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没有拉开灯,室内只有窗外的月亮倾斜而来,温柔地映在她气得鼓鼓的脸庞。
谢屿身上简单挂着一条白色的浴袍,在沙发处盘腿而坐,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到女人。
他从桌上拿起烟和打火机,“咔嚓,”一声烟头点燃,他吞吐着烟圈,一抹猩红在指尖明明灭灭,浑身放浪形骸的痞气,有着从骨子带出来的坏。
他单手搭在沙发上,嘴角漫不经心的弧度,好整以暇地打量她的全身。
即便身上穿着衣服,可这种目光似乎是在看她的啰体般下流,让苏婉音深感不适,尤其浓郁的烟味散布在胸腔,她抬手将烟气驱赶。
男人将燃着的烟按在烟灰缸里,朝向她的方向走来,苏婉音立即后退。
“你还想怎么样?”
身下只有一条松垮的浴巾,他大踏步走来,苏婉音看了都担心滑落。
很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所有的月光将娇小的她完全压在怀里。
“怕什么?你这样勾引我,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苏婉音蹙眉,对于两人的距离颇为不满,素白的小手放在他的腹肌推开:“我没有,你能不能正经点?”
他绝对不是苏婉音会喜欢的类型,他狂妄,桀骜,不服管,行为浪荡,做事随心所欲,还无赖至极。
而且她什么时候勾引他了?
她一直坐在床边,听到不远处的动静随意看了一眼。
他捏起她的下颌,两人视线纠缠:“想让我和姓陆的一样正经?那你可能见不到了?毕竟我只做攻,得强制,不能跟个弱鸡一样。”
苏婉音不想理他:“衣服什么时候送来?我要回去了。”
“回去找姓陆的?”他没有情绪地阴阳怪气地说:“哦,想起来了,晚饭还没给他送呢吧,他那个样子少吃一顿,你就心疼得不行了?”
室内已经越来越暗,微弱的月光看不清男人的轮廓,但是还是能感受到男人的蕴怒。
“不是,我要回家。”清丽的声音带着些坚定。
“今晚不打算守床了?就算守床我也不怕,到时候我就直接当着姓陆的面,将你mi女干好了。”
苏婉音瞪大双眸,里面跳动着两簇怒火,气得浑身颤抖,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你......你无耻!”
“呵,我无耻?你以为姓陆的有多高风亮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