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两的语气依旧淡然:“小道兴许是记错了罢,若不是便不是吧,姜义士莫要吓到小道……”
武夫没作回答,而是掀起衣衫下摆擦了擦铁剑剑身。
道士面色平淡,但言辞稍有服软:“只不过是小道从姜义士事迹中推算得出,皆是小道的自我认知,也从未向他人提及。小道也是见姜义士多次未杀余副使,再根据些其他事迹推测出的姜义士从不杀真正良善之人。所以,小道便觉得像姜义士与余副使这般高人,应当是好友罢了,仅是如此认为而已,并无窥探之意。”
“你已经窥探了。”武夫的声音渐有些冷。
道士颔首:“小道不过是钦仰姜义士高义,不由地对姜义士所行所为多思考了些罢了,真无半分窥探之意。”
“不,我是说别的。”
“小道不知。”
“还请玄两道士消停些,不管是术法也好,神通也罢,请道士别再勾挑姜某心中心弦。太吵了,吵得姜某好生烦躁,总是忍不住想斩了道士。”
道士负在背后的手中立即停止了掐诀,脸色毫无变化:“小道不过一普通之人,不清楚姜义士在说什么。”
感受到心中雪山不再异动,姜熠嗤笑:“呵,玄两道士好脸皮。”
“姜义士说笑。”
“看来刚才阻我那两人,也被道士勾了心弦吧?”
“小道不知姜义士在说些什么。”
武夫掂着铁剑看着道士,道士一脸坦然。
少倾,姜熠将铁剑悬回腰间:“还请道士继续带路。”
道士转身:“请。”
两人不再交谈。
又过一会,道士似是想起了什么:“虽然小道弄错了姜义士与余副使的关系,但还是想着提上一句。”
“此次余副使被那太子派来作为熊氏代表参与仙缘盟围攻姜义士一事,如今已在山上与仙缘盟众人等候姜义士。”
破了一角的斗笠恰好遮住武夫双眼。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