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笑,随即冷漠起来。怀斯曼与秦嘉聊上了几句,有说有笑。他不是滋味,冷哼道:“所以我到底什么时候入狱,要杀要刮,快一点。”
“不要这么急,慢慢来,还没对你的案子进行初审呢。”秦嘉笑道。
他在两人谈话时观察起了四周,这里东西很少,只有几张桌子,几十张椅子,几盏昏暗的油灯,铁墙已经生锈了,破旧不堪。没有犯人,都是狱警,来回走动着,对他的是好像漠不关心。
他感到有些怅然,他以前去过监狱,那时是去办些事情,他见过路人的神情,都注视着犯人看,像看猴子一样,看它乱跳,像是一种幸福。
今天,他没有得到那种待遇,没人注意到他,他被遗忘在了角落,别人匆忙的脚步声让他第一次明白,原来他什么也不是。
……
“所以就是这样,这是个小案子,没必要大动干戈。”怀斯曼拍了拍秦嘉的肩说罢离开了。
“废物。”他冷笑道。
“我也这么认为,法国人办案能力太差了,所以才让他当个押送司机,不过,你也如此,甚至更加废物,才杀了一个人,是没有手吗。”他讥讽地嘲弄着。
他感到十分惊讶,他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身为一个狱警。
秦嘉有些不屑,他补充道:“你这种人,杀一个人就把自己当个东西了,我见过炸了整栋大楼的犯人,也见过杀了全家的犯人,什么类型的的死法我也都见过,何况你,如果我的消息没错的话,你用了枪吧?杀人犯。”
“是的,我用了枪。”他淡淡回答道。
“虽然你们这群人手法不同,不过有个相同点。你知道是什么吗。”
“无知。”
“带去九号房,准备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