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江子凌带着凤芸欣向凤昭帝辞别。
北凤门
两辆马车,十名精兵,向城外行去。
“刚才在宫中送我们的那位是谁?”江子凌问道。
“当朝国相张侯伟,也是佳林的师傅,听父皇说,在我们来京时,他便因公事离京,昨日刚回来。”
江子凌回想起刚才,张侯伟拉住他的手,一口一声侄儿,还说和他父母很像。
“这个人有问题。”
“哪里有问题?”
“太巧了,他赶的时间太巧了。”
“啊?”
江子凌看看凤芸欣睁着大眼满脸的疑惑,不禁哧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抱着凤芸欣,好一个揉她的脑袋。
“可能是我多虑了吧!”
没过几天,车队便到了兰江城外。
“时间刚刚好。”
江子凌起身,捏了捏对着棋盘发怒的那位的脸。便掀开车帘与车夫说了几句。然后重新坐了回来。
“说的啥啊?”凤芸欣仰起头问道。
“当然是为了带着云姨去砍仇人啊!”
凤芸欣白子落盘,惊呼一声。
“耶!赢了!”
江子凌皱了皱眉。
“刚才棋局可不是这样的。你肯定偷偷动棋子了。
“我没有,你是不是输不起啊!”
凤芸欣的脸红了上来,气呼呼的说
“好啊,我输了。”
红子凌直接扑向凤苦仪,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好一个挠她痒痒肉。
马车停了下来,凤芸欣抽身钻下马车,看了看四周,是那晚的墓地。江子凌也下了马车,整理了下衣裳,严云从后面的马车上走了下来。走到二人身边。
“云姨,三十年前,二伯来到兰江城后。便在这立下了您的衣冠家,每年的今天都会带着江习前来祭拜。”
江子凌让其他人原地等候,他带着凤芸欣和严云进了墓地。
远处一棵古榕树下,冒着浓浓黑烟,两名男子跪在榕树下的墓碑前。
三人悄悄来到二人身后。
“云儿,我带儿子来看你了,三十年,一晃而过,咱儿子也三十多岁,该要娶妻生子,成立自己的家庭了....”
“傅哥。”
跪在碑前两人愣住。
“儿子,我好像听见你娘叫我,这大白天不会闹鬼吧。”江傅结巴的说到。
“爹,我好像也听见有人叫你了。”
二人齐回头,江傅脸色顿时煞白,转过头就磕了三个响头。
“云儿啊,这三十年我不曾沾染女色,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傅哥!”严云跑上前,跪在地上,抱位江傅,江傅反应过来,紧紧抱住严云。
“娘!”江习与两人抱成一团,三人哭的稀里哗啦。
凤芸欣揉了揉眼。江子凌摸了摸她的头。
抱三人哭了会儿便站了起来,江傅像个孩子一样紧紧抱住严云的胳膊。
“二伯,他们来了。”江子凌手握在长虹上。
“三十年了,这帐也该算算了。”江傅从烧烬的黄纸灰中扒拉出两把钢刀,一把给了江习,自己拿着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