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事情过去许多年,郝强再次提起这件事,还说刘秀英搞破*,这叫他有点上火,也信也不信的,恍惚了好几天。
但下定决心搞女人就是从那次喝酒开始的,也许还早些,骨子里可能早敲定了。不是羡慕郝强,也不能否定是他树立了榜样,说的有道理,为什么别的老板能搞女人,他就不能搞呢?
太不公平了!
想到小白,又否定她,比她好的女人多了去了,还是个精神病患者——“小样……不是老板还能搞到女人!”
对郝强还是有意见,要搞个比她好的。
对小白的事也为自已开脱,这事太突然了,郝强下手太快了,没几天就搞到手了,这可不行,根本无视他的存在!
小白是先来找的他,还不止一次,他没同意,却被后下手为强!
吃碗面还要先来后到呢,当时怎么没同意呢?是他自已不搞的,不赖别人,与郝强也没有关系,小白来的时候,他还没来呢!
有几天老是心事重重,出来遛达也不放心,还有别的,具体什么却说不清楚。事情太突然,刺激太大了,一时半会儿放不下,时间长了就放下了,这么想。
工地上也似乎知道他想放下这事,没人再提小白,郝强也不提,还是不放心,又翻被窝,五分钱硬币颜色淡了,说明小白不大来了。
有点欣慰。
半年又过去了。
换了工地,放了几天假。
放假回来,郝强找到他:“贾清,请你帮个忙…”
“帮忙?”看他一眼,“都有小白了,还帮什么忙?”
“上次说的那件事……”吞吞吐吐。
“哪上次……”没想起来。
“就是上次说小白,刘秀英不让回家的事……”不好意思地说。
“又是小白?”
好像有点印像,说刘秀英不让他回家……
“你忘了?”
“对不起,真忘了。”
“忘就忘了吧……”
没忘,是上次喝酒的事。
又喝多了,说所以常住工地是刘秀英不让回家,说回去也白搭,根本不让碰,一碰就要钱。说她自已说的,外面都这样,别人碰都给钱,他是丈夫也一样也得给钱,他也是男的……
“碰就要钱?”
“是啊!”他说。
傻儿八叽的,“碰一次多少钱?像他想碰似的。
从干装修,漂亮女人见多了,对刘秀英不那么向往了。
“不一定,有就多点没有就少点,不用几次钱就被她要去了,这才不敢回家了!”
听听,听听!这不是说谎吗?小白就不化钱了?刚才还说一次一百呢,就是找理由,现在好了,钱被要去了,没办法了来找他……
帮什么忙?真没想起来。
“你忘了,请你帮刘秀英找客户的事……”
“噢……对了,是有这回事!”
终于想起来。
与此同时,阴霾天空瞬间出现了一抹亮色,就在东北角上,压在心头半年之久的东西有了一丝头绪——已经抓住狐狸尾巴了!
没说“行不行”,想起吴玉花,没意外的话,她就是那抹亮色。
回家快一年了,刚回去还行,有板有眼的,除了给女儿做饭啥也不想。没他想的邪恶,就是一普通家庭妇女,以前高估她了。
半年以后就不行了,常说闷的慌,说不如在工地呢,说早知这样就不回来了。吃了一惊,不像吴玉花了。在工地就不闷了?成年累月连点新鲜玩意都没有,主要说话的腔调——从来都是实打实的,那次轻飘飘的。
她是怎么啦?
“真的?”
说真的。
“这事可不赖我,是你自已要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