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烨,你先等等。”张桦停下脚步叫住秋烨。
“怎、怎么?”秋烨喘着气说。
“你别去了。”张桦平静地说。
“为什么?”秋烨不解。
“你还不懂吗?你就是累赘,有你在我们都给围着你转保护你,而那些危险偏偏就找你,你去了只会更危险,徒增我们的难度。”张桦吼道。
“我可以帮忙的……”秋烨略有自责的说。
“闭嘴,你自己都没活明白自己的人生,这和一条败狗有什么区别,你要做的就是不添乱明白吗?”
这是秋烨第一次看见张桦声严厉色的对他说这些狠话,而且说的很对,自己确实一直在添麻烦,从小什么都做不好,做啥事都不被认可。秋烨明白了,他把长条包裹的袋子递给张桦。
“谁要你这破刀,你自己留着保命算了,别来这边也别跟着,不然你就会害死我们。”说完张桦毅然离开,留下一脸茫然的秋烨。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落寞的站在街角。
一所歌剧院里,白天鹅般的女孩们正在表演芭蕾舞,柔软的身姿矫健的舞步。台下只有一位观众,男人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可以欣赏的,最有味能品尝的也就是看身段曲线优美的女孩们像蜻蜓一样点来点去。
老实说男人更喜欢劲爆一点的黑酒吧脱衣舞,当然,他也可以让台上的女孩们照做,但他觉得这样太失雅兴,和今天这盛大舞台不符。不过想想又想耻笑一番,平日高高在上的舞者啊,可曾想过有一天要为一名街边的小混混演出,其实她们被卷进来完全是无意的,男人发现的时候她们差点就被蚕食一切价值。这么一想男人发现自己还算是救人了,难不成真是个好人。
鲁鸿飞和柏欣欣还在逃亡追杀,天空的怪鸟像是海鸥捕猎那样俯冲向他们,鲁鸿飞不断地使用空间切割阻挡,但也只是杯水车薪,鸟群太过庞大。鲁鸿飞只要一有时间就立马带着柏欣欣置换空间,但也只是拉开距离。
突然四遭的屋顶和小巷鬼影婆娑,参差不齐的人走了出来……不!它们已经算不得人了,四肢手指像是兽爪,眼眶里黑的像是能挤出墨水,面部扭曲狰狞,有的头生犄角,身上布满了铠甲般的鳞片。
这见鬼的一幕让鲁鸿飞想破口大骂,还有比这更遭?
想完他就后悔了,一只细嫩的手掌透过他的胸膛,鲁鸿飞一时只觉得自己这会儿就像是新生的婴儿那样无助迷茫。
艰难回头后,只见那张无比熟悉的脸满是冷漠,鲜血随着手掌的抽出汹涌迸发。
一瞬间胸腔内脏器一团乱,再难支撑鲁鸿飞,他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但还是倔强的手撑着地面。
“你是……为什么?”鲁鸿飞艰难的轻吐出五个字。
视野已经严重模糊,眼皮像是有千斤重的在往下压。
他没有得到回答,眼前冷漠的女孩像是雕塑。
兽潮涌了过来,张大着嘴挥舞着四肢,兴奋地像是要撕裂他们。
在一切沉寂,霎时间犹如毁灭的威压降临。
褐色的头发很是显眼,屹立在鲁鸿飞和柏欣欣身前,以摧枯拉朽之势阻挡了一波又一波的兽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