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副官儿~”我笑着迎过去,“秘密还挺多?”“你又没问,不是吗?”徐行路笑了笑,“小哑巴的心跳有些快了哦~”这语气稍显不正经,我轻咳一声,穿上了外套。
我们三人往余九爷的方向走过去,只见他提着一盏粗制的灯,在墙壁上用指尖描画着什么。
“霂儿?“徐行恪有些疑惑,又摇摇头,将一个翡翠耳扣戴上,那东西不大不小,正隔开了她的耳道与外界。
“霂儿......我想,我会让你重生的,”这回我们都听见了余九爷在说什么.余九爷忽然回头,直直的凝见着我,“鬼爷人是会重生的,对吧?就像你一样,一次次死亡又重生……”
“九爷,”我盯着他,“原本也许可能,但秦霂死了那么多年,早己成了枯骨,这件事就从可能变成了不可能,毕竟你也不必希望重生在你身边的只是一具枯骨吧?”
“可……”余九爷眸底闪过一抹晦涩。
“那件事,秦云慕已经放下了,九爷,你确定还要反复折磨你自己么?”我打断他。
九爷忽然默不作声,低头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又转头凝视墓道,周身泛着些悲哀与悔恨的气息。
我没再管这个人,这种事情只能让他自己想明白。“小哑巴,秦霂是?”徐行恪试探着开口,我伸手将两人拉至离余九爷较远的地方:“秦霂是秦云慕的亲姐姐,也是九爷的心悦之人,不幸在十年前的那场屠杀之中罹难。秦云慕是当时黑河秦家惟一的幸存者,后来这个秦小少爷还把原先的名字秦云改成了秦云慕\t我只见过秦霖一次,那时她还是个小娃儿,约莫着八九岁左右,还怯生生的从窗缝里探出头来看我呢,”说到这,我不自觉的笑了笑,“她和秦小少爷是真的像,却又不一样,秦小少爷比她闯荡,八岁从秦家跑到我的饮水寺,是个有胆识的。”
“九爷他……痴情着呢。”莫泽忽然叹了一句,又似乎话里有话,“为一人,误终身啊~还有,秦霂是余枫的未婚妻。”
“阿泽,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道德了?”徐行这,么说着嘴角却止不住的上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