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涛涛不绝地讲着,他还没摸清系统的脾气。
这个分能这么随意地扣,说不定能要回来。
他觉得求人不能太死皮赖脸,毫无尊严。
不卑不亢,男人本色!
不过系统似乎并不想听他叨叨。
他感觉像是被人猛踹了一脚,然后眼前一黑。
…
刘阳还能感觉到屁股后面的疼。
一股香艳的味道冲入的鼻息,模模糊糊睁开眼。
他似乎坐在红木梳妆台前,黄色发暗的铜镜中隐隐约约浮现着一个古代女人的身影。
女人留着流苏髻,上身穿着抹胸,肩披着绿色的薄纱,穿着百褶裙。
妆容则是檀晕妆,女人手中拿着一节焦柳,手举至眉前,似乎正要画眉。
刘阳仿佛看一眼就知道了这些名词,好像他就是这个女人。
刘阳赶紧起身四处打量,青色纱帐的木床,画着花鸟的屏风,飘着淡淡烟气的熏香,内侧墙上还挂着一根玉箫,下面摆着古琴。
他扔掉手中的东西,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身体。
他低下头呆呆地看着自己手中握着两坨“柔软”。
“这尼玛,给老子干哪来了呀?”
可他口中说出的话却是酥酥软软,陌生的口音像是自动翻译一般让他听懂。
他虽然还没反应过来,可手仿佛留恋一般地继续抓着。
门外传来的声音却打断了愣神的他。
“月儿呀,王公子来看你了。”
一个妇女尖锐而谄媚地声音传来,后面还跟着仿佛公鸭一般一连串的尖笑。
他像是失去控制般上前开门。
那个妇女皱了皱眉头嗔怪道:“你看你眉尾都还没晕好。”
然后转头对着旁边一身华服的公子哥模样的人说道:“我们月儿呀,听到你到了就迫不及待地来开门了。”
然后用捂着嘴又是一连串公鸭般的尖笑。
公子哥一把扛起“刘阳”,拍了拍他的屁股,淫笑地说道:“月儿呀,我也想死你了。”
边说边往里面走。
那个中年女人向刘洋暗笑地挑了挑眉,快步上前准备帮他们关门。
似乎在说,侍候好这位爷,多榨点赏钱。
这个时候刘阳就算在愚钝也反应过来了,这是什么剧情。
他双手开始扑腾,大喊:“亚,亚,亚麻跌,亚麻跌。”
男人明显愣了愣,可妇人马上堆笑地说道:
“王公子,我们月儿最近新学了几句外邦话,这是跟你在玩东瀛情趣呢。”
男人明显更兴奋了,一脸猥琐地说到:“有没有学新的姿势呀。”
妇人笑着对刘阳点了点头,然后关上了门。
似乎是在表达对他业务能力提升的肯定。
…
刘阳四仰八叉生无可恋地瘫倒在床上。
刚才那个男人把他往床上一扔,就猴急地准备脱他的衣服。
刘阳拼命挣扎,可男人愈加兴奋。
他死死地拉住胸前的布料,男人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手不停乱摸。
刘阳看着男人的脸上嘟着的大嘴越来越近…
突然急中生智,娇嗔地说道:
“王哥~人家那边的抽屉里面可有一瓶好东西哟,用了可以…”
然后用小手抚了抚男人的脸,盈盈一指。
男人两眼放光,停了下来。
拉起刘阳的嫩手嗅了嗅,然后起身去拿,边走变说:
“看小爷今晚不捣烂…”
在男人转身的一瞬间,
刘阳像是迸出全部力气一般,抄起床头的瓷枕,快步跃起,狠狠地砸向男人的后脑勺。
嘴里大喊:“卧槽泥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