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隐门,才敢如此运用毒药。只有骆笙和燕无羁,一直在她身后。
燕无羁僵着身子,手臂高高举起,最后也只是虚虚环着姑娘的腰身。“对不起!杳杳,对不起!是我来完了,是我不对。”
一句句道歉,一句句低声呢喃,好似情人互相诉说的情谊。
可自始至终,他只说了“对不起”!对于这么些年的遭遇,苦难一概不言。
最后沈归终是缓了过来,主动退出这温暖的怀抱。燕无羁把环着姑娘那只手背在身后,不自觉的捻了捻。“杳杳,你是如何来的?又是如何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他急切的想知晓姑娘这些年的经历,他想知晓他不在的那几年是否有人存了和他一般的心思。
沈归却是不曾察觉他的话外之意,她双手握着男子举起点手腕,开口:“燕无羁,我在府里根基尚不稳固,我已经出来很久了。你先把我送回去好吗?我明日寻个机会出门寻师姐,你去师姐那等着我,好吗?”
“好!”她的请求,他永远不会拒绝。
燕无羁一手揽着姑娘的腰身,一手从姑娘腿弯穿过,抱着姑娘在房顶穿梭。如今知晓这男子是友非敌,沈归乖乖巧巧的窝在男子怀里,感受“飞来飞去”的快感。
到了太尉府,燕无羁熟练的绕过暗处的守卫,将姑娘送回原先的花园。
“回见!燕无羁。”
姑娘落了地,朝后摆摆手便提起裙摆向延章殿跑去。
灰墙红瓦凌霄花,翩翩公子少年郎。燕无羁看着姑娘一次也不曾回头,有些调笑般说了句:“小没良心的!”便又起身去寻逍遥楼在齐国的暗桩。
这边沈归回了殿内,正好碰到要外出寻人的南铛。
“姑娘,奴婢见老太君身边的陈嬷嬷依着欢姨娘的令送了定胜糕来,这才知晓您已回了府。如今正要出去找,姑娘便回来了。”
沈归安抚的拍了拍南铛的手,看着那盘定胜糕眼中含着几分探究和了然。随后又是笑了一声,心想:“看来,这钱氏日后可有的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