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匆匆忙忙地赶路回家。
这段回家的路程让人感到轻松愉悦,但在路上,也遇有诸多心事烦扰。不管到了哪里,他们都克服困难迈步向前。
夜以继日风尘仆仆,终于回到了湖北汉阳。
那幢别具一格的别墅在星光璀璨的夜晚依稀可见。
已是夜半时分,只听几声犬吠。夜阑人静,大地上万物都进人了梦乡。
“笃笃笃”轻微的敲门声。
“咚咚咚”那敲门声更大更急促。
女佣拉开门栓看见是老爷回来了。
“老爷回来了!”女佣急忙跑进去通报。
“几个人?”太太喜出望外,却又担心老爷一无所获独自一人回来。
“三个人。”女佣回答。
太太匆忙穿衣下床,跟着女佣出去迎接,看见是老爷和女儿回来了,还有一个生面孔。
“娘!”女儿扑上去抱住母亲,抽泣着说不出话来。
“女儿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搀扶女儿走进了闺房。
母亲和女佣一起进厨房做饭,他们一定饿极了。
这个女佣是老爷子临走前请来的。老婆子一个人在家孤单无聊,要有个伴儿说说话,照顾饮食起居。女儿出走后,老婆子受打击身体每况愈下。
吴师傅他们三人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可能是累了想好好地静一静吧!
第二天,徒弟们听说师傅回来了,师妹也找回来了。大家不约而同前来拜见师傅,看望师妹。
“徒儿们来了就好,我向大家介绍这位新弟子陈安昸。他是有知识有智谋的秀才。这次寻找春香,多亏陈秀才相助。”师傅拍了拍陈安昸的肩膀,感慨地说。
吴师傅接着说:“我正式接纳陈秀才为徒弟,以后与大家一起学习武艺。”
“请诸位师兄多多关照!”陈安昸抱拳作揖行见面礼。
……
吴师傅找到了女儿还带回来一个帅哥弟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可传来传去却变味了,徒弟说成女婿。吴家可无所谓,如能成真是梦寐以求的事。只是女儿配不上这么优秀的郎君,况且已被李斯玷污。吴家不敢有这非分之想。陈安昸却尴尬了,自己只是想拜师学艺寻找活路而已。
再说李斯那小混混在汕头豪赌输得囊空如洗还背负赌债,把老婆押在了赌坊。自己沦为乞丐流落街头,一路乞讨终于步履蹒跚回到家中。
父亲看见儿子那狼狈样怒火冲天,抄起棍棒满院子追打。管家见状抱住老爷不让打,母亲跑过来把儿子拉了进去。
“你这狗东西还好意思回来,不如死在外面算了。我家绝后也不要你这个不争气的败类。”李维建气不打一处来,骂完儿子又转向骂老婆:“你这个败家婆总是护犊子,把儿子惯成这狗样。这下好了,名声扫地了,以后还有谁家姑娘会嫁给把老婆当赌注的恶棍?”
“母亲,我真是万不得已才把春香做抵押,不然我的命难保。我是抵押并没有卖掉,一个月内可以赎回来。”李斯脸皮真厚还敢这般说话,把母亲气得要死。
“你可知道,世界上最坏最坏的男人就是用老婆做赌注,这是对老婆的最大伤害。你已经出名了,全荆州都知道你把老婆赌掉了。”母亲看见儿子还没有悔改的意思艴然不悦,真想扇他几个耳光。
“母亲,不是的,我还要去赎回来。您替我向父亲求情,给我赎金和盘缠。我明天就起身,把春香赎回来。”李斯知道母亲疼他,骂过了就没事了。他此刻还不知道吴家已经把春香找回来了。
“赎你个鬼,等你回去黄花菜都凉了。幸亏吴家寻找及时,不然春香就被你葬送了。”母亲说道。
“春香回来了?真的?”李斯有些意外。
“母亲,春香已经是我的人了。您跟父亲商量,给足银子把她要回来。”李斯这时候还异想天开想把人要回来。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你就死了心吧,据说吴老爷带回来一个书生做未来的倒插门女婿呢!”母亲知道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吴家闺女还没到没人要的地步。
李斯听了心凉了半截,刚才的欣喜瞬间冰消瓦解。但是他还不死心,狠狠地说了一句:“您们不去我去,就是抢也要抢回来。”
“你再惹是生非就不要进家门,父亲也不可能给你银子。”母亲听了吓得不轻,担心儿子去吴家闹事,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来。
第二天,李斯真的去了吴家,几个武功高强的徒弟把他挡在了门外。
李斯在门口哭着闹着,要吴家人出来听他解释,原谅他的无知,接受他的道歉。
吴老爷知道李斯是个无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最好的应对办法就是回避,让其在门外像疯狗般狂叫。
李斯去了几次没有结果,父母也不理不睬,无奈,只好放弃。从此,他邀上几个狐朋狗友吃喝嫖赌,没钱就偷家里的东西去当铺换现银。那狐群狗党里也有人愿意会借给他一些小钱。
吴家恢复了平静。
吴师傅为陈安昸举办了拜师仪式。
武馆秩序井然,口传嫌携心授,衣钵相传,徒弟们我武惟扬勤学苦练。
有一天,吴太太发现女儿无精打采萎靡不振,还有食欲不振、喜酸食物或厌恶油腻恶心、晨起呕吐等一系列症状。
“女儿,你是不是病了?”母亲担心女儿是生病了。
“我也不知道,这几天难受,胃里翻江倒海老想吐。”女儿说不清楚。
“你多久没来例假了?”妈妈预感女儿的症状像是有喜了。
“上个月没来。”女儿如实回答。
“女儿,你可能怀孕了。”母亲说。
“啊!是吗?难怪那东西迟迟不来呢。”十七八岁的女孩哪知道这些。
晚上,母亲悄悄地把这件事告诉了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