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捕手,你是个好官,在门玄军镇外,有很多逃难同我一道进山的同乡,有那么几户人家,因不敢上山为匪,在上山为匪的同乡胁迫下跳下山脚自绝,他们没像我一样,遇到了你,咳咳咳.....还有一件事有求于秦捕手。”应庄嘴角流着血沫说道。
秦岳眼角渐润,已然明白应庄的心意,回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杨嫂和纯儿的,你种的菘菜我也会采回家的。”
应庄听了他说的话,点了点头,缓缓闭上眼睛。床的另一侧,夫人杨氏瞬时捂嘴,泪珠大颗滴下。应纯儿看见他爹闭上眼睛的时候,也趴在秦岳膝上哭的撕心裂肺。
秦岳将应纯儿与杨氏扶于桌旁,用衣袖擦了擦应庄的嘴角,为他盖上麻布,对着应庄的遗体拱了拱手。走出门口,秦岳抹了抹眼角,站在门口对着纯儿和杨嫂说道:“你们二人在屋内躲好,千万不要出门。”
应纯儿闻言顿时止住哭声哽咽的说道:“秦岳哥哥,我和娘以后没有依靠了,你不要去了好不好?”
秦岳愣了愣神,走到应纯儿身前摸着她的脑袋,用另只袖口为她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说道:“放心吧,我去县衙,不会有事的。”
“那我和娘在这里等你,你不回来我们便不出去。”应纯儿哽咽着回道,接着便将头埋入膝盖哭了起来。
“放心吧,我答应应叔了,不会食言的。你们在此等我。”秦岳说完转身便走出房外。
走到院外,秦岳看了看地上血迹,顺着血迹开始飞奔起来。一刻钟后,秦岳便跑到当时应庄遇刺之地,等待了将近两刻钟后,听见前方有摩擦树枝的声音,秦岳藏了在一堆杂草后等待,声音由远及近,走过来一个稍显壮硕的中年汉子,只听他说道:“莫不是昨晚那人没有死?”说罢便循着血迹走向秦岳身前的杂草。
待他走近之后,秦岳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待到秦岳身前三尺处,秦岳从草中钻出,将手中泥沙扔向中年汉子眼睛。
“是谁?在此..”
不等他继续开口,秦岳抓住其左臂膀,跳起飞膝,汉子腹部遭受一膝直接弯腰趴下,秦岳两手抓住左臂顺势将汉子的左臂朝天用力一掰。只听咔哒一声,汉子一声惨嚎。汉子右手摸向腰间,秦岳知道他要取出竹刀,秦岳将他用力往地下一按,借力从他身上起身,后退两步,汉子趁他后退时右手和右膀撑地站起,只见他右手握着一柄长约三寸的竹刀,汉子甩甩脑袋,右手握着竹刀直刺秦岳。
秦岳刚发力一场恶战,还有些气喘,便见着汉子的刀直冲胸口而来,秦岳抬起左手一拦,往左侧一步,可惜秦岳还差一点,竹刀贴着左掌而过,一条血线喷洒在地。说时迟那时快,秦岳左掌被划伤之时右手已经抽出短棍,右臂抬起,冲着汉子的右臂腕狠力砸下,只听汉子一声闷哼右臂便急速垂下,秦岳瞬间转到汉子后背,左脚正踹汉子的左膝盖,趁汉子身子下滑的同时右手拿着短棍朝他脖颈前穿过,左手抓住短棍另一头,提膝顶背。
汉子呼吸急促,但又上不来气,拿着竹刀的右手变向后刺,秦岳躲不过来,右腰间一凉,汉子拔出竹刀,再次猛刺秦岳腰间伤口,秦岳疼的直接双臂用力带着汉子的身体往左一偏,加大手臂力道,汉子双脚在地上乱踏,片刻后,脚逐渐无力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