侃道。

“我叫晓箫，算了”。刚想继续反唇相讥的姜晓箫无奈的叹息道。

“又被批评了”，“是啊，而且又被人笑话叫小小，明明那么大的人了，却和名字一点不相符”。地下的同事小声议论纷纷，但他依然能听到。

我，姜晓箫，22岁，本来前途应该一片光明。为什么未来和我期待的完全不一样呢？

高中生是选择学习的是理科，但父亲是一名警察局长，最后还是选择继承衣钵，高中毕业后，成为了上海理工大学的一名法学院的学生，大四上学系顺利考上了公务员，因为家庭背景的关系，还没毕业就进局里成为一队的一名警察，虽然还是实习生，但依旧是警察。本来前途应该是一片光明的，是啊，本来是。

进来后，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因为走的是后门，受尽冷眼，因为名字缘故，因为还没毕业，年纪最小，被众人调侃成小小。

因为刚进来没有经验，被分配到资料室，整理资料，被分配到前台，接待来访者，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机会，一次被认可的机会，这是我成为警察遇到的第一个案子。

姜晓箫自忖道

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案子，因为是我刚进来遇见的第一个案子，所以队长才想带着我去案发现场长长见识，不然估计我都没见会接触案子，不过根本没人看好我，他们应该也只打算让我接触一下，不会让我负责的。唉，第一次就遇上这么离谱的案件，要是我能侦破它就好了，这样我可能就能直接转正，这样警局里的所有人对我的看法都会发生质的飞跃，或许我可以用它来打一场翻身仗，告别实习生的身份，正式成为搜查课的一员。

然后他自嘲道：

“怎么可能，鉴定科的那帮法医都束手无策，你一个基层人员怎么可能，还是像队长说的那样做好本职工作吧”。

这大概就是成年人才有的独有痛苦吧，虽然看似光鲜亮丽，但实则还有看不见的地方，看不见的地方，苦海无边。

离开警局，姜晓箫打算回家，路上他仍在思考。

人到底是怎么自燃的呢？这个隐约我有眉目了，但为什么被害者身上什么都没有残留，这是为什么。明明都到这一步了，距离咸鱼翻身只差一步了，可我却粘锅了。可恶，怎么样才能苦尽甘来，我高中时不是学理科的吗，认真想一想。

然而一顿抓耳挠腮，却思考不出半点结果。都说尊敬是自己赢得的。这次明明是天赐良机，难道真的是要失之交臂吗？

不甘心，我不想当实习生，不想继续整理资料，我想转正，我也想成为一队搜查课的一员，明明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改变我的人生，可以让我苦尽甘来，可以让我赢得所有人的尊重。可我偏偏就是不行了，初高中时理科如果学的更好一点，我也不至于这么被动，大学时，如果空闲之余，如果我能少玩手机，多学些别的知识，没准现在就有能用的上的。

无论想什么，现在都没有用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面对嫌疑人设下的高难度化学谜团，姜晓箫完全束手无策。

要是我也精通理科就好了，光靠我初高中那点微薄的理科水平完全不行，我要是也是医生，药剂师，科学家该多好。等等不对。

是啊，我要真是这些，我现在还担心这个干什么，既然大学选择了读法学院，那就注定不可能在理科方面比过专业人士。

如果我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理科专家的话那该怎么办，要是我够天才就好了，是啊，如果我是理科天才，没准可以现在立刻自学，那还有什么办法，找他人帮忙，回学校找理科生，理科老师帮忙，怎么可能，他们理科生不用做实验的吗？谁会闲的没事帮你，谁会想主动卷入案件，而且，我考上的就是一所普通的一本学院，上海理工大学虽然是一所很了不起的一本，但和隔壁的真正王者比起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这里又有谁能帮的到你呢？队里的法医不也是高等院校出身的吗，但他也不明白的事情这里就有人能明白？除非是隔壁大学的高材生，但他们谁愿意帮你。

姜晓箫反复自忖道，旁边大学里，有时间，精通理科的高材生或者专家教授，我一个也不认得，我学校旁边大学的里没人会帮我的。要是有个真正的理科天才愿意帮我该多好。

“等等，理科天才……”

突然间，姜晓箫意识到这句话是从自己嘴里传出来的，只见他继续自言自语道：“谁说我一个都不认识，我不是还真认识一位的吗？……”

柳暗花明。

“我有救了！我想到办法了！我知道该找谁帮忙了！这个人是个真正的天才！他精通理科，是个真正的理科天才！我不行，但他一定没问题！他一定能帮我解开自燃之谜！”

姜晓箫激动的喊道，就像当年阿基米德发现王冠定律时一样疯狂，完全没注意到路人对他投来的异样的眼光。

“事不宜迟，立刻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