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求,太子哥哥。嗯!怎么会无所求?珠珠儿,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物件?或者其他的什么?”江忻河的舌头在嘴里绕得快打了折,好不容易捋顺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归。
沈归笑着点了点头,眉宇间透露着温柔:“臣女如今已然很满足了,兄长前些日子送来了许多衣裳首饰还有话本什么的,臣女真的什么都不缺。不如,劳烦长宁郡主替臣女想一想?”
姑娘嘴唇开开合合,莫名勾人的很。江桓敛压下喉中的渴意,阻止了准备继续开口规劝的江忻河。
“孤可不做那言而无信之人。这个彩头留着,什么时候想用,都可。”
“他动心思了!”江边许,沈归和沈渡心中都出现了这个念头,三人心境各有不同罢了。
皇家哪时这般好入的?纵使江桓敛再喜欢,只要他不是金銮殿上掌权多年的帝王,他就永远要受制于人。
一旁的沈渡全然没有方才沈归念叨他时的欢欣,一幅草木皆兵的模样。可宴会还在继续进行,他也只好叫姑娘先去换了衣裳,盼着早些回府才是。
明漾本说同沈归一阵同去,她看姑娘似乎酒劲上来了,整个人晃晃悠悠的。但台上的长宁郡主朝她招招手,像是有话要说。
沈归笑着扯了扯她的衣袖,只道:“郡主唤你,你便快些过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等回了府记得给我下帖子,我等着吃你说的那家云片糕呢。”姑娘熟练的顺毛哄着这位不谙世事的娇小姐。
要说明国公也是这齐国响当当的人物了,可家中仅有一妻一女。想那明国公夫人是个渔女出身,偏偏将这明国公“制理”得服服帖帖,一生一世一双人。明漾是家中独女,见惯了自家父母黏黏糊糊。又正是少女慕艾时期,她之所求也不过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长宁郡主的宴,到没那不长眼的东西做那些隐私勾当。沈归在厢房换上了主人家备好的香云纱衣裙,上面绣着朵朵芍药。南铛简单的为她挽了个百合髻,插了那支沈渡送的如意簪子。
沈归将南铛遣走了,只说有些累了,叫她去问问沈渡能否早些回去。自己则在一旁水榭楼台中闲坐着,看那塘中只剩三两荷叶。
“我交代你的事儿你还没办好,就想在我这儿拿银子!你怕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沈归隐隐约约听到假山后传了轻微的争吵声,像是沈乐阳的声音。
她提起裙摆,蹑手蹑脚的靠近那处,想听得仔细些。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小妮子会给自己找不少麻烦。
沈归借着树影斑驳,猫着身子看着河边的一男一女。沈乐阳还是方才席上那副装扮,她对面那男子穿着小厮的衣裳,一双眼里透露着淫邪和贪婪。
“诶~,好妹妹,话不能说这么满啊。曲子,哥哥给你找了,你从前那些诗会上的传出来的诗,不都是哥哥我为你抢来的吗?怎么?翻脸不认人了!”男子一双手禁锢着沈乐阳的肩膀,不顾她的动弹就要往下压。