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曹琅也开口:“也是,徐笛大人您就别为难安哥了,他本就是臭名洗不清的人,又臭又脏,然而您这样更是让他陷于不仁不义啊。”
刘安白了曹琅一眼
几人也为刘安求情,徐笛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事先,我找过你们乡长商量,而他却极力向我推荐你,所以我才来找你。“
“这老头…活该…儿媳妇跟人跑!″刘安暗骂一声
“你们没有选择,我同样也是,″徐笛脸上没有表情,站起身来拍了拍袖子,最后说一声:“你们只有十日,迟者杀全家,以及你们全乡人得罚去当徭役四年,刘安你明日来我那领些东西。“说完,徐笛推门离去
刘安无力的瘫软在地,心中有一半不情愿,另一半是因为他可借此时机,好好“回报”一下北如乡几年给他们扔得骨头,也让他们也好好品尝一下
为了争夺田地,两乡人几乎争论不休,甚至动了手,结果都去尝了一下皮鞭的滋味,可惜的是,北如乡年轻的青年众多,受得苦都是他们的好几倍
周知拍了拍刘安的肩膀,问道:“安哥,俺们真的要干这事吗?”
“官大压人啊!咱还有拒绝的余地?”
刘安叹了叹,随即道:“曹琅和周知,你们俩明日去那老头…不,乡长,他家,让他召集一下大伙,我有话要说。剩下的人明日集中到我家去,有事吩咐。”
交代完后,众人便散了。刘安独自一人抗着冷风中漫步,思索着,该如何渡过这第一个难关,以及面对他老爹,他可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平日里刘安已经够损他面子了,现又加这事,绝对要把他给气到没气了。
胡思乱想了一番,刘安便有了打算。回到家时,刘安踮起了脚,扒在围栏上巡视了一会,才终于确认他们都睡了
刚打开家门时,迎头而来就是一个扫帚,吓了刘安一跳,他被打得“哎呦哎呦”的叫着,双手护着脑袋
“你个畜生,看你老子不打死你!”一个年迈的声音传来,扫帚也随着声音响起,力度变得越来越重。
“别别啊,老爹您别这么骂自己啊,如果我是畜生的话,那你不就是畜生他爹嘛,您乐意背这个名不?″刘安边被打边逃,还嘴道
气得刘圭…再次拿出一个扫帚,双手一点也不闲着,像插粪似的,右插左插的。
院子里的灯光亮起,家中的几人,紧忙得拦住刘圭,好言好语的劝着,也有两个妇女在旁看戏。
“大儿二儿三儿,你别拦我,今日我非杀了这个挨千刀的玩意!竟敢去偷看人洗澡。我告你必死!”
刘圭不停得骂着刘安,似乎真的要来一场父子之间的大战,试图挣脱正抱着他的三个男人。
“行了,行了,爹,安子他……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乡邻们都睡了,咱还是进屋再说吧,″年龄稍大的男人苦心劝道
刘圭这才作摆,扔了手中的扫帚,指着开始示弱的刘安,气喘吁吁道:“等下,你绝对吃我鞭子的味道!″
刘安嘿嘿笑着,他很清楚他这父亲,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几人回到屋里。本以终于清净的隔壁屋被吵醒正无语的单手顶着下巴的人,刚想放心接着睡时,却没想到没过几分钟,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