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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苏婉音没再去给陆景宴送饭,也没去看望过他,即便是碰到伯母的生日,她不得不去医院,她也有心绕过他的病房。
她现在把重心放在工作上,尤其最近请假,缺席了很多次会议,工作一直没什么进展,让主管也颇为不满。
就这样,在主管的不断督促以及阴阳怪气中,也算平静地过了半个月。
彼时的陆景宴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昨天已经和谢屿约好了见面的地点。
不知从哪泄出了风声,听说这次有场大戏可以免费看,上流圈子的贵族少爷向来喜欢看笑话,都纷纷过来捧场。
苏婉音姗姗来迟,推开门,便看到饭桌上围着一群男人。
桌上最中间坐的人通常是最为瞩目的,他气场尊贵,交叠着他修长的腿懒散一坐,嘴角在挂着一抹邪笑,眼睛微眯似是在讥笑她。
深蓝色的西装随性恣意,浑身充斥着一种又痞又坏的气场。
谢屿将手慵懒地搭在座椅上,好久没见,他的眼神还是情不自禁落在她的身上,她似乎更漂亮了。
不过这种场合,陆景宴喊苏婉音过来,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既然要将她的心全部从陆景宴那里收回来,自然是要让她彻底失望。
他可是最喜欢欺负这个一本正经,软糯爱哭的小白兔了。
呵,陆景宴确实应该急了,据他的调查,黑市那边的人已经在破坏他们家的生意了,扬言不把货补齐,要以十倍的价格索取,好像还为此闹出了人命。
不过这样也好,他不介意让这女人认清姓陆的是什么德性。
让她彻底对这个男人死心。
他眉眼玩味地盯着不远处一身白裙的苏婉音,语调既恶劣又嚣张。
“陆少,男人的局,你喊个女人什么意思?而且只一个,看她薄纸一样的身体,能承受几个人啊?”
陆景宴:“谢总,您想多了,我只是将人叫过来,给大家打声招呼,没别的意思。”
谢屿不屑啧一声。
陆景宴下意识地将门口的女人拉进来,苏婉音蹙眉。
她的座位安排在陆景宴和谢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