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一看着完全不知道事态严重的林杰，被气笑了：“也不能这么说，精神力强大成这样的普通人根本算不上废物，你可以试试练习一下精神力，但要我说，这就是浪费时间。”

“为什么？”

“因为到目前为止，所有修炼精神力的方法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灵气或魔力修炼入门。而你根本不可能入门，因为你这两条路就是死的。而你又没有产生异能表现态，说明你的精神力异常并不是你的异能，这就更难掌握了。”

林杰不解：“所以什么是异能表现态？”

拾一喝了两口咖啡，似乎是看开了什么，为林杰解释道：“就像下雨前，空气的湿度会产生变化，这种变化可以被观测，而异能表现态就是这样，当一个人觉醒了某种异能时，就会形成类似磁场的可观测力场，这种东西就叫做异能表现态。”

随后，拾一猛地锤了一下桌子，喊道：“可是你没有啊，异能者就像是比别人多了一只手，就长在自己身上，自己能感觉到，总是有方向练习的，可你没有！说明你想要练习你的精神力就像让一只放在桌子上的假肢动起来，自己还不能直接动手，也不能接触任何和这个假肢相连的东西，得隔空！”

“你怎么练？”拾一两手一摊。林杰沉默。

“说回你体质的问题吧，你这问题更大。”拾一揉了揉眼角，想要放松自己的眉头，“我严重怀疑你是不是古代穿越来的，末法时代那时才有你这样普通的，在现代你这样的绝对是全球第一个，光这一点你就应该在我这多呆两天，我得研究研究你到底为什么还没死。”

“但你没有研究价值，刚刚那下扫描我就得到你身体的所有数据了，”拾一拿起杯子，仰头，喝干净咖啡后接着说到，“你身体很健康，灵气和魔力在你体内正常地循环——就像现代其他人一样。”

我确实没辙了。拾一补充了这句话。

林杰沉思了一会，把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问了出来：“所以，你们准备怎么处理我？”

“处理？什么处理？你等会拿个个人信息表回家填一下，下周日前交到这来。你放暑假了吧？”

林杰愣了一下。现在是七月份，确实已经放暑假了，所以自己才会大晚上跑出来逛小吃街。

熟悉的打印机声响了起来，一份表格出现在林杰眼前。拾一将个人信息表递了过来，有点不耐烦地说：“拿去，过世亲属的身份证号能填就填，查不到就算了，相片要一寸的，白底蓝底或者红底都行。”

林杰接过这份表格，感觉自己是在填报什么简历。

“类似简历吧，”仿佛看穿了林杰在想什么，拾一说到，“把这个填好，确认没问题后，过来宣个誓，你就是这边的调查员了，有编制有工资，五险一金，包吃包住，发警服警徽和警察证。”

“啊？”

拾一随意地甩了甩手，说道：“别惊讶，像你这种精神力高的，肯定不能洗脑删记忆，轻了删不掉，重了变白痴，就招安了呗，多个人手。别以为那些宗门入了编制我们就不缺人了，这年头的超自然事件多得很，人手很缺的。你就当做打暑假工了，去隔壁打印室要几张传送符，你过来的路费我们报销了。”

直到出了警局，林杰依然没什么真实感。

这么随意的吗？

我的第一份暑假工，是当警察？

太随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