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小巷,杨庆眼前一黑,脚下木板消失。
他再一睁眼,心神来到脑海深处。
心湖之上,立着十面影刻祥云纹路的白色玉璧,高大似天门,占据十方,散发肃穆而神圣的气息,将他围在中间。
“这是什么地方?”
杨庆吃惊,仰望环视。
这一面面玉璧肃穆又高大,好似不该作其他用处,天然该用来悬挂供奉什么先人或神明的画像才对。
环绕一周,杨庆发现有一面玉璧与众不同,散发蒙蒙光亮,好似唯一没有沉寂一般。
而那块平平无奇的烂木板不知何时已装挂上面,十分扎眼。
好似金底玉座上供奉了一尊不成样子的烂泥神像。
“这就是装挂?”
杨庆心中忽然产生一股明悟,猜到了这可能是什么地方。
他动了动念头,回归现实,睁开双眼。
果然,脚下木板消失不见。
杨庆心头一跳,连忙前后看了看,幸好这条小巷无人,没人看到方才离奇一幕。
他心中难言的兴奋炙热,好似捡到无价重宝般,快步离开。
……
披甲武馆。
“心一直咚咚跳个不停。”
离开小巷后,杨庆不知为何遇到那般离奇惊异的经历,偏偏心中好似有种合该如此的激动。
好像他等这一天,等待了许久一样。
这般离奇的事情,就该他遇上。
但是为什么,他不过一个草芥小民而已。
不过,口干舌燥的杨庆心里冥冥中有种预感。
从今日开始,自己的人生或许会有些不一样了。
“杨庆,你迟到了。”到了武馆,平常负责代师指导各个武馆弟子练功的二师兄丁广礼气质精悍,好似只人形豹子站在那。
他抱臂皱眉道。
院子里,其他学武的弟子已开始了一早的站桩。
“二师兄不好意思,路上有些事……”
丁广礼一抬手,打断了想要解释的杨庆,训诫道。
“一日之晨,是练武之人经过一夜长足休息,精力最为充沛、气血最为勃发之时,一息也容不得浪费。”
他没有心思听杨庆因为什么迟到。
只是叫他立即到队伍里去,开始站桩,不要再浪费时间!
进入武馆已有几日,也习惯了这位二师兄身上典型习武之人的雷厉风行。
“是,师兄。”
连忙走到队伍里,杨庆摆出武馆传授的三山桩。
两脚开步同肩宽,两膝微曲,双臂曲抱于胸前,两条大腿以及身体中间的躯干形成三座大山似的形状。
好似旁边两座小山拱卫中间的大山,带有一点不动如山的意味。
“虚领顶劲,沉肩垂肘,记住桩功并非傻站不动,要做到如木桩般扎根大地一样稳定。”
行走在队伍间,丁广礼不时纠正弟子的站桩。
走到杨庆身边。
“你动作太僵硬,含胸拔背,松腰敛臀……”他纠正杨庆的动作。
“不行,再松,再松!”
调整好一会,捏着有些僵硬的肌肉,丁广礼皱起了眉。
“杨庆,怎么还不如初来那日。”
“站桩讲究心静体松,气沉丹田,要诀目的是为了在站桩中体会体内气血。
初步接触武道的你们还做不到于招式中体会与控制气血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