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操,你敢威胁老子?告诉你,老子弄死你只是挥挥手的事,给我打!狠狠的打!”为首的人大手一挥,其余的保镖蜂拥而上,抬起拳头就直奔傅怀安面门。傅怀安一伸手接住了这一拳,却忘了他势单力薄,后腰被狠狠地踹了一脚,傅怀安咬了咬牙,找到空袭冲了出去,一拳砸在了为首那人的面部,使他整个人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补上一脚,傅怀安就被反应过来的保镖一把拽了回来,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妈的给老子掐死他!”为首那人怒了,见傅怀安无力反抗,他站起身,从身旁的架子上随手拿起了一个精致的花瓶,直直地朝着傅怀安砸了过去。
砰!
花瓶丢空了,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住手!你家那位没告诉你庆州的花朝月夕是禁地是吗,莫非你是忘了何为花落族亡。”店内缓缓走出一位老人,白发苍苍,虽看上去弱不禁风,但傅怀安能看出他的眼神无比锋利,正冷冷地盯着准备出手的那人。
“狗屁的花朝月...等等,你说什么?花朝月夕,你...”没等这人说完,老人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巴掌,回去告诉你家里人,17省的花全落。”
那人似乎是听到了什么骇人的事物一般,竟就那么瘫倒在地上。
“畜生,还不快把那小子放开!”
傅怀安被放了下来,但因为缺氧的原因他整个人又昏睡过去。
“滚。”老人淡淡地说着,那为首青年面色铁青地带着几个保镖出了花店。
老人回头看着昏迷过的傅怀安,笑了笑,又转过头,看着那碎掉的花瓶,和撒得到处都是的土壤以及那一朵妖艳的蓝玫瑰。
老人心疼地捧起那朵花,轻扫了破碎的花瓶,不知从何处又拿来一个样貌与其大差不差的花瓶,老人把花朵重新放了进去,端正地摆在了原先的位置,向上看去,正是那副特殊的画。
此时,庆州府邸
“你说什么?17省的花全落?你他妈活腻歪了是吗!?”一位中年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怒斥着眼前狼狈不堪的青年。
“什么17省的花全落,我又听不懂...再说了..明明是...”、
啪
又是一巴掌。
“你给老子跪下!咱们家彻彻底底地让你给玩完了,子不教父之过啊,子不教父之过啊!”
花店
傅怀安缓缓醒来,发现自己仍在花店里,他下意识地看向老人,见没事才放下心来。
“给你小伙子,这是你的工钱。”老人把一个信封递给傅怀安,傅怀安看着鼓鼓囊囊的信封,又看了看老人说:“奶奶,这不对啊,不是200块吗,这可不止这些钱了啊。”
老人依旧是笑了笑,让傅怀安赶快回家去吧,店铺要打样了,傅怀安多次想要把钱还给老人,却被老人推出了店铺,傅怀安望着关掉的店铺门,眼里充盈着泪水。
老人看着傅怀安的双眼,满意地转过身去,从花店后门离开了。
天色暗了下来,夕阳挂在云边,少年回到家,打开了信封,是满满的钞票和一枚徽章,这枚徽章和先前傅怀安工作服上的胸章很相像,却有着不同之处,会长整体白金色,沉甸甸的,正面梅花中央从原本的白心变成了红心,而且徽章的背面印着17朵不同种类的花朵,居中的赫然是一朵开的正艳的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