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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家呢?”

“也没有。”

“杨叔,那你家坟地周围最近有没有动土?”

“没有。”

“能确定吗?”

“能,我家坟地都在自己地里,我每天遛弯会经过的,有人动土,我会发现的。”

杨父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做了回答。

这时,王振也看完了两人的面相,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对着被他拿水动作吸引过来注意力的司马伯点了点头,表示嫂子两人眉心也有灰线。

“那就对上了。”

司马伯看了王振的答复,点点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王振听了司马伯的话,脑子里又过了一遍司马伯刚才的问话,一拍大腿,激动的对着司马伯说道。

“小兄弟,你是怀疑杨家阳宅或者阴宅出了问题?对呀!只可能是阳宅或者阴宅出了问题,才会影响到全家,让全家人同时中招。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年轻人脑子活啊!”

可以看出王振的激动,‘小兄弟’这个称呼都出来了。

“对,我认为只有这俩方面出了问题,才会让杨叔他们都中招,所以我刚才才让威哥去叫嫂子过来让您给看看。”

司马伯听了王振的话,点点头,证实了他的猜想,并说出了自己叫嫂子她们来的原因。

“小兄弟,老杨全家都中招了,应该是阴宅出事了。”

听到司马伯回话,王振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不是,应该是阳宅出事了。”

司马伯否掉了王振的看法,给出了自己看法。

王振并没有辩驳,直接问司马伯:“怎么说?”

看众人都看着自己,司马伯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小姨和杨叔在一起时间很长了,大家下意识把两人当成一家人了,但是他俩即没有办酒席,也没有领结婚证,从情理和法理上来说两人还不是一家人,阴宅出事不会带上小姨的,既然小姨都中招了,那就一定是阳宅出事了。”

王振听了司马伯的话,提出了反对意见:“小兄弟你可能不知道,老杨这里我做了风水局,下过风水镇物,整个阳宅固若金汤,关上门邪物是进不来的,昨晚那个积年老鬼能进来是因为我开门做法,才给了它可乘之机,否则它绝对进不来的。”

司马伯没有反驳王振的话,而是说出了另一个可能:“没错,风水镇物可以把不好的东西挡在外面,但是有人把它带进来呢。”

王振听了司马伯的话,点点头同意了司马伯的说法:“的确,如果人为带进来,风水镇物是没什么作用了。”

“杨叔,把这两个月内带进家的东西都找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在作祟。”

看王振同意了自己的看法,司马伯对着杨父说道。

接下来杨杰和杨威在杨父和小姨的指挥下,开始把各种东西找出来,拿到大客厅的茶几上,王振身体虚弱留在小客厅休息,小默和小黑还是睡觉,当然小默是真的睡觉,小黑是在装睡,从它偶尔甩动的尾巴就能看到出来。

十几分钟后,大客厅的沙发茶几上堆满了东西,有衣服鞋子堆在沙发上,油盐大米堆在茶几前的地板上,茶几上也放满稀奇古怪的瓶瓶罐罐和一些小东西,都是最近杨叔让人代买的收藏。

看他们把东西都收集过来了,司马伯开始一件件细致的检查起这些物品,王振也从小客厅走了出来,来到大客厅。

司马伯看他过来了,赶紧发起求助:“王叔,你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出这里作祟的东西?”东西太多了,检查起来太费事了。

王振点点头:“我试试吧,老杨,我昨天做法用的八卦镜在哪呢?”

“昨天是小威收拾,小威快去拿过来了。”

昨天做法的东西都是杨威最后收拾的,杨父就让他去拿了。

趁着杨威上楼去拿八卦镜,司马伯问王振:“王叔,您的八卦镜?”

王振听到司马伯问起八卦镜,解释道:“八卦镜是一件法器,通过八卦镜中间镶嵌的镜面能看见物体的异常。”

司马伯听了王振的话,接着问道:“异常?”

王振摇了摇头:“对,只要东西有异常,从镜面去看,东西就会有扭曲,就像现在年轻人玩的那种哈哈镜。”

这时,杨威拿着一个太极八卦褡裢从楼上下来了,把太极八卦褡裢递给王振:“王叔,你东西都在这里了。”

这个褡裢一米多长,两头是口袋是黄布的,上面绣了太极八卦的图案。

王振从褡裢里找出八卦镜,开始对着沙发上和茶几上的东西照了起来,杨威在一边帮忙,把确定没问题的物品拿到一边去,十多分钟就把这些物品过了一遍。

王振看看茶几上剩下的物品,再看看八卦镜中的一团团扭曲,扭头:“小兄弟,那东西应该就藏在这剩下的几件物品中,可惜剩下的都是名器,有名器上的土气干扰,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茶几上还剩下七件物品,一个青花大罐,一个宣德炉,一个带着血沁的玉佩,一个兽纽的印章,一个青铜爵,一块黑乎乎的石头,一个带着黑色锈迹的金钗。

司马伯坐到清理出来的沙发上,开始观察这剩下的物品,嫂子和小姨开始收拾那些排除了嫌疑的物品,把它们放回原处。

杨威坐到司马伯身边,拉了拉他的衣服:“小四,这些不是古董吗?你们怎么说是名器,他们很有名吗?”

司马伯扭头看了一眼杨威:“威哥,这个名器是古玩行的说法,更确切的说法是冥器,幽冥的冥,这冥器说的是从地下出土没多久还带着土气的古董,早前的古玩行收上来冥器,往外卖说是冥器不好听,就改了个名器的说法,后来慢慢就流行开了。”

杨威拿起宣德炉,左右打量:“也看不出和其他古董有什么不同啊?”

司马伯看杨威拿着炉子仔细打量:“你能分清个真假就很厉害了,看是不是名器,这要大量经验的积累,才能看出来,要不是王叔说,我也没发现这些是冥器,这些应该有高人处理过,在不破坏古韵下把一些明显的痕迹去掉了。你不要拿着了,对身体不好。”

“咣当。”听司马伯说对身体不好,杨威像是被蝎子蛰了,手刷的一下就抽回去了,宣德炉咣当一声掉回了茶几上,也幸亏他拿到是宣德炉,这玩意是铜的不怕摔,要是那个青花罐子,今天真就听响了。

看杨威放下了炉子,司马伯转头看着杨父:“杨叔,这些东西完事以后,我要带走。”

杨父还没有说话,杨威先开口了:“小四,这有什么说法?”

他是知道司马伯的,司马伯不会趁火打劫的,他要这些东西,一定有其他说法。

司马伯:“我虽然没看出来这些东西的不对,但是看它们在王叔八卦镜里的表现,我就知道这些是什么了。

这些是真正的冥器,不是古玩行里那些刚出土粘了点土气的一般古董,这些在一些特殊之地埋藏过,沾满了地气和葬气。

我爹给我说过,这些东西已经不能当古董看待了,需要用特殊的办法保存,否则对主人是有害的。”

杨威:“既然对人有害,你要他干啥?”

司马伯:“是对普通人有害,但是在懂行的人手里,这些东西在一些特殊地方是可以当镇器的,而我爹就是懂行的人。放心了,我不会白白拿走的,你明天回宿舍把我那块严卯拿过来,我用那个换这些。”

杨威听到这个顿时就乐了,自己做主一口就答应了:“哈哈,好,换了,我早就想要一个靠谱的护身符。”

这时杨父开口了:“小四,这不行,东西你拿走,护身符就算了,毕竟是你爹给你护身的,听你的意思,你爹是个高人,他既然给你,说明你需要,我家不能要。”

听了杨父的话,司马伯笑着说:“放心吧,杨叔,我现在用不到了,要不我也不会忘在宿舍了。”

本来听到自己爸爸不要严卯,杨威脸上的笑容换成了不满,听了自己爸爸的理由后,脸上的不满却是消了,再听到司马伯说他不需要了,笑容就又爬上了脸庞。

看着杨威在那变脸,司马伯忍不住又开始打击他:“威哥,就是拿过来,也不是给你的,你就不要在那变脸了。”

杨威脸色就又是一变:“小四,你...。”

不等他说完,司马伯就打断道:“严卯是给小默的,他都五岁了,天眼还没有彻底闭合,要是到了八岁还没闭上,就要变成阴阳眼了,把严卯给他带上,天眼应该很快就彻底闭上了。”

听了司马伯的话,杨威摆摆手:“给他吧,那有叔叔抢侄子东西的。”

杨父听了司马伯的话,本来要接着推辞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了,而自从听了司马伯说小孩子两三岁就看不见脏东西了,可自己儿子五岁了,还能看见,担心自己儿子是阴阳眼的杨杰,听了司马伯话,一直吊着的心也是落了地了。

杨杰一把抓住司马伯的手,用力拍了一下:“小四,感谢的话,哥就不说了。”司马伯知道这是大恩不言谢。

“大哥,小默也是我侄子,应该的。”司马伯拍了拍杨杰抓着自己的手,安慰了一句,让杨杰回去坐。

“呔!”

杨杰刚坐好,刚要说什么,就见司马伯对着茶几上的几件名器,一声霹雳大喝,把其他没注意他动静的人给吓了一跳,特别是杨威在护身符失而复得,得而复失中正纠结呢,别司马伯一声大喝,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掉地上。

司马伯看着茶几上的东西,嘴里喃喃道:“没惊到吗?”

王振却是听到了,惊讶的开口说道:“小兄弟,你这是惊魂?”

司马伯对着王振点了点头,“对,王叔你知道惊魂。”

王振收起惊讶之色说道:“以前见过一次,惊魂能找到那东西?小兄弟这是没惊到?”

司马伯对着王振说道:“嗯,我的耳朵挺好使的,只要惊到它,让它发出动静,我就能听见。可惜没惊到,看来还需要加把劲了。”

接着转头对着被吓了一跳,正瞪着自己的杨威说道:“威哥,给我拿一瓶白酒,要高度数的,再拿两个碗。好了,不要生气了,快去拿。”

杨威本来不想去了,可是看大哥和老爸都看着自己,只能拍拍屁股去了餐厅。

也就三四分钟,杨威一只手提着一个酒瓶,另一只手拿着两个碗,走了回来。

司马伯把碗放在茶几上,都倒了半碗酒,拿起茶几上点雪茄的喷枪打火机,把其中一个碗里酒点着,脱了身上的T恤,露出了上身的排骨身材。

司马伯用手沾着燃烧的酒就开始在右胸上方和肩膀上来回搓洗,随着司马伯的搓洗,有胸上方和肩膀上开始出现点点墨迹,倒是把众人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随着墨迹慢慢连成一片,众人才看出了司马伯肩膀上是什么,这是一个龙头的纹身,龙头目视前方,表情狰狞,煞气逼人。

司马伯看龙头出现了,停手不在搓洗,挥手示意众人离远一点,躲到一边去,拿起另一碗酒,一口就闷了,闭眼坐在沙发上。

离开沙发的众人站在客厅门口,看着司马伯喝了酒以后,大马金刀的闭眼坐在沙发上,身体前倾,双手握拳住在双腿上,脸上时不时的抽动一下,随着抽到,脸色迅速变红,脸看着好像都变大了,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凶神恶煞的。

随着脸上的红色达到顶点,司马伯猛地睁开眼睛,一双眼睛布满血丝,煞气逼人。

“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