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睁大眼睛,无辜道:“我以为你是专门上京来帮我的,都将那事提上行程了。”
虽说,此行她确实是想过,但现在时机不好啊。
姜慎独有些烦:“行吧,你得帮我做件事”
片刻后,“你说张不寻啊,他就是我安排那个和你去查案的人啊。”姬清眼里笑意忍不住“这下,你总愿意了吧。”
“对了,赵其越叫我们哪天一起喝酒。”姬清看着姜慎独,见她点了点头,起身离去了,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给我开点养身的药。”语罢,姬清挥挥手走了。
姬清走后言却凑上来问姜慎独:“少……东家,那人是谁啊”听到言却在问,长恕两人纷纷拉长了耳朵,见到此景姜慎独叹了一口气,道:“客人而己。”见姜慎独不愿说,言却只好作罢。
一轮日月流转后,姜慎独按照姬清说的在冰酪店里等,秋风阵阵,衙门前的落叶被风吹走落在那人的肩头,那人看着姜慎独吃着冰酪,打量着她,姜慎独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对上他的视线。
姜慎独看到眼前人还身穿朝服便发问:“是张大人吗?”
张不寻点了点头,坐在她面前说:“你装作我身旁的待卫,屇时尽量不要出声。”
姜慎独“嗯”了一声表示同意,张不寻见此,便站起身来,对她道:“走吧。”
两人刚踏入京兆府的大门,便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争执声。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走了进去。
“你们……你们……”
姜慎独两人刚进来便看到两位青年文士指着坐在高堂上的官吏,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却迟迟开不了口,气得将脸弊得通红,最后口齿间也只蹦出几个字。
高堂上的官员看到了张不寻来了,便露出谄媚的笑容,作揖道:“张大人来了,在下叫严彬,是刑狱司的主事,负责此案的审理。”
张不寻却蹙眉,看着两位文士道:“怎么回事?”
刘志这件案子已经由刑狱司转到御史台了,其中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为刑狱司的人对此案敷衍,在昨晚居然结案了,递上的折子说是有人因嫉妒谋害刘志,此事一出,便有不少举人到皇宫左侧的鸣冤台击鼓,为江清也就是京兆府说的嫌犯鸣不平,于是张不寻自请将案子转到御史台去了。
严彬见张不寻问起他们的事,搓了搓手,哈哈两声:“这……这两个小子吵着闹着叫我们把江清放了。”
那两人见到严彬曲解他们的话,怒火中烧,大吼道:“我们没有,我们只是叫他们再审,拿出证据来。”
严彬却反咬一口,对着张不寻道:“您瞧,这不就是不服嘛,况且证据这些的都是要记录在卷宗的,要保密的。”说完,他又看张不寻一眼,“对吧,张大人。”
张不寻皱着眉,但还是点了点头,至陛下登基以来,便规定了案子的证据不向非涉及人员展示,但这条法规总有几分不妥。
严彬得意得看了他们一眼,但张不寻对他们说:“此案如今要转到御史台再审,等过些时日,若他当真是被冤枉的,自然会无碍。”
他们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向张不寻行礼,“希望大人早日找到真相,处置背后的罪犯。”便拂袖走了。
见此景,严彬道:“现在的后生脾气越来越大了。”
张不寻不赞同的看他一眼,道“把卷宗拿来给我,还有人证物证全带去。”
张不寻又道:“带我去见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