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苏信往桌上放下一个骨币,说:“主人家料理一下这具尸体,我追他们去!”
他跃至院内,耳朵一晃,立马辨别出魏莺二人是朝西南方逃去。
他一跳便跳出了楚家的高墙,出了墙就如一支穿云箭,疾驰在天空中。不一会儿,他已看到了在地面上狼狈奔逃的呼延春二人。
“我找的是你们老子,你们跑些什么!”参苏信非常不解。
魏莺二人已跑到一条湍急的河流边。
参苏信已经跃到他们前面。
魏莺忽然指着河流说:“婴儿掉河里了,参大侠打算见死不救么?”
原来她在逃跑的时候已经买了一床婴儿被,往里面塞了一个木头,抛向河里。
参苏信听了,信以为真,急忙顺着河流的方向去找。
过了一小会儿,他终于见着那个“婴儿”。
他毫不犹豫地跳入水中,在河流中施展轻功,竟然超越了水速,一会儿就来到了婴儿边。
他拿起婴儿被,却发现自己被耍了。
一把丢掉那床婴儿被,参苏信跃上一棵大树尖,站在树梢上重新观察呼延春的逃向。魏莺见跑不过他,就和呼延春藏起来了。是以饶是参苏信武功再高,也不能轻易找到他们二人的了。
呼延春二人一直躲到了晚上。
他们各回各家,呼延春要把李希讲的事告诉父母,魏莺则急切地想要把参苏信挑战帝国十二雄的事告诉魏折民,让逐幽堂做好充足准备,应对随时可能前来挑战的参苏信。
呼延春赶回到广晴堡的时候,已是半夜。
不太忍心打扰到府上的人,他悄悄翻进自己的房间睡了几个时辰。
第二天,他急忙地将两件事告诉给母亲。
李澈姑听了,又像之前那样沮丧起来。
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呼延春。
呼延春现在焦灼得不得了,一个劲儿地在院子里面走来走去。忽然,他变得惊恐起来,急忙去寻找李澈姑。当他见到李澈姑时,李澈姑手里提着一具尸体,脸上沾满了血,眼神恶狠狠的。
“娘,事情既然已发生,你又何必将气发在小十身上。想来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水中月’竟是在她手中。”
李澈姑犹如发疯:“我早就怀疑你爹和家里面的丫鬟有染,是以在调查清楚之前没有遣散她们。没有想到,你爹丧心病狂到把‘水中月’交给一个丫鬟。”
“娘,不可能的!”这一切变故让呼延几近崩溃。
“什么也别说了,召集大家,我要把这个小妖精勾结老爷,葬送家财的事说给大伙儿听听,看看你娘我该不该杀死她!”
“娘!”呼延春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
全呼延府的人都被召集到了大厅,除了呼延琅岚,其余人脸上充满恐怖。
李澈姑把话说得很难听,呼延春简直快要认为她是神志错乱了。
骂了好一会儿,李澈姑忽然拔出插在小十身上的剑,插在自己的心上。呼延春想要去阻止时,已根本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