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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是来特意找我当你对象的……”除去俩个不太可能的猜测,许长乐觉得剩下猜测都可以是[戏曲]要见自己的理由,她脑子装的大多都是一些不正经的东西,所以猜出的答案都不太正经。

“………”[戏曲]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所以就只是单纯地来给我打个招呼”

“是呀!我知道你陪了李诗年渡过了七十八世,一直未用独立的意识与李诗年见面,一直藏在她内心的最深处,我觉得你是有些…社恐,但你今天不再掩藏在她的内心,我觉得你己经勇敢地克服了社恐,所以从你降生到今的今天,我才特意过来跟你打一声招呼,去见证这具有历史性的一幕”

[戏曲]笑着从怀中拿出一块白布包裹的东西,轻轻打开,里面是用银锻造而成的平安锁,平安锁中间写着一个大大的福字。[戏曲]轻轻打个晌指,许长乐就觉她脖子处挂了个沉甸甸的东西,低头一看是那个原来应该在[戏曲]手中的平安锁,那挂件不冷,还带有[戏曲]怀中的余温。

[戏曲]满含慈爱地看着许长乐道:“平安锁的寓意是平安喜乐,得长“锁”愿,跟你的名字很塔哟!…许长乐,许下长久的快乐…”

许长乐提着平安锁在眼前轻轻晃了晃,平安锁下的银铃铛在作响,她放下,让平安锁继续地挂脖子上,仰天看着天花板嘴里喃喃:“平安这东西里就只能当个美好的念象……怕是被你亲自祝福过的平安锁挂在我这,也锁不住我的命…你迷信,我也迷信,我的另一个名字叫李兰安,难得平安,我就想着给自己再取一个寓意好点的名字去克这兰安这个诅咒,我想了好久,平安这东西最是难料,只能由天定,有时候天也定不了,我就给自己取个叫许长乐的这个名字,祝我也祝李兰安后生的时光快乐……终是个虚无的希望罢了……”

“……”

听到许长乐的话,她的内心很是复杂很是心痛,许长乐的越带有些绝望的目光看向[戏曲],[戏曲]下意识地低下脑袋不敢看许长乐,双手紧抓着自己的衣裙。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藏在李诗年的意识里却不敢与她见面吗?不是社恐,是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地害怕?”

[戏曲]猛得抬头问她:“你在害怕什么?”

许长乐红着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看,没有给她回答。[戏曲]从那双像似是有泪的眼睛里看到了想藏都藏不住的恨意,她一时有些错愕。

她还是有些不死心地指着自己问:“你在害怕……我?”

许长乐依旧不答,给她个意味深长的笑,让她自己体会,[戏曲]悬着的心还是死了。

她靠在沙发上肉眼可见的难过和委屈,还是有些不敢被许长乐正眼看,盘弄着自己的手,喉咙有些发疼,苦涩的咽了咽口水道:“我布了这局,轻易掌握你们的人生……对你们而言,我是个非常危险的存在……你该害怕我…该害怕我的…我让你和她疼苦了七十八世,经历了七十八次劰死亡…人类的寿命顶天了也只有一百不十岁,我却让你痛苦地活了九百七十四岁…你…该恨我…该恨我”

有滴泪死挂在眼中,她想哭,她将脑袋垂下来,不想要许长乐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应该会觉得我是在装可怜吧!我把她害的那么惨,她都没在我这个施暴者面前哭,我却先要哭出来,她会不会觉得,我是那话本子里的白莲花,靠哭卖惨求得她的可怜呀!…我没有,我就是…忍不住的难过,她在害怕我……害怕我……)

“我的……造物主呀!你是善良的,从第一眼见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所以……能不能…放过我和她……放我俩进入轮回,求您了……做个…好人吧!……放过我和她……”她的声音几乎是跌到尘埃里地哀求。

[戏曲]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人性如同许长乐一样在求她,求她放了那些无辜之人,局外之人一条生路,她想答应停止这场疯狂的“实验”理智却及时她拉出痛苦之中:“呵呵呵……呵呵……”似笑又似哭,欢乐中藏有无尽的哀声。

她猛得抬头,眼角发红,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俨然像是换了个人一样,[戏曲]长得漂亮,是那黑暗性的美胚子,眼角被哭地微微泛红,嘴巴还在不停地发笑,像极了……病娇,“病娇”这个词出现在许长乐的脑子里,就不禁地回想起在搜索未来的科研资料时,无意间点到的病娇的黑暗血腥的有关内容。

平时他们不容易被发现,一旦当自己喜欢的事物受了威胁时,病娇属性就会爆发。为了占为己有,他们会不惜一切手段,甚至是做出得不到就摧毁的行为。

但这里可不是现实是小说的世界呀!许长乐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三次元是要报警,二次元是要爱死……放轻松!冷静!小说里会不段地去美化病娇的这种心理疾病……放轻松,放轻松,面前坐着可是美女姐姐,被她囚禁,强制爱一定会是很爽的……什么鬼!若真是发生在我这,我是要吓死的程度呀!(?﹏?)我不要!我不要呀!……)

“别害怕!许长乐别害怕!我现在不会杀了你……别的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地如你的愿…但让我放弃布了这么久的局——不可能!我告诉你,许长乐别阻碍我,一切阻碍我的人,不管是谁,都得死!”

[戏曲]用手放在脖子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下一刻“咔嚓”一声,那病娇的味更正了。许长乐也是见了大场合的人,[戏曲]的这点威胁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讥讽地朝[戏曲]冷笑一声:“威胁?不就是让我死吗?我死了七十八次了,我会怕吗?比死更厉害点,无非就是让我生不如死,我每天都是这样,你威胁不了我……你不了解我们,你从来都不了解您所创造的角色下,是一个怎样鲜活的生命…你又是怎样将鲜活的生命……一步一点…引进绝望和崩溃…当中的……”

“是吗?许长乐,你是什么都不怕吗?我是不了解其他的角色,但我独独了解你…人一旦爱上什么,就怕爱上的东西破碎掉,许长乐你是人,你也不会例外,那怕爱上的是另一个自己,你许现在的你死,那另一个呢?即便另一个也是你…你都要宝贝的不行……对吧!……”

许长乐咬牙切齿地盯着屏幕中的人看,半响开囗:“…疯子…疯得彻彻底底地疯子…没有任何理性可言…”

[戏曲]笑笑就当是和之前一样的赞美:“能创造出你和李诗年俩个疯子来的,我[戏曲]会是个正常人吗?”害怕她真的会绝望,又特意给许长乐补充了一下:“你放心,你和李诗年若成功地挺过这层难关,你俩以后路会越来越顺,我以我的名义向你保证…现在你在帮她,路会好走的很多,已经走了这么久,若现在若放弃,那就真的什么都会没有了,你现在不用在会不会被发现而担忧了……别阻碍我,我会用一切手段,将你们的命运拉回去……”

【入侵者将要离开中…入侵者将要离开中…】

许长乐再也压制内心崩溃地情绪,从位中起来,踉跄地走向屏幕,双手撑在键盘上,害怕自己气火攻心倒下在这种人面前出尽洋相,她朝那头的人崩溃大吼:“凭什么?我与她一出生,就要活在别人的摆布之下,生的机会不给,死的权力又不让……一切,一切都在为你的布局而活而死…我跟她是活活的人,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不是任何人手中的玩物……从来…从来就没人问我和她到底愿不愿意…从来…都没有……”嘶吼着在后面竟失了声,眼泪委屈地止不住地往外流,后面的声小了:“你…告诉我…凭什么?……”

许长乐坐在那一直未看清过[戏曲]的表情,现在近了一看竟有些错愕,她哭了。

“要怪就要怪在你和她出生到了现如今的[人间],[人间]最落魄的时候,一个没多大本领的地仙都能称霸[人间]的一个大国,怪就要怪在这世态的冷漠,谁都只顾自己,无人愿意当这出头鸟去送死去当那个第一个,你是要只顾自己与她太平和安稳过完这一生吗?眼睁睁地看[人间]一步步沦陷,你和她死了,步入轮回转生也只能成为最卑微无力的凡人,成为那些人的奴隶,命定在这,你若愿改我给你机会给你跳跃的平台,你若不愿,我放你和她步入轮回,命在你自己手里,我给你时间考虑……别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屏幕黑屏……

【入侵者离开…入侵者离开……】

[叮咚!系统许悦兰上线]

[(`へ′)主人!主人!我告诉你,我刚才遇到了个流氓(っ???c)……主人…你为什么在地上哭呀!]

许长乐趴在椅子上,将脑袋埋到自己怀中无助地抽泣着,将脸是泪的哭脸抬起来冲许悦兰大吼一句“滚!给我滚远点!”

[叮咚!系统期悦安上线!]

[主人,(′∩?????∩`)你在地上洗脸呀!……]

许长乐己经情绪失控了指着屏幕大叫:“都给我滚!给我滚!今天一整天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叮咚!系统许悦兰下线]

[叮咚!系统期悦安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