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看到手腕上的紫色珠串,晶莹剔透,就算不懂玉石,从这没有一丝杂质的珠子中,也能判断这珠串价值不菲。
“这珠串哪里来的?”
她一面问,一面对着阳光仔细查看。
怪不得能引得不少人对饰品趋之若鹜。
连一向对饰品没兴趣的云舒,也不得不赞叹一句:真漂亮!
用心欣赏美物的同时,耳边传来子依的声音:
“小姐不记得了吗?昨夜瑾王来看过小姐,今早你手腕上就多了个珠串,肯定是瑾王送的。”
云舒仿佛听到个爆炸新闻,瞬间觉得珠串没那么好看了,“瑾王来过吗?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小姐在夫人房里喝倒了,我和子婳刚把小姐扶回如意阁,就看见瑾王等在咱的小院里,小姐说跟瑾王有话谈,就让我和子婳回屋去了。所以瑾王为何送小姐珠串,我们也不得而知。”子依安慰道:
“不然小姐再睡上一觉,睡饱了再醒来,兴许就能记起昨夜之事了。”
正在云舒绞尽脑汁回想昨夜醉酒后,在韩瑾面前有没有失态时,子婳快步进来,
“小姐,宫里来人回话,说皇上传召小姐明日进宫面圣。”
这是大事,不能迷糊。
云舒便用镯息清理掉血液里的酒精,头脑立刻清醒过来。
但昨夜跟韩瑾的见面却一点也想不起来。
索性抛诸脑后,不为难工作量繁重的脑瓜子。
云舒洗漱穿衣,省去早饭,直接吃完午饭,就去水云间看望宁知。
宁知微笑着迎她进后院,诉说这几个月来,跟户部收钱的情况,云氏产业发展现状,赵启鹏所管书院的收支等等,捡要紧的大事来提,让她心里有数。
最后又说:“这段时间瑾王没少帮忙,户部那些老油条相互推脱不想支付钱款,都是瑾王从中说话,我们才能按月收回预支的银两。你是我云氏当家人,这个人情理应你去还。”
“宁知,我怎么觉得,你特别希望我跟瑾王有联系。说,想干什么。”云舒假装逼供的模样。
宁知笑笑,狐狸眼一瞥,“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瑾王的身份能保护你,还能让云氏更上一层楼,百利无一害。”
“口是心非。不过既然我的宁掌柜要求,那这个人情就我来还。”
返回沈府的途中,遇见长明。
长明上下打量云舒,而后说:
“沈妖女,你真能逞能,差点把小命丢了吧,以后这种危险的事让男人做,你就别凑热闹了。”
云舒说:“你不也来凑热闹?特意来看我有没有受伤?”
“别自以为是,我就是路过,谁特意来看你,我可听说朝廷在议论,要如何给你封赏,不过江相一直反对,你可要小心,你害死人家女儿,人家对付你也正常。”长明决口不提自己也是害死人家女儿的帮凶。
当初江玉晴找人夺她清白,幸好云舒不计前嫌特来营救,后来整日噩梦不断,一想到云舒,噩梦就瞬间消失。
在她心中,云舒是她的白月光,是她的救世祖,地位堪比太子哥哥。
这不,听到对白月光的议论,就火速来告诉。
云舒知道这位被惯坏的大小姐向来嘴硬,故意拆穿道:
“你们家跟沈府在两个方向,这里没有你常逛的首饰铺,没有你爱吃的点心铺,这么巧,你就能路过我家门前啊?”
“想的美。”长明的心思被拆穿,面子挂不住,仓皇上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