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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换了一件刚到膝盖的碎花裙子,正从门外走进来,刚才的话就是她问的。

嫂子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碎花长裙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杨威抱着睡着的小男孩,小黑趴在小男孩怀里,跟在最后走进了屋里。

“快快,小四往旁边让一下。”

杨威一进来,挤开前面的俩人,抱着孩子就咋咋呼呼的往司马伯坐的沙发走过去,嘴里还喊着让司马伯让让。

“哎呀!他俩单独抱着也没觉得重,这加一起,还真有点分量。”

杨威把睡着侄子放在司马伯旁边,还对着司马伯感叹了一句。

小男孩睡得死沉,一点反应都没有,倒是黑猫睁眼打量了四周一眼,就又闭上了眼睛。

“他俩能有多重!不要找理由,你就是身体虚。”

司马伯把小男孩身上的黑猫巴拉下来,不让它压着小男孩,嘴里也不忘调侃一句杨威。

黑猫倒是挺老实,眼都不睁一下,让司马伯随意的巴拉它,就像它真的睡着了一样,但司马伯知道它没有睡。

“嫂子,你刚才说‘也’,你也做这个梦了?”

司马伯调侃完杨威,也不顾他气急败坏,转头对着嫂子问道。

“你也做这个梦了?你怎么没跟我说啊!”

这次出声的是杨杰,他也听出了妻子话里的意思,一脸着急担心的看着自己妻子。

嫂子并没有说话,而是走过去坐在了杨杰的身边,伸手拍了拍他因为着急握住的手,那个半老徐娘也端庄的坐在了杨父的身边,对着众人颔首示意。

“没事的,哥哥,那个梦里的敲门声我也听见了,找了一圈没找到来源,我就不管它,在梦里听了一夜,醒了以后也把梦给忘了,是第三天早上送小默上幼儿园的时候,小默告诉我,这两天晚上一直有人敲门,吵得他都睡不好,我才想起来的。

我当时就带着小默去庙里烧了香,庙里还给了一个平安符,回家我就贴上了,那个梦就没有再做了。

当时你挺忙的,我看没事了,就没告诉你。”

嫂子看杨杰有点激动,赶紧安抚道,顺便解释了自己为什么没说。

“妹妹,以后有事都要告诉我,你们是我的生命,如果你们出事,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了。”

杨杰是真的急了,一脸郑重的对着妻子说道,就连夫妻之间的爱称都说出来了。

“哥哥。”

听到杨杰的话,有点上头的嫂子,轻轻的喊了一句。

“妹妹。”

“哥哥。”

“妹妹。”

“哥哥。”

有点上头两人喊着彼此间的爱称越靠越近。

这里的人都不是刚认识杨杰夫妻了,知道这俩人随时都可能撒狗粮,也都习惯了,就当没看见。

“这么多人呢,要不你俩回房间吧!”

看着俩人都快亲上了,还是杨威忍不住吐槽道。

吐槽完这俩有点上头的哥嫂,转头对着司马伯说道:“小四,那个敲门声,我在梦里也听到过。”

“什么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过?”

听见了杨威的话,司马伯转头问他。

“七天前,那天我不是没回宿舍嘛,就是那天,我梦里也是一直有敲门声。

小四你是知道我的,就是门敲碎了,我也不带给人开门的,梦里就听了一晚上的敲门声。”

杨威说了自己做梦的时间和梦里自己做了什么。

“威哥,你也是连着做了两天梦吗?”

司马伯问了新的问题。

杨威说道:“没有,就一天。”

司马伯听了杨威的话,嘴里喃喃的道:“就一天,时间变了。”

这时,后来进来的半老徐娘拍了杨父一下,在杨父耳边说了一句话。

“小四,那个梦里的敲门声我和你们小姨可能也听到了。”

听了半老徐娘的话,杨父对着司马伯开口说道。

“可能?杨叔,怎么回事?”

听出话里的不确定,司马伯连忙问怎么回事。

“我一直订购附近养牛场的牛奶,他们会在早上五点多钟把当天的新鲜的牛奶放在门口的奶箱里,最近周围发生了好几起出门晚了,牛奶被人给拿走的事,送奶小哥放好牛奶以后会敲几下院门,提醒牛奶送来了。

我和你们小姨都有失眠的毛病,一直靠着药物才可以入睡,最近我俩常吃的药效果不太好了,睡得浑浑噩噩的,我俩一直以为听到的敲门声是送奶小哥敲的。

刚才听了他们仨的的话,我和你们小姨越来越觉得应该是做一样的梦。”

杨父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自己为什么不确定说了出来。

司马伯接着问道:“杨叔,你们做了几天这个梦?”

“七天前开始的,一直在做这个梦,就昨天出事后,要照顾老王,我和你们小姨都没吃药,昨天就没睡。”

杨父又给了一个不一样的答案。

司马伯嘴里嘀咕:“那就是七天了,一天,俩天,七天,时间为什么会不一样呢?”

听完杨父的话,司马伯开始思考为什么他们做梦的天数会不一样的,按说他们该是一样才对啊。

“我家不做梦了,不是因为我求的平安符吗?”

听了司马伯的话,嫂子开口说道。

“不是,你去的那个庙我知道,庙里的平安符都是批发的,只能求个心安,没其他作用。王叔,你有思路吗?”

“没有,相地,相人我还行,这方面我一知半解的。”

想了一会儿,实在是没有思路,王振也帮不上忙,司马伯只能接着问杨家人了。

“威哥,你做梦的第二天都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啊,从酒店出来以后,我就回宿舍睡觉了,一天都没有再出门。”

“大哥呢,大哥你做什么了吗?”

“没有,那几天没有应酬,我白天在公司工作,晚上下班回家,没去其他地方。”

“嫂子,你那天除了去庙里,还做了什么?”

“那天从庙里回来就到下午了,我顺路把小默送到了幼儿园,路上小威打电话过来,晚上要过来吃饭,想吃我炖的红烧肉了,我就去超市买了五花肉。小四你是知道的,我炖红烧肉至少要三个小时,到家以后我就开始做,下午就没再出门,小默都是小威过来的时候绕路去接的。”

司马伯听了嫂子的话,转头看了一眼杨威,并没有说什么。

杨威炸毛了:“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去参加婚礼了,宿舍就剩我和小黑了,我给我俩找个饭辙怎么了!”

本来没在意的司马伯,听了杨威的话,突然灵光一闪:“你带着小黑一起去了?”

杨威斜视着司马伯:“你不在,我不带着小黑,让它饿着啊!我是那样不讲究的人嘛!”

司马伯没在意杨威的斜视,语气轻快了不少:“你是不是直接带着小黑就住下了,所以这次你和大哥才一起回来了?”

杨威听出了司马伯语气的不同,正经了不少:“对。”

司马伯打了一个响指:“原来是这样,那就对上了。”

杨威看着司马伯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开口说道:“‘原来是这样’,这样是哪样?”

“是这样,你们连续做梦的时间不同,是因为小黑,小黑带着刚卯,有小黑在,让你们做梦的东西不敢上门了,自然不会再做那个梦了。”

司马伯看众人都看着他,就做了解释。

众人都不是蠢人,司马伯一提醒,再联系刚才的对话,知道小黑脖子上刚卯厉害的几人,就都明白了司马伯话里的意思,杨威第二天就和小黑待在一起了,所以他只做了一天的梦;杨杰家是第三天和小黑待在一起的,所以他家做了两天梦;杨父没有和小黑待在一起,所以他俩一直做那个梦。

只有不知道小黑脖子上刚卯的嫂子,小姨和王振一脸茫然,不知道司马伯说的什么意思,

杨威给三人解释了刚卯的厉害,三人才恍然大悟。

司马伯转头对着王振说道“王叔,你给看看,她们俩有没有中招?”

王振也知道他说的是谁,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司马伯的话,开始仔细观察嫂子和小姨的面相。

“杨叔,家里最近有没有动过土?”

司马伯看王振开始工作了,转头接着问杨父。

“没有。”

杨父赶紧如实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