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滢滢,你怎么不告诉我狐狸在哪里......”慧心不死心地追问着,他的眼睛里闪烁着好奇。
“驾!”
陈滢滢一甩鞭子,立即跑出去了七八米远。
“滢滢,你等等我!”慧心立马扬鞭去追。
两人的身影在队伍中穿梭,给这趟旅程增添了几分轻松和欢快。
皇甫东平悄悄地看着陈滢滢奔跑的身影,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仿佛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卷。他的目光紧紧跟随着陈滢滢,只怕觉得这个红衣小姑娘自由奔放又无拘无束,正是他所向往的。
一行人马缓缓离开了林州城,穿过了熙熙攘攘的市集,越过了蜿蜒的小河,最终消失在了远方的地平线上。
他们的身影在朝阳的映照下,拉出了长长的影子,绘就出一幅动人的画卷。
一群人走了数日,终于抵达了沙河市的一处村庄——十里铺村。
十里铺村依山而建,背靠着雄伟的太行山,周围山峰连绵不断,地势复杂多变。
村庄的布局巧妙地融入了周围的自然环境,既显得和谐,又透露出一丝神秘。
众人一进村庄,就察觉到有些不同寻常的冷清。
街道两旁的房屋虽然整齐,但门窗紧闭,街道上竟然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朱任晟他们骑马的马蹄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响,显得格外突兀。
“这里怎么了?怎么连一个人都没有?”朱任晟谨慎地扫视着周围,却没看出什么端倪。他的直觉告诉他,这种异常的寂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有些不对劲,大家小心!”皇甫一鸾对众人嘱咐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
陈滢滢瞥着皇甫一鸾,不客气地道:“这就是个普通村子,可能村民都出去务农了吧,这有什么不对劲的,皇甫姑娘你也太胆小了吧!”
皇甫一鸾无奈地笑了笑,也不与陈滢滢争论,只是向前走得更加小心谨慎了。
众人小心地骑着马向前走着,马蹄声在寂静的村庄中显得格外响亮,他们的眼睛警惕地四处张望,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以应对可能出现的任何情况。
突然,从四周传来一阵敲锣声,紧接着从四面八方冲来几百人,将他们围了起来。
这些人的动作迅速而有序,仿佛是经过精心排练的。他们每人手里拿着一张草藤编的盾牌,用藤牌将身体遮住,围着朱任晟他们舞起了藤牌。
“有人!”
朱任晟“唰”地一声快速拔出身侧的配剑,其余人也纷纷拔出刀剑,戒备地看着这群拿着藤牌却不露脸的人。
他们的动作虽然看起来杂乱无章,但实际上却有着某种节奏和规律,让人难以捉摸。
锣声越来越密,这群人舞动地也越来越快,形成了一种压迫感。
“大家小心!”朱任晟提醒道。
这群人像变戏法一样,突然从藤牌下面伸出长刀,狠狠地砍向众人所骑马儿的马蹄。
“保护马!”朱任晟大叫道,随后他飞身下马,挥剑砍去几支长枪,护住了七八匹马,但还是有两匹马被长刀砍中,马蹄被砍伤,骑马的两个仆人立时摔下马背。
伤到马匹,那群人快速地将长刀收回到藤牌后面,继续围着朱任晟他们有节奏地舞动着。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皇甫一鸾快速地在手中结印,她轻轻地挥手,顿时前排的十几人中了她的幻术,纷纷倒地不醒。
那些拿着藤牌的人似乎也吃了一惊,但他们反应十分迅速,快速地将倒地的十几人拖向后方,其余人快速地向前增补,将空缺填上。一套操作十分流畅,丝毫没有暴露出阵法的空缺。
皇甫一鸾轻擦额头上的汗珠,道:“我的幻术最多控制十几人,这些人人数太多,我们恐怕还得另想办法出去。”
她手下的中年大汉孙洪群吼道:“小姐,我们和他们拼了!”他的声音洪亮,充满了斗志。
孙洪群对这群人手中的藤牌,他的攻击似乎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向那群人砍去,但他们都把身体藏在藤牌后面,孙洪群砍了半天,全砍在了藤牌上,完全没有伤到一个人。“见鬼了,这盾牌竟然刀枪不入!”孙洪群骂道,,但更多的是不屈的斗志。锣声突然变换了一个节奏,那群拿藤牌的人竟也随着锣声的改变,迅速变换队形,摆出八卦阵来围剿朱任晟他们。这个阵法变化莫测,攻防兼备,显然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孙洪群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向那群人砍去,但他们都把身体藏在藤牌后面,孙洪群砍了半天,全砍在了藤牌上。
那藤牌十分坚固,被他劈砍半天,一点儿破损都没有,孙洪群的斗志虽然高昂,却没有伤到一个人。
“见鬼了,这盾牌竟然刀枪不入!”孙洪群骂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挫败感。
锣声突然变换了一个节奏,那群拿藤牌的人竟也随着锣声的改变,迅速变换队形,摆出八卦阵来围剿朱任晟他们。
“情况不妙,”朱任晟看着已经成型的八卦阵,星眸有些凝重,“他们这是要出杀招了,我们要想办法破阵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