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挥动软剑,将长虹剑身甩向江子凌,随后向江子凌刺来,江子凌侧身躲过剑身,右手一挥,“咔”匕虹剑身向严云飞去,严云速度丝毫不减,手腕一抖,软剑随之如波浪,上下抖动,将匕虹剑身弹开,江子凌见其并未使严云速度减缓,只好硬着头皮硬上了。
江子凌用锥虹将软剑一挑,软剑却将其缠住,江子凌反手拔出锥虹,软剑无法束缚锥虹,江子凌箭步向前迈去,严云被迫转身躲避,锥虹划掉她几缕长发,江子凌抓住机会,转身,用锥虹架在严云脖子上。
“前辈,你听我说啊!”
严云将软剑向腰间一甩,软剑绕腰刺向江子凌,江子凌后退几步,长虹四式·枪虹,依旧架在严云脖子上。
“好了严云,你输了,回来吧。”严太后发了话。
严云瞪了江子凌一眼,一剑挑开枪虹,站到严太后身边。
“奶奶,我就说云姨打不过子凌。”凤芸欣像犯了错的小孩子一样,不敢看向江子凌,小声嘀咕着。
“我这不是怕这小子保护不好你嘛。”严太后宠溺的对凤芸欣说,随后又不情愿的严肃的看向江子凌。“江城主,既然芸欣执意选你,那我也允了你们的婚事,但你要对芸欣好,若你敢像江傅一样,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将你千刀万剐。”
“臣定将对芸欣全心全意。”
“前辈,小子有一事不明,还望前辈明说。”江子凌拱手看向严云。
“你是想问严云与江傅的事吧。”严太后抢先一步说到。“严云,当年也是女中豪杰,战功累累,谁料到遇到了江傅,两人一见钟情。严云便卸甲为妻。两人生下一子,当时闲扬继位,朝政还不是太稳定,有内臣通敌,火烧将军府,刺杀江傅一家,江傅只带着那孩子逃了出来,而严云身受重伤,躲进了我府中昏迷了三日,而江傅也并未找寻,第二日便与江源一起离开凤都,去了兰江城。”
“我老早就看那老头不像好人,果不其然,他一镇国将军,你们拿他也没办法,不如过几日云姨随我回兰江城,我以城主身份帮您出出气。”江子凌疯狂向凤芸欣使眼色。
严太后和严云一愣,心想:“这还是刚才的江子凌吗?”
“对啊,云姨,您在这后宫呆了快二十年,该出去玩玩了,不能因为他人而限了自己的自由。”凤芸欣说到。
严太后也点了点头。
严云见太后点了头,加上这小两口一唱一和,严云也答应了下来。
“太后,您看这钥匙。”江子凌从腰中摸出那把金公公给的钥匙,“不知太后是否见过此物。”
严太后眼中闪过一瞬亮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见过,不过此时不是告诉你的时候,想必是闲扬赐给你的吧,时机到了,闲扬便会指点你,我已不参朝政,以后这朝堂之物,就别拿过来扰我眼了。”严太后从头上抽下一支银簪,银簪由镂空手艺打造,形如云。“哀家这里好久也没这么热闹了,折腾不起了,我也累了,这支云簪就给你了,你亲手为芸欣簪上,芸欣就交给你小子了。”
江子凌躬身上前,双手接过云簪,转身给花容失色的凤芸欣簪上。
“不错,不错,芸欣带上真好看,你们回去吧,严云,送客。”
“臣告退。”
江子凌拉着凤芸欣走出太后府。
“你怎么了?自从带上这簪子,就跟失了魂一样。”江子凌扶凤芸欣上马车后问道。
“这簪子是历代皇后戴的,太后怎么给了我?”
“说不定太后喜欢你,所以给你了。”
“不,绝对有问题,现在皇后的位置还空缺着,三年前,大哥的母亲被人毒杀,太后应将这云簪传给下一任皇后,而不应该是我啊!”
“别胡思乱想了,太后既然这样做,定当有她的想法,给都给你了,大不了先放起来不戴,还能还回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